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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他遲疑地應道,“那、那還真是……給大家添麻煩了啊……” 柳泉信雅一笑。 長得漂亮的年輕姑娘笑起來總是很有沖擊力和說服力的,再加上她那種原本就線條柔和的面容予人的親切感作為基礎,稗田透幾乎是立即就松了一口氣。 ……好像,終于稍微有點了解她剛剛才說過的“外表也是武器的一種”那樣的事情了呢? “不,不用這么客氣。”她笑著說道,“稗田君冒著危險為我們提供了很多協(xié)助,最后還因為這次事件頭部受了傷導致失憶的嚴重后果,有關方面對你作出一些獎勵和補償,那完全都是你應得的。請?zhí)锰谜靥孤式邮芫秃谩!?/br> 稗田透:“哦……哦哦。這樣的話……” ……居然,就這么接受了她這一番聽上去十分合情合理的說法,點頭答應了SCEPTER 4這邊為他作出的安排。 “既然如此,我們會盡快為你安排參觀高中、辦理入學的事宜。住處的問題也請不用擔心,超葦中學園擁有著條件完善的宿舍?!弊谙袷议L這么說著,臉上浮現(xiàn)一絲總讓人覺得是有點壞心眼似的笑容。 然后,稗田透就注意到柳泉信雅輕巧地翻了個白眼。和他截然不同,她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宗像禮司身上那種所謂的【上位者的威壓】之影響。 那種表情雖然嚴格地說起來、對宗像室長缺乏應有的崇高敬意,然而卻沒來由地讓稗田透的心情放松了下來。 “謝、謝謝。那么我就……心懷感激地接受了?!彼悬c結巴地應道。 然后他注意到宗像禮司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對了?!?/br> 看起來怎么也不像是會隨便給別人推薦什么小店的上位者,用一種充滿興味的語氣愉快似的說著。 “有個地方希望你能順便過去參觀一下。我會讓部下替你帶路的?!?/br> 雖然說著“希望”、“順便”之類的字眼,但那個人身上透露出的氣場完全是不容人拒絕的。正因為有此感受,稗田透苦笑了起來。 “是、是的。不知道……是哪里?” 那位“宗像室長”爽快地回答道:“是一間酒吧。” 稗田透:“……” 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紓尊降貴地給自己這種超齡的高中生推薦酒吧……這件事怎么想都覺得太玄幻了。 稗田透下意識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那位室內(nèi)唯一穿著便裝、微妙地給人以一種親切感的年輕姑娘。 也許是注意到了他這樣的目光,宗像禮司同樣看向柳泉信雅。 “對了。不如就請……柳泉君替我送稗田君過去吧?交通工具的話SCEPTER 4這邊會妥善安排的。”他笑瞇瞇地說道,然后又看向稗田透,用一種娓娓動聽的安利語氣說道:“撇開那家店里經(jīng)常出入的客人種類不談,倒是間不錯的店。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請務必過去打個招呼才好。” 稗田透聽見柳泉信雅笑了一笑。 “說穿了,那邊有一些在稗田君失憶的時候,和那時的稗田君打過交道的人們?;蛟S外形看上去有點難以應付……不過,說穿了都是些率直的好人?!彼ξ叵蛩忉尩?。 或許是看到稗田透不放心的樣子,她又追加了一句。 “……也都是我的朋友哦。所以我也是好人?!?/br> 稗田透直到此刻才恍然發(fā)覺,她瞇著眼睛笑起來的模樣,不知為何給他一種和宗像禮司的笑容居然有些相像的錯覺。 “姑且再相信我一些吧,稗田君?不會帶你去冒險的喲?!?/br> ※※※※※※※※※※※※※※※※※※※※ 1月4日: 本章關于小白君這個軀殼——稗田透少年的設定,來自于官方特典。 當然失憶期間作為U級成員協(xié)助辦案什么是妹子胡扯的啦,那是為了給稗田少年一個理由讓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室長大人對他的安排。 所以說妹子從室長那里學到的【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技能也終于滿級了【并不 473?【回歸篇?之二】?35 在護送稗田透到達了HOMRA以后, 柳泉發(fā)現(xiàn)自己受到了和前任小白君不相上下的熱情歡迎。 ……作為一位從以前開始就是赤部冤家對頭的青部成員而言, 這還真是有點讓人受寵若驚??? 木野花沙耶妹子終于在事隔多年之后重新看到了自己學生時代的好友,明亮的大眼睛里淚光閃閃,幾乎激動得要整個人撲到柳泉身上來黏住她不放。 HOMRA酒吧的實際經(jīng)營者草薙出云則帶著一臉略復雜的表情,在歡迎了她的來訪之后, 臉色微妙地把酒單遞給她, 嘴里言不及義又感慨萬千似的說著“嘛嘛,柳泉也到了可以合法飲酒的年齡了啊,要不要來試試我精心挑選的這些酒類?”。 ……誠然我們是隔了五年多才重新見面但是你那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慨粑粑臉是腫么回事草薙先生。 柳泉感到一陣吐槽不能。 這種吐槽不能感在十束多多良快活地從店門外走進來之后,又達到了一個新高點。 “誒……誒?!真的是信雅醬嗎?!”十束驚訝地喊出聲,然后幾步就走到吧臺旁, 一臉欣喜萬分的表情, 睜大眼睛盯著坐在高腳椅上、正對著草薙出云遞過來的酒單皺眉頭的柳泉。 柳泉:“……呵呵,是我啊, 十束前輩?!?/br> 習慣性地沿用了學生時代對他們的稱呼, 柳泉順勢放下手中的酒單, 半轉過身去沖著十束多多良咧嘴一笑。 “十束前輩這些年來看上去也過得不錯, 這真是……太好了?!?/br> 她微帶著一絲感喟地這樣說道。 事實上, 在她的記憶里, 并不是只有那天宗像禮司的險些掉劍這一事實才刻骨銘心。 在無盡殿堂的投影之中,看到原作之中周防尊掉劍的一幕、以及在比良坂大廈天臺上十束多多良被惡王無色附身的小白君——或者說,稗田透少年——開槍殺害的一幕, 也同樣幾乎要成為她的夢魘。 那些事, 她希望永遠都只停留在原作的主世界之中, 永遠都不要在這個她所熟悉的世界里發(fā)生! 因為想到了那悲傷的一幕,柳泉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一下。 十束多多良眼神一閃,似乎已經(jīng)注意到她一瞬間莫名低落下來的情緒。但是他并沒有戳穿她,只是笑了起來,走向室內(nèi)的某個角落,拿下墻上釘著的掛勾上隨意斜斜掛著的一把吉他,又走回來,跳上吧臺旁一張空的高腳椅,蹺起腿把吉他在腿上架好,隨手一拂弦試了幾個音。 然后,他含笑的聲音在柳泉身旁響起。 “沒事沒事~總會有辦法的~信雅醬?!?/br> 這是他的口頭禪。柳泉微微帶著一點愕然地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十束多多良沖著她擠了擠眼睛。 “來聽聽我新學會的一首歌怎么樣?我現(xiàn)在可是有很多粉絲的~” 柳泉:“……” 好像很容易就被這個聲線和性格似乎都很柔和、但在執(zhí)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