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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跟室長結(jié)婚”嗎?! 因為想到伏見聽到這個指令之后一定會一臉震驚、繼而滿面嫌棄到簡直痛不欲生的情形,柳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真惡質(zhì)啊,室長SAMA? 然而她還不想就這么讓步,腫么破? “那么……既然要結(jié)婚的話,沒有戒指嗎?”她含笑低聲又拋出一記必殺技。 “禮司君你不會因為我是這個世界的黑戶,就想把該有的流程都免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宗像禮司臉上的微笑仍然如同鐵幕一般不可撼動。 “戒指啊……”他認真地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晚上回去以后再給你如何?” 柳泉:“……難道正常的流程不應(yīng)該是男方風(fēng)度翩翩十分有誠意地單膝下跪,拿出盛著戒指的小盒子,說出娓娓動聽的求婚詞,等到女方接受了之后,再去cao心入籍啊婚禮會場啊這些問題的嗎?為什么到了我這里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室長大人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又拿出——一個非常像是她口中“盛著戒指的小盒子”! 柳泉:?。渴议L大人的大衣口袋難道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嗎?。肯胍裁吹谰叨寄軓睦锩婺贸鰜??! 不過室長大人就是室長大人,到了這種時刻也毫無崩人設(shè)的意思——換言之,他完全沒有“風(fēng)度翩翩十分有誠意地單膝下跪”的意圖,而是一轉(zhuǎn)手就把那個絨面的小盒子以一種很隨便的姿態(tài)放在了柳泉的手里。 這一下不但是柳泉,就連站在他們身旁的淡島世理都驚悚了。 SCEPTER 4的副長那在執(zhí)行公務(wù)時永遠嚴肅認真的表情很難得地稍微松動了一下,眼神里充分說明了她那種“啊啊這個小盒子里難道就是室長準備的求婚戒指嗎好奇死了真想親眼看看!”的內(nèi)心OS。 柳泉:“……” 誠然室長大人的畫風(fēng)沒有OOC然而再這樣下去的話淡島jiejie和伏西米君的畫風(fēng)都要崩塌了啊。 為了防止那種慘狀出現(xiàn),柳泉很快地松開室長大人的手,打開了那個小盒子。 盒蓋向上掀開,里面的東西剛一展露在柳泉的視線里,她就因為震驚而渾身僵硬了。 盒子里裝著的,并不是什么戒指。而是—— 一枚以深藍色為底色,有著簡單的金色十字形暗紋的發(fā)夾! ……那種配色和圖案與室長大人佩劍的劍鞘簡直如出一轍。 柳泉呆愣了整整五秒鐘,臉上露出了愚蠢得不得了的呆滯表情—— 然后,她聽到室長大人發(fā)出一聲有點得意的輕笑。 “放心吧。這里是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而且在場的人也不會把你接受禮物時的笨拙姿態(tài)說出去的。”他說。 “所以我覺得現(xiàn)在拿出這個禮物正是時候。” 柳泉的背脊不由得一僵。 這是……那次圣誕派對上的對白,那次圣誕派對上交換的禮物。 還有,那次圣誕派對上她的舞伴,就站在她的身邊。 之前她收到的那枚發(fā)夾,在她戴著它進入無盡殿堂的一霎那就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菌當(dāng)作“非本世界物品”而無情收回了。然而這個小小的細節(jié)——即使重逢,即使重新開始交往,她的頭發(fā)上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那枚發(fā)夾——卻被小心眼的室長大人記住,并再一次把相同的禮物遞到了她的手里。 ……可是她還是覺得把發(fā)夾做成和他的劍鞘相同的圖案實在有點太破廉恥了腫么辦!尤其是在他們早已上了本壘的現(xiàn)在,她更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這個巧合背后深遠的含義了—— 然而再破廉恥,這也是一份——很討人喜歡的禮物。 柳泉左手拿著那個小盒子,右手的指尖慢慢碰到了那枚發(fā)夾。然后,她從盒子里拿出發(fā)夾,啪地一聲就單手把它夾在了自己那因為剛剛的戰(zhàn)斗而顯得略微凌亂的劉海上。 宗像禮司輕咳了一聲。 “咳,只可惜伊佐那社君的那艘‘天堂號’飛艇,已經(jīng)在當(dāng)初進攻綠之氏族基地的時候于街道上強行降落的過程中損毀了。不然的話,那里也可以作為婚禮會場的其中一個備選地哦。”他若無其事地說道。 柳泉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 當(dāng)年的對白、當(dāng)年的禮物、當(dāng)年一起聽過的歌、當(dāng)年一起去過的地方—— 這一切都宛如他們在一點點撿起當(dāng)年破碎失落在各處的拼圖、再一點點將其拼湊和復(fù)原,拼成從前回憶里最美好的場景。 就像她曾經(jīng)看過的箴言所說的那樣,我們一起說過的話,一起看過的云,一起做過的事,一起走過的地方,最后都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而這一切有他存在和參與的部分,賦予她勇氣,賦予她信念,讓她無論何時都可以握緊手中的劍、去往更高更遠的地方,經(jīng)歷那些常人無法想像的冒險和奇遇,最終構(gòu)成了最好的她。 突然,宗像禮司微微彎起他的右臂,示意柳泉挽上來。 室長大人的這個動作剛剛做出來,淡島世理就唰地一聲把表情從【充滿興味】的友人臉,刷成了【嚴肅認真】的公務(wù)臉。 她的聲線也因此微微沉凝了一點,喝道:“全員,禮儀拔刀?。 ?/br> 柳泉:?! 在小教堂外的空地上已經(jīng)分列成兩隊的特務(wù)隊的小伙伴們,聞言按照順序依次拔出了腰間的劍。 “日高,拔刀!” “榎本,拔刀!” “五島,拔刀!” “布施,拔刀!” “道明寺,拔刀!” “加茂,拔刀!” “弁財,拔刀!” “秋山,拔刀!” 然后就是SCEPTER 4的第三號人物,險些被室長大人再一次派遣去問柳泉破廉恥問題的伏見猿比古。 “伏見,拔刀!” 伏見那種平常顯得懶洋洋的聲線里此刻嚴肅起來,有種冷凝和肅穆的意味。他從腰間抽出自己的佩劍“昴”,在身前唰唰兩下挽了個劍花,然后舉至面前,側(cè)過身來,面對著對面的淡島。 緊接著就是SCEPTER 4的副長,淡島世理。 “淡島,拔刀!” 在淡島拔刀舉至眼前、然后同樣轉(zhuǎn)了九十度面向伏見的一霎那,SCEPTER 4特務(wù)隊的精英們仿佛獲得了無聲的命令一般,齊刷刷地將自己的劍也舉至同一高度、然后幾乎同時把自己的劍尖唰地一下向?qū)γ鎯A斜了一個適宜的角度。 兩隊隊員的劍尖一瞬間在空中相互碰撞,發(fā)出當(dāng)?shù)囊宦暯饘傧鄵舻那宕囗懧暋?/br> 在宗像禮司和柳泉信雅的面前,他們的劍現(xiàn)在在空中劍尖相交、搭成了一道長長的——佩劍拱門! 柳泉:……這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這難道不是原樣照搬了那些在軍中服役的歪果仁舉行完婚禮之后要由同袍們把各自的佩劍在空中搭成軍刀拱門、讓新婚夫妻從佩劍下走過以示尊重和祝福的傳統(tǒng)嗎—— 然而,SCEPTER 4上至副長下至小伙伴們是不是都忘記了一件事……?! 她和室長大人沒有舉行婚禮,甚至連入籍手續(xù)都還沒有去辦理啊……?!這種事真的能提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