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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為難的人看上去極端平靜——也許是因為自己并沒有真的受過那個設(shè)定中的“舅父”虐待,所以不可能對真正的“清原雪葉”面對相同劇情時的痛苦感同身受吧。 “那么,我現(xiàn)在就告辭了。”她干脆利落地說道,語氣十分平靜。 “在我回來之前,副長你可別死了。我還等著收取你承諾中要拿來交換的好東西呢?!?/br> 雖然說著類似于玩笑一樣的話題,她的臉上卻毫無表情,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麻木而冷漠。 “你愿意為我完成怎樣的愿望呢,我很期待?!?/br> ※※※※※※※※※※※※※※※※※※※※ 5月2日: 五一期間第二次寫到了四千字。。。果然我一黑副長就會精神滿滿【大霧! 明天開始繼續(xù)有奇怪的隱藏設(shè)定送上哦呵呵呵【魔性的笑聲 240 花木扶疏的庭院中, 一位身著男裝的年輕女子跟在一個低眉順目的年輕男人身后, 往某個房間的方向走去。 那個年輕男人對待那位姑娘的態(tài)度極為恭敬,禮節(jié)十足——但那種禮貌的恭敬之中,似乎隱藏著一絲輕蔑的冷淡似的。 他們踏上走廊,走到一個房間門前, 那個年輕男人首先停下來, 弓腰彬彬有禮地向門內(nèi)說道:“失禮了。小姐已經(jīng)到了?!?/br> 門后仿佛有人哼了一聲當(dāng)作是應(yīng)答,于是那個年輕男人輕手輕腳地拉開拉門,然后側(cè)過身子,肢體語言很明顯——請那位年輕姑娘單獨(dú)進(jìn)入。 那姑娘淡淡掃了他一眼,冷淡地說了一句“謝謝”, 就徑直邁進(jìn)房門。 這個房間居然很大, 明顯是一間用來處理公務(wù)的房間,寬大的桌案上擺滿書籍和文件, 桌旁還有打造精致的書架, 上面也擺滿了文書一類的東西。 一個男人埋頭于桌子后面, 正提筆在一份文件上寫著什么。聽見她的腳步聲, 他唰唰唰寫完了剩下的內(nèi)容, 這才擱筆抬起頭來, 沖著剛剛走進(jìn)來的年輕姑娘露出一個微笑。 “歡迎回來,則子。” 被稱作“則子”的年輕姑娘聞言,眉心輕輕跳了一跳, 在那人面前不遠(yuǎn)處找了個位置正坐下來, 才微微向前傾身施禮。 “我回來了……哥哥?!?/br> 那個男人聞言, 年輕英俊的臉上笑意微微擴(kuò)大,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個好哥哥,一心為了離家多年的meimei重新歸來而感到高興似的。 “我猜你也應(yīng)該回來了?!彼淇斓卣f,手肘支在桌面上,那只手則撐著下巴。和年輕姑娘的正坐完全不一樣的,他的坐姿十分隨意。 “……畢竟那些滿口土佐弁的鄉(xiāng)下人好像馬上就要生吞了近藤勇啦?!?/br> 那個姑娘聽到了這句話,似乎并不驚訝,臉容仍然平靜板正,連眉毛都沒有掀動一下。 年輕男人似乎對此感到有趣,笑嘻嘻地托著下巴問道:“欸?你不替近藤求個情嗎?當(dāng)初假如沒有他的同意,你是不可能在女子身份暴露后還繼續(xù)留在新選組的吧?” 那個被稱為“則子”的姑娘聞言垂下了視線,臉上的表情微微波動了一瞬,然后她沉默片刻,輕聲答道:“既然您不打算釋放他,那么我替他求情就毫無意義?!?/br> 年輕男人笑了起來。 “沒錯。”他說,“近藤勇必須死。