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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特里克斯。 貝拉特里克斯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去,臉上猶有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切都如同凝固了那般,在那個時刻定格。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流動,只有貝拉特里克斯保持著那個驚異而不敢相信自己會輸給對方的表情,如同慢動作重放一般慢慢向后仰倒,最終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了。 因為起跳倉促,柳泉落地的姿態(tài)并沒有時間調(diào)整,重重地落在地上,就勢向側(cè)邊一個滾翻,才卸掉了大部分的沖擊力。 她一秒鐘也沒有耽擱,完成那個滾翻,掌握了身體平衡之后,立刻跳了起來,將魔杖舉在胸前,咣咣咣又連續(xù)扔了束縛咒、石化咒、“昏昏倒地”、“力松勁泄”甚至“除你武器”等等一大堆魔咒在貝拉特里克斯身上,唯恐她的倒地是在偽裝。 不過當“除你武器”的魔咒準確打中了貝拉,她的魔杖卻并沒有飛過來的時候,柳泉就差不多能夠確定,她唯一一次成功發(fā)出的索命咒,確確實實擊中了目標。 她不放心似的喊了一句“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飛來!”,一手在空中抄住那根魔杖,將之“啪”地一聲拗斷。 反正那根能和這個惡毒的老女人相契合的魔杖,一定跟她相性不合,為了不讓別的什么來自于崩壞的HP同人世界里的巫師角色利用這根魔杖,還是先拗斷了好。 這樣還不夠,將那根魔杖拗斷扔到地上之后,柳泉又立即跟進來了一記“火焰熊熊”,把那根魔杖的殘骸一把火燒成了灰。 眼看著她在東京塔的展望臺上又是放大招、又是縱火,那邊的兩大部長早就沒有了任何力氣去驚嘆。 “……所以說,日本少了一位能夠支撐起女子網(wǎng)球的代表性人物,卻多了一件人間兵器嗎?!?/br> 手冢難得地這樣吐槽道。 跡部則長出一口氣,將那支警槍插在褲袋里,開始感到一陣陣頭痛,不知道是因為先前自己中的折磨大招,還是因為想到這之后還有多少壓根不能對別人解釋的麻煩事要擺平。 “真麻煩啊。”他難得地又嘆了一口氣,一臉烏煙瘴氣地環(huán)視整座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特別展望臺。 “鬧成這個樣子,警察不可能不來了吧……等一下要怎么跟警方解釋這些事??!那個瘋女人的事又要怎么解釋?!” “這個……也不是不能解決呢?!?/br> 走到貝拉特里克斯的身旁,確認了那個瘋女人確實已經(jīng)GAME OVER了之后,柳泉抬起頭來,回答道。 “雖然這個女人我暫時沒想到該怎么解決比較好,但是其他人的處理并不太費力?!?/br> 走到墻角那一群七橫八豎地倒在地上、中了“昏昏倒地”咒的小混混面前,柳泉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然后突如其來地揮動魔杖。 “一忘皆空!” 直到聽見她喊出的咒語,跡部才根據(jù)自己這兩天的見聞總結(jié)出她到底想要用什么簡單粗暴的方法來解決這一問題;然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阻止不及,不由得微微惱怒地皺起了眉。 “聽著,你不能把這些暴力分子都弄成失憶了事……警方一定會偵訊他們的,他們來的時候登塔時的情形也一定會被監(jiān)視系統(tǒng)拍下來……甚至這座特別展望臺上應(yīng)該都有監(jiān)視攝像頭,我們剛剛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會被拍下來!”他氣急敗壞地說道,越想越覺得前途堪憂。 柳泉用魔杖的杖尖頂著下巴,站在那群已經(jīng)一臉茫然的小混混面前,一副無辜的表情。 “可是……我覺得這種暴力的方法最容易?。俊彼唛_到一邊去,不知用了什么咒語,一道光芒射出,角落里隱蔽著的攝像頭應(yīng)聲爆裂。 “就是要讓警方看到他們登塔時的情景……假如不是不能讓警方看到我使用魔咒的場景的話,還真的想讓他們也看看你們兩人在樓梯間里對戰(zhàn)這些惡棍的情形呢。說不定還會因此獲得警方頒發(fā)的熱心市民獎狀什么的?!?/br> 跡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怎么說?!” 柳泉笑嘻嘻地答道:“誰會在意他們的口供呢?監(jiān)控錄像里有他們氣勢洶洶拿著管制刀具和棒球棍登塔的情景,眾口一詞說忘記了也可以被認為是事先串供完畢;警槍的事情我也可以解決?!?/br> 說著,她走到跡部身旁,伸出手來掌心向上攤開。 “請把手/槍給我?,F(xiàn)在就可以讓你們看看我是怎么解決它的困擾的?!?/br> 跡部橫了她一眼,無言地把那支槍拿出來放進她手里。她左手隨意地抓著那支槍,右手仍然拿著魔杖,走到地上那個肩頭中槍、仍然昏迷的小混混面前,再次使用了飛來咒。 “子彈飛來!” 一顆子彈從不知何處飛出來,但這一次它的飛行要綿軟無力得多,叮的一聲掉落在她腳旁。 她微微側(cè)過臉,唇角露出一絲微妙的笑意。 “修復(fù)如初!”她的魔杖杖尖指向那支手/槍。 地上的子彈一瞬間就消失了蹤影。 ※※※※※※※※※※※※※※※※※※※※ 10月25日: 既然這一章是難得的第400章的話,那么為了慶祝,今天就寫四千字吧【咦 401?【回歸篇?之一】?#27 然后柳泉又揮動魔杖沖著那個小混混來了一記“愈合如初”, 眼看著他肩上的傷口愈合起來,就好像從未受過傷一樣,才施施然走回手冢和跡部面前,一抬手一按手/槍的某個部位, 咔的一聲響,已經(jīng)將彈夾卸了下來,展示給那兩人看。 里面靜靜躺著全部的七顆子彈。一顆都不少。就像是從未擊發(fā)過一樣。 手冢和跡部一時間都有點驚訝。 “你這是——”手冢先發(fā)問了,指了指那個彈夾。 柳泉動作很嫻熟(?)地啪地一聲把彈夾又推回去, 晃了晃那支槍。 “修復(fù)咒。很好用的。很適合我這種一生氣就喜歡砸東西的女神經(jīng)病。”她開玩笑似的說道。 手冢和跡部一瞬間都露出吐槽不能的表情。 柳泉當然也沒有期待他們兩人能作出什么良好的評論, 所以又聳了聳肩,走到手冢的網(wǎng)球包之前, 彎下腰從里面把那條大毛巾拽了出來, 很仔細地把那支槍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指紋了?!蓖瓿蛇@一動作之后,她笑嘻嘻地用那條毛巾托著那支棘手的警槍, 又回頭沖著兩大部長說道。 “喂……你是慣犯嗎,這都能想到……?!”跡部大爺終于忍無可忍。 柳泉一愣,哈哈大笑起來。 然后她托著那支警槍, 走到貝拉特里克斯的身旁,毫不猶豫地就把那支槍塞進她的衣袋里。 跡部大爺一愣,隨即暴怒。 “你以為警方是傻瓜嗎看不出你這算是嫁禍?!她是什么時候進入的東京塔?!那支槍又是什么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丟失的?!即使要虛構(gòu)一個故事的話也不能露出這么多破綻讓別人去抓!” 柳泉聳聳肩, 仍然是一副平淡的語氣。 “是的, 一切都很有疑點。但是, 只有這些疑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