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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他們SCEPTER 4的行列。 不過, 現(xiàn)在就只是因為柳泉君和善條先生兩個人平時沒有試合的固定搭檔, 室長大人就口吻隨意地指定讓他們兩人作為今天的對手,搭檔進行劍術(shù)練習?!室長的愛果然是有毒的吧—— 大家紛紛表示,室長的愛太沉重了,愛你就是要讓你的劍技接受“鬼之善條”的洗禮和單方面狂虐——果然這個危險的位置只有號稱“現(xiàn)階段已知最強權(quán)外者”的柳泉君能夠坐得穩(wěn)。 青部……不,青組的小伙伴們捏著一把汗,眼看著道場正中,一拿起竹刀之后氣場就簡直只能以排山倒海來形容的善條剛毅,與同樣拿著竹刀、面容認真嚴肅,然而從身材上來看足足比“鬼之善條”小了至少好幾號的柳泉信雅進行對決。 雖然柳泉君身為室長的戀人,說起來總感覺有點微妙的裙帶關(guān)系似的,但是在場的所有當年青部的小伙伴、現(xiàn)在身為擊劍機動課特務(wù)隊成員的人們,都不會因此而小瞧了柳泉信雅這位幾天前剛剛直接進入擊劍機動課特務(wù)隊的最新成員。畢竟,在擊敗灰王的最后一戰(zhàn)中,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超能力也異常引人注目。 不過,說到底劍技和超能力是兩回事吧。 大家都提心吊膽地看著場中。只有負手站在一旁的室長大人臉上露出微妙的、鬼畜一般的笑容。 看得大家心里都只有一個感想—— 加油吧柳泉君!室長大人的愛實在是太沉重了!你需要祝福! ……然而一旦試合正式開始,大家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先的想法錯得有多么離譜。 鬼之善條的劍技固然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足以單憑氣勢就鎮(zhèn)住全場的地步,然而那位總是快活地微笑著的年輕姑娘——室長的戀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受到那種涌動在場中的鬼之血的影響。 凝視著殺氣四溢的善條,架著刀的柳泉信雅絲毫未退縮,反而加深了臉上的笑意。 然后,下一秒鐘,她居然主動發(fā)起了進攻。 用一種駭人的速度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沖向?qū)κ?,在一般人看來她只是輕飄飄地掠過善條的身側(cè)——但“當當當”三聲竹刀相交的脆響騙不了人,她竟然在轉(zhuǎn)瞬之間就和“鬼之善條”對了三招! 五式四十型擊劍動作變形,看起來她壓根沒有一招規(guī)規(guī)矩矩地使用過。然而,正是那樣閃電般毫無規(guī)則可尋的招數(shù),卻讓鬼之善條的臉上面露詫異之色。 柳泉信雅迅即又回到原位,站在善條的面前,架著刀的姿勢變了,改為刀尖向后拖著、斜斜指向右后方的地面。 站得距離室長大人最近的秋山冰杜,注意到了有一抹微妙的笑影在室長大人的臉上一掠而過。 果然,下一刻柳泉信雅再度發(fā)起了突襲——在拖著刀接近對手的一霎那,刀尖忽然反卷起來、整個刀刃部位斜斜朝上撩去,直指對手的肚腹。 善條及時下刀擋住了這一擊。不過他的眉毛向上挑了挑,那副詫異的表情好像更清晰了一點。 秋山原本還在為柳泉信雅暗暗擔心——因為在他的記憶里,在超葦中學園的青部時代,柳泉信雅雖然數(shù)次顯示了她身懷的超能力的強大,然而卻從未碰過劍道、在青部必須出任務(wù)的時候她也未曾拿過刀。所以在上次讀戶門的剿滅綠之氏族地下基地事件之前,他壓根就不知道柳泉信雅居然還會劍術(shù)。 當然室長險些掉劍的那一天,他也在現(xiàn)場,親眼目睹了【室長的戀人用標準的姿勢提刀指向室長的心臟】這糟糕的一幕——不過,最后事件是以一種好的方式結(jié)局的,柳泉信雅也并未出劍,所以并沒有真正見識過柳泉信雅劍術(shù)水準的好心前輩秋山冰杜,今天還是稍微有些擔憂的。 然而現(xiàn)在他看著場中兩個人的對決,卻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受。 善條氣場強大、沉凝如山,揮動竹刀的動作中隱隱透出一股惡鬼般的氣勢;而在他對面的那個年輕姑娘,正面承受了善條的劍氣,卻好像絲毫未曾動搖、更不曾因此露出吃驚的神色,臉色認真中透出一絲凝重,但態(tài)度上完全沒有被善條的氣場壓倒——仿若這種程度的劍術(shù)在她眼里司空見慣一樣,她腳步靈活敏捷,如同一只靈動的貓兒那樣,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一切優(yōu)勢來抵消善條氣力萬鈞的劍勢,并在快速應(yīng)變之中伺機反擊。 單看場面來說的話,雖然力量方面完全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的,然而那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技風格各有所長,一時間還真是難以斷定勝負的歸屬啊……? “不,”秋山突然聽到站在自己旁邊的室長大人說道,“善條君會贏?!?/br> 秋山:?。?/br>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思考得太過投入,因而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想法小聲自言自語地說了出來。 但是,他看到室長大人的眉眼柔和地壓低了一點,眼角仿佛也帶上了一絲奇特的笑意。 那是可以稱之為“愉快”的表情。進一步說,秋山沿著室長大人的視線方向看過去,果然終點落在柳泉信雅的身上。那么那副表情里仿佛就多了一絲別樣的含義,秋山簡直不敢往下想。 “呵呵呵……”室長忽然低聲笑了出來。 秋山:?。?! 秋山被那種鬼畜的笑聲嚇了一跳。 不過室長大人還有下文。 “果然如同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在分別的日子里,認真學習了很好的劍術(shù)’啊。”他聽到室長這樣說道。 秋山:“……呃?” 他不自覺地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室長大人并沒有看向他,目光還是落在場中那位與鬼之善條竟然能纏斗至今的年輕姑娘身上,卻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一般人應(yīng)該都不是我的對手了啊’——當初在讀戶門的時候,她是這么說的。” 秋山一瞬間就驚悚了。 讀、讀戶門?!那不就是室長險些掉劍的那一天嗎?!原來,室長當時遣走了他們這些部下,結(jié)果站在那里和他的戀人告別的時候,他們就說了這些聽上去不知為何內(nèi)容總覺得有點古怪的話嗎?! 這一刻秋山仿佛終于能夠明白,為什么柳泉信雅會是室長大人的戀人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壓根都不算是正常人嘛?。?/br> 這一句話,打死秋山也不敢說出口,然而室長卻施施然地繼續(xù)說出了更加鬼畜的話。 “……所以,就姑且給她找了個并不是一般人的對手試試看吧?!?/br> 秋山:“……” 完全沒有語言了,怎么辦。 室、室長大人的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負擔得起的……柳泉君!你真是一位杰出的女性!請繼續(xù)努力下去吧!爭取承擔這種黑泥翻涌的愛情一輩子!不要讓他再出來禍害別人了??!因為沒有九條命的話說不定分分鐘會被室長大人陷害得渣渣都不剩!——這是站在他們旁邊,全程旁聽了室長大人發(fā)言的青組小伙伴們的心聲。 室長大人就恍若完全沒有看見他旁邊那些部下驚嚇的臉一樣。 “呀咧呀咧,為什么善條君還沒有贏呢??磥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