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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很在意那個年輕人嗎,呵呵呵?!?/br> 柳泉裝作沒聽見。 不可否認(rèn)她當(dāng)初在本生世界里玩這個游戲的時候,就很欣賞小一;甚至在觀看大河劇的時候,在劇中的角色里,除了大家一上來就都很喜歡的副長和沖田,她也很欣賞當(dāng)時還并不怎么出名的小一。 然而這些好感度積累起來,足以讓她毫無保留地在這個世界里信任小一,卻還不足以讓三日月宗近故意演繹出的腦洞變成事實。 不,不如說是她現(xiàn)在最大的目標(biāo),就是完成任務(wù)、攻陷副長。其他人并不是不夠好,也并不是不討人喜歡,然而這一切都不在她的規(guī)劃范圍之內(nèi)。 小一再討人喜歡,也不是她可以攻得起的。正如同副長再棘手再難纏,她也必須將其拿下一樣。 這么想著,柳泉再度拿起和副長一樣棘手且不聽話的針線來,泄憤似的往手里那件破了長長一道的衣服上又刺下一針。 千鶴一開始還試圖在柳泉和小一的協(xié)助下,為了替副長省錢而自行縫補屯所里的大家積攢起來的一大堆破衣服,但在她見識過了柳泉的手藝之后,立刻決定還是整理好這堆破玩意兒,然后送出去找人縫補的好。 在看到拗不過千鶴的請求而拿起縫衣針的柳泉的成品之后,就一直在旁邊哧哧笑個不停的永倉,終于被柳泉瞪了出去。 “新八君既然這么閑的話,屯所里還有的是事情可做!……大廳屋頂?shù)搅讼掠晏毂銜┯?,也需要修補!請新八君和一君爬上去好好查看一下,認(rèn)真估個修理費的價格,然后盡快到外面去找個人來修!” 永倉嗤嗤地笑著。 “吶,雪……也,”在注意到大廳里還有其它不明真相的平隊士之后,他及時改了口,“那個,不應(yīng)該是土方副長的工作么……” 柳泉拿出不同尋常的氣魄來,叉腰瞪著他。 “請不要推卸責(zé)任!難得一番組今天沒有巡邏任務(wù)……我義不容辭地犧牲了自己寶貴的假期,都是因為千鶴一大早就來拜托說,想要解決一些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情,給新選組也多少幫上一點忙……這么感人的心意,難道不應(yīng)該認(rèn)真對待嗎?看在這個的份上,能夠幫忙的人也應(yīng)該都來幫忙吧!” 她頓了頓,放出了對付新吧唧的大招。 “假如新八君不肯的話,我就把你們上次在島原賒賬、還到處跟別人借錢的事情告訴副長——” 永倉慌了手腳,連忙跳起來。 “喂,喂——雪也,你不會做那種事的,是吧?”他滿臉堆笑,順手扯起在一旁看著他們爭執(zhí)、直皺眉頭的齋藤?!拔覀凂R上去!馬上就去——” 雖然臨時被永倉抓住要更換任務(wù)內(nèi)容,齋藤還是很鎮(zhèn)定地放下手中的針線和衣服,十分嚴(yán)肅地說道:“三番組今天還有巡邏的任務(wù),所以要查看屋頂狀況的話就必須抓緊時間。等一下假如我沒有時間去找工匠的話……”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不知為何突然嘆了一口氣,表情更加嚴(yán)肅了。 “……不,還是我去找工匠吧。” 柳泉一瞬間險些笑出來。 小一啊……還真是很天然地順手就鄙視了一下新吧唧的辦事能力啊? 永倉當(dāng)然也不傻。他當(dāng)即嚷嚷起來:“喂,齋藤!你那副表情,難道是在說我不可靠嗎……?我可也是堂堂的二番組組長!去找個工匠來有什么難的!放心交給我吧!” 齋藤瞥了永倉一眼,臉繃得更緊了,嘴里只吐出兩個字來。 “……是嗎。” 平時多數(shù)就是以魯男子搞笑役的形象出現(xiàn)的永倉,立即一秒鐘爆了種。 “喂!”他挺起胸膛來,把自己的胸口拍得啪啪響?!扒魄?!這兒站著的可是鐵血真漢子!