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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的你,是那么愚蠢啊…… 正如山南先生曾經(jīng)說過的一樣,那種愚蠢得不得了的……拼命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受不了,讓人放不開呢—— “……喂!土方先生!”柳泉放聲大吼道。 土方向著小樹林之外走出去的腳步微微一停,卻并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你當(dāng)年離開多摩家鄉(xiāng)的時候,對那里的阿琴小姐,也是這么說的嗎?!” 即使只看背影也能體會得到此刻的土方是多么的困惑。他微微側(cè)著頭,好像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一想,才簡單地回答道:“……啊?!?/br> 說不定一開始他壓根不想回答她這種令人困擾的問題。不過也許當(dāng)他想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會徹底打消她跟上來的熱情之后,就如實地回答了呢。 這個推論真讓人火大。 柳泉冷笑了一聲。 “然后呢?阿琴小姐真的就這么回去了?然后在多摩家鄉(xiāng)嫁給了別人,生一大堆孩子,漸漸地把土方先生淡忘了,即使將來有一天回想起來的時候也只是會淡淡地說一句‘啊,我當(dāng)年還喜歡過那個人啊,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但即使是這么說,其實土方先生的生死對她而言也無所謂,那只不過是白白發(fā)一句感慨,懷念一下自己的少女時代而已?!” 這一大堆全是含著惡意的猜測的話顯然超出了土方的預(yù)期。他沉默著,沒有回應(yīng)她的意思。 “……我可不是那種女人?。?!”柳泉用盡全力,吼出了這句話。 早已經(jīng)訓(xùn)練到滿級的語言技能自行發(fā)動了。洶涌的情緒推動著那些早已涌動在胸口的話語,然而對方卻頑固地保持著令人痛苦的沉默。 到底怎樣說服這個人才會有用呢……到底要怎樣說才能不被這個人丟下呢?! 副長在某些他已經(jīng)認(rèn)定的事情上,是個意外地頑固得不得了的人啊……即使堅持著他所認(rèn)定的事情會令他痛苦不堪,即使要完成他所認(rèn)定的事情需要一個無比艱辛漫長的過程,他也會頑強(qiáng)地遵循自己的想法進(jìn)行下去,即使要背負(fù)自身的惡名、即使要泯滅內(nèi)心的渴望,也不能阻止他。 因為,他就是這么一個……愚蠢得不得了的、拼命的人啊。 一股深刻的憤怒和不安,混合了焦躁和時不我待的情緒,在柳泉心中猛然爆發(fā)。 “假如這就是土方先生以為我會幸福,所以讓我去追尋的人生,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那種事,即使是現(xiàn)在站在這里想起來,都會覺得讓人厭惡得渾身發(fā)抖!” 好吧。假如必須說出直白到割裂人心的話語才能打消你的念頭的話,那么我也會說的。因為我決不能在這種荒謬的地方,因為你荒謬的想法而停止前進(jìn)啊! “……我,絕對不要那種整天會活在對土方先生的思念,和為了沒能留在土方先生身邊而悔恨的人生?!驗槟欠N人生,不可能給我?guī)砣魏涡腋?!?/br> 土方的背影似乎微微一震。他沉默著,站在那里,背脊挺直,顯示著他不肯讓步、堅持到底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然而從柳泉這個方向看過去,那個站在暮色里、被夕陽的光線鑲上了一層暖黃色輪廓的背影,顯得是那么孤獨(dú)。 ……那個背影一瞬間就讓她想起了那一天他們撤離流山的金子宅邸、將近藤獨(dú)自一人留下,之后在山坡上斬殺了所有埋伏在那里的敵人之后,土方站在夕陽下的背影。 那個背影透著和當(dāng)時一樣的傷痛、自責(zé)、寂寥和頑強(qiáng)的情緒,看上去又是堅韌、又是易碎。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印象在他身上混合了起來,讓他那個同樣被暮色勾勒出的剪影顯得那么深刻而孤獨(dú)。 有那么一瞬間他看起來幾乎就要被她這種強(qiáng)硬的語言和直率的表白說服了,他的肩膀微微一抖,看上去似乎是想要回過頭來看她—— 然而下一個瞬間,他卻因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而硬生生地頓住了。 他就那么站在夕陽里,沉默著頑固地不肯回頭,沉重的呼吸顯示著他內(nèi)心激烈的矛盾和掙扎,但最終他決定自己為她所選擇的道路才是最好的;于是,他一言不發(fā)地重新邁開大步,往這片樹林外面走去。 他沒有再回頭看她一眼,更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雖然剛剛聽到了她這樣坦率的表白,他卻好像充耳不聞,無動于衷一樣。 柳泉被這種他頑固的態(tài)度氣得渾身發(fā)抖。 “……副長?。∧氵@個——” 面對她最后喊出的、未完的話語,他的回答是大步走出了林間,身影消失在樹林外的小路上。 ※※※※※※※※※※※※※※※※※※※※ 5月27日: 所以說,分別是暫時的~~大家期待的副長長達(dá)一整章的表白,很快就要到來了【。 265 柳泉猛地仰首向天。因為假如不這樣做的話, 她真擔(dān)心自己胸臆里滿溢著的那些情緒——被遺棄的氣憤,不被理解的惱怒,對副長那個容易鉆牛角尖的、頑固的榆木腦袋的咬牙切齒,另外混合了對他這種【即使會讓自己痛苦也要對別人作出自以為是對對方好的安排】畫風(fēng)的憐憫、感嘆和無可奈何, 還有一點乍然被攻略對象踢出局而感到前途未知的茫然——馬上就會爆炸開來,撕碎自己的身體。 “真是的……他竟然真的敢就這么把我丟下不管啊……”她自言自語似的喃喃說道。 “至少也把那件新選組的羽織還給我吧……” 那件新選組活動時已經(jīng)不再使用的淺蔥色羽織,一直被她妥善地收在自己簡單的隨身行李中, 當(dāng)作永久的留念。 副長就這么把她逐出了新選組的隊伍……而她由于事先毫無思想準(zhǔn)備,連行李都沒有拿過來?,F(xiàn)在她該怎么辦?厚著臉皮再回到一番組休息的地方,把自己的行李拿上再走人?她要怎么跟那些不明真相的隊士和干部們解釋?這件事根本就不會有一個很好的解釋吧?假如她是犯了諸如“士道不覺悟”之類的錯,按照局中法度, 那就理應(yīng)切腹。假如她要自行脫隊的話——還是只有切腹一條路。她可不是永倉和原田, 脫隊也是有正當(dāng)原因的,還可以活蹦亂跳地全身而退…… 好吧說實話,她根本就不想像那兩個家伙那樣活蹦亂跳地全身而退好嗎! 她根本就不想脫隊?。?! [魂淡啊竟然敢擅自把我丟下??!副長你這個大笨蛋!!你不想收留我也多得是有人想收留我?。谫Y這就掉頭回會津, 反正小一在那里, 他肯定是不會這么莫名其妙地把我踢出去——] 【玩家請注意,玩家請注意,在成功完成主線任務(wù)目標(biāo)之前, 請勿擅自開啟不必要的支線。該種行為十分危險,有可能影響本世界的劇情結(jié)構(gòu)出現(xiàn)大幅變動, 請慎行?!?/br> 突然, 系統(tǒng)菌冷冷的聲音在她腦海里響了起來。說起來, 自從它解鎖了那個什么所謂的【態(tài)度包】之后, 好像已經(jīng)很久很久不曾使用這種冰冷的警告語氣對她說過話了。 柳泉:!? 沉默了片刻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