這幾乎已經(jīng)是那些土佐人的共識了……想要獲得他們的支持的話,我們沒必要在近藤這件事上拼命跟他們唱對臺戲……最可笑的就是那些薩摩的家伙,當(dāng)初是他們捕獲了近藤勇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shí)身份,事到如今現(xiàn)在那些土佐的土狼們強(qiáng)咬著近藤勇不放、一定要他的命了,那些薩摩人卻又力主近藤勇罪不至死……嘖嘖嘖,好人全被他們做盡啦。” 那姑娘的眉心輕微地跳了跳。 “……薩摩不是一貫如此么。‘禁門之變’的時候和長州殺得你死我活,等到長州勢頭已起之時,又迅速轉(zhuǎn)向和長州結(jié)盟……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啊。”她用一種嗤笑般的口吻說道。 “啊~‘禁門之變’……對對,你不是還跟隨新選組參加了那次戰(zhàn)斗么,我親愛的meimei。”年輕男人用一根食指輕輕叩擊著自己的下巴,笑意怡然。 “我可是聽說了你的英勇啊,meimei。”他隨口稱贊了她一句,繼續(xù)說道,“……你說薩摩想干什么?當(dāng)然是和我們目的一樣——想要重新贏回在朝廷上和陛下身邊的位置罷了。” 語畢,他突然雙臂在桌上一撐,長身站起,走到那姑娘的身后,俯下身來,雙臂從后虛虛地圈住那姑娘的肩頸,把自己的下巴親昵地放在那姑娘的肩上。 “你說,九條家還有這個希望嗎,則子?” 那姑娘好像花費(fèi)了很大力氣,才勉強(qiáng)忍住自己抗拒那個被她稱之為“哥哥”的年輕男人接近她的沖動。 “……當(dāng)然有希望了。”她面無表情、身體僵硬地答道。 “因為有哥哥在啊。一直以來哥哥不都做得很好嗎?任是誰也無法否認(rèn)哥哥的功勞……沒有哥哥的話,九條家還會一直沒落下去,什么祖上的榮光也只不過是過去的夢囈而已……” 她的回答顯然取悅了那個年輕男人。他貼著她的耳畔,輕聲哼笑了起來。 “……那么,則子,你想要贏回在誰身邊的位置呢?——是那個已經(jīng)絕望到明知這個家庭對你來說如此危險,也要把你逼回來的新選組副長嗎?” 那個姑娘沉默了一霎。 “別說笑了,哥哥?!?dāng)初,不是你叫我化裝潛入新選組,為你搜集情報的嗎?” 年輕男人微微一笑。 “我是叫你去搜集情報……那個時候你那么年輕,也做不了別的什么啊——你看,你的jiejie能做的就比你多得多。成熟女人果真是更好的選擇啊……可惜,和她比起來,我更喜歡你一點(diǎn)呢。” 背對著年輕男人,那個姑娘忍耐似的咬緊了牙關(guān)。 “嘖嘖嘖~可惜啊可惜~先皇去得太早了,這樣的話九條家把你jiejie送去侍奉先皇不就沒有了什么意義嗎……現(xiàn)在的中山從三位對你jiejie的態(tài)度還曖昧不明,這樣下去我們在朝廷里缺乏一個有力的眼線和代言人,真是很被動啊——”他繼續(xù)感嘆道。 誰都知道,“中山從三位”就是孝明天皇的安榮典侍、現(xiàn)任天皇的生母。誠然孝明天皇的女御、現(xiàn)在的皇太后夙子也姓九條,然而她的九條可是堂堂藤原北家五攝家之一的九條家,和現(xiàn)在這對兄妹所說起的“九條家”還是有區(qū)別的。 這位看起來真名叫做九條則子的姑娘,正是新選組一番組的代組長,清原雪葉。 而那位曖昧地從身后圈抱住她的肩膀的青年,是九條則子名義上的哥哥,九條道清。 即使是柳泉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篇同人的原作者在構(gòu)建設(shè)定的時候頗具野心,也許是懷著想要寫成長篇巨著的美好愿望,居然為一個最后炮灰掉的女配背后也建立了乳齒規(guī)模巨大的私設(shè)。 九條則子——也就是“清原雪葉”——是九條家的養(yǎng)女。而那位態(tài)度和舉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