就是讓我自己來修屋頂也不在話下!” 柳泉險些噴笑出聲。然而大廳里坐著的還有其他不明真相的平隊士,這種女性的笑法是必須禁止使用的。 柳泉不得不咳嗽了一聲,忍下已經(jīng)涌到了喉嚨口的笑意,不動聲色地提醒永倉道:“新八君在島原的賒賬問題——” 永倉慌慌張張地跳起來,咚咚咚地踩著重重的腳步往門外走。 “唉唉……!別說,別說!我這就去看屋頂!”他一邊往門外走著,一邊還不甘心似的搔著頭毛,嘴里嘟嘟囔囔地順嘴開著地圖炮:“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啊對了!雪也你為什么要幫著齋藤說話!我難道平時就沒有照顧過你嗎!齋藤那么一板一眼的樣子,除了試合的時候還有可能稍微照顧一下……不,試合的時候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吧!所以說你們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關(guān)系那么好了!?……” 柳泉:“……” 千鶴:“?。。 ?/br> 齋藤:“……??!” 柳泉本來以為新吧唧這種殺傷力為負(fù)的幼稚嘴炮,應(yīng)該不可能給任何人造成實質(zhì)上的傷害,尤其是雖然身為年下、然而沉穩(wěn)嚴(yán)肅得簡直像在COS副長的小一,更應(yīng)該不動如山才對;但是下一刻她就看到剛才還坐得筆直的齋藤倏然一下站了起來,一言不發(fā)地邁開腳步,頭也不回地同樣大步流星往大廳的門外走去。 ……喂一君你走得稍微有些快??!你身后難道有鬼在追著你嗎! 不知為何總感覺有點訕訕然的柳泉,深感就這樣被新吧唧的地圖炮沒來由地?fù)舻梗耆环献约旱漠嬶L(fēng)。于是,頂著一旁的千鶴那一副類似“mama啊我眼前好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的表情,柳泉作出淡定的樣子,從容地拈起一支毛筆,在紙上一邊記錄各隊交上來的需縫補衣服件數(shù),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啊,果然還是把新八這家伙又在島原欠了債的事情報告給副長吧?!?/br> 千鶴:“……” 大廳里其他嘻嘻哈哈完全在狀況外的閑雜人等:“???” 在一旁喝茶的三日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br> 柳泉險些把手里那支毛筆的筆桿咔嘣一聲捏斷。 最后,總算統(tǒng)計好了需要縫補的衣服件數(shù),也預(yù)估了費用,柳泉在紙上把結(jié)果詳細(xì)記下來。 今天一番組沒有巡邏任務(wù),所以這種事務(wù)柳泉就自告奮勇地主動去處理了。她隨手抓了一個隊員過來,把打包好的破衣服扛好,自己則拿了那張紙,趁著沒人的時刻回頭對三日月說了一句“乖乖留在屯所里養(yǎng)老吧!我自己出門一趟!”,就徑直出門去找縫紉鋪了。 從縫紉鋪回來,柳泉剛進屯所的大門,在庭院里迎頭就撞上了表情很奇怪的沖田。 說起來沖田已經(jīng)病休了好一陣子,不過他的健康現(xiàn)在也并沒有惡化到讓人憂慮不安的地步。除了咳嗽次數(shù)比別人頻繁一些之外,他在別人面前總是表現(xiàn)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從前沒什么不同。 他是不想讓大家認(rèn)為自己病弱到需要長期休息、不能再為新選組出力了吧。 然而現(xiàn)在他那副笑嘻嘻的輕松表情消失了,看起來怎么都感覺有點像是吃了個蒼蠅似的,一臉不高興,又為著什么事不得不忍耐的樣子。 柳泉頭頂?shù)奶炀€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