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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哥,你必須先去給藝伎落籍啊,否則不合規(guī)矩……”那個盡忠職守的若者居然拉住了土方的衣袖。 土方起初應(yīng)該是不打算惹起是非,所以勉強(qiáng)捺著性子解釋。 “這家伙并不是藝伎……她穿成這樣可是有原因的?!?/br> 不過好像守門的若者并不接受這種聽上去怎么都覺得太奇怪了的解釋。他堅(jiān)持要讓土方先帶怎么看都覺得是島原藝伎的千鶴去辦理落籍手續(xù)之后,才能出他身后這道大門。 土方終于發(fā)火了。 “落籍?!你在胡說些什么??!” 他的氣勢完全壓倒了不明真相的若者。不過鑒于這種事情并不是每天都會在島原發(fā)生。他們周圍迅速圍上了一堆看熱鬧的閑雜人等。 人們議論紛紛。 “這里也來吵架嗎?” “好像有個好色的男子想白白帶走藝伎呢……” 事態(tài)好像變得有點(diǎn)麻煩了啊…… 柳泉突然離開了窗口幾分鐘。再回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有完全沒有認(rèn)出土方的圍觀群眾,高聲斥責(zé)著新選組的鬼之副長是強(qiáng)行帶走藝伎的色男…… 柳泉先是一愣,然后就為這種神展開而搖頭失笑了出來,在窗口支著頭顯出幾分感到有趣的樣子,望著被人群包圍下,已經(jīng)愈來愈驚慌的千鶴和愈來愈惱怒的土方。 但是下一秒鐘,那個輕松的笑容就從她臉上消失了。 ……因?yàn)橥练揭幌聠伪蹖⑶Q攬過來、往自己的身后一推,擋在千鶴身前,像是已經(jīng)徹底被惹怒了一般。 “你這家伙當(dāng)我是誰啊!作為新選組的副長怎么會去辦理像落籍這樣的小事!” 副長暴走了。 “這個女人由我來照顧,若是有意見的話,你們隨時放馬到屯所來找我!” 圍觀群眾嘩然,亂紛紛地四散。土方回頭一下拉起千鶴的右手,拖著她就要走出島原的那道大門。 柳泉微微瞇起了眼睛,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 ……事態(tài)比想像中要棘手,是嗎。假如迄今為止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話,她還能夠怎么做才能戰(zhàn)勝那種所謂的“劇情的強(qiáng)大慣性”呢。 這個世界,即使即將崩潰,也是抗拒著改變的。正如同這個腐朽的時代一樣,是嗎。 但是此時,她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粗魯?shù)穆曇簟?/br> “哎?!新選組的副長?!在這里?強(qiáng)搶藝伎……?!” 柳泉猛然回頭。 是剛才那個試圖調(diào)戲她的來自薩長的脫藩浪人。此刻他正一臉又驚又喜地向下望著島原大門處的土方和千鶴,滿臉都放著油光,就好像看見了一大筆賞金正站在他眼前沖著他招手似的。 “喂……!是新選組的副長!土方歲三啊……!” 他好像打算立刻回到房間去把同伴叫出來,在島原的花街上就當(dāng)街結(jié)果了新選組的鬼之副長一樣。 不過他還沒邁出一步,手臂就被剛才那個弄得他有點(diǎn)神魂顛倒的美人兒拉住了。 “哎呀哎呀,這可不行?!?/br> 美人兒涂紅的嘴唇在他眼前勾起魅惑的笑容。 他認(rèn)出了這個美人兒,不過現(xiàn)在不是X蟲上腦的好時機(jī)。新選組的鬼之副長可還在島原,而且是只身出現(xiàn),正是伏擊的大好機(jī)會——被他帶走的那個藝伎壓根不算什么,到時候一起砍了就行! 他歪著嘴唇笑了笑,搖搖晃晃地試圖擺脫她。 “美、美人兒,現(xiàn)在不是跟爺溫存的好時機(jī)……等、等爺下去把新選組的那個土方殺掉,再、再來給你落籍……” 美人兒艷麗地沖他笑著,仿佛撒嬌似的沖他呶了呶嘴。 “哦呀,我可不能讓你把土方先生給殺了呢?!彼匀粶厝岬卣f著,盛妝的美麗臉孔就在他眼前綻開愛嬌的笑容。 “為、為什么……?!”那個浪人不解地問道。方才不知不覺已喝了太多的酒,他感覺自己此刻有點(diǎn)腳下不穩(wěn)。 “哦……對了……!還有,你、你不是去會旦那了么……?” 美人兒沒有回答,就站在那里,對他曖昧地笑著。 ……她為什么要阻止自己殺土方呢?! ……而且,她說是去會旦那……但是那個土方剛剛離開,她緊接著就重新出現(xiàn)在角屋的二樓,身旁也并沒有什么男人的蹤影…… 浪人遲鈍的大腦里,這些念頭一個個翻滾過去,慢吞吞地連成了一線。 “哈、哈?!”他發(fā)出不可置信的低叫聲。 “難、難道……那、那個新選組的土方,就、就是你的……?!” 美人兒的笑容好像微微一滯,但隨即她又笑了起來,顯得愈發(fā)明艷動人了,像一株開在冥界岸邊的三途花。 “瞧您都在說些什么呀。”她埋怨似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像土方先生那么英俊的人,殺掉了多可惜呀,是不是?”她蠱惑似的緩緩說著,牽著他的衣袖不知不覺地離開了窗口,穿過黑暗且空無一人的走廊,妖艷地笑著。 “既然打算對付他,就堂堂正正地一決勝負(fù)嘛。那么多人在島原圍攻他一個人,嘖嘖……就連我看著都覺得好心疼呢……” 那個浪人被她的笑語嫣然弄得頭腦里都混亂了,搞不清楚這個美人兒到底和外面那個拐帶了另一個藝伎的新選組副長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但這并不代表他長久以來錘煉的屬于武人的特質(zhì)會在大量的醇酒和美人的笑語之間完全消失。他用力晃了晃頭,好像想打消自己腦袋里最后一絲迷茫不解似的。 ※※※※※※※※※※※※※※※※※※※※ 3月1日: 因?yàn)楸菊聦懙锰玥igh所以爆了字?jǐn)?shù)。。。請妹紙們多多包涵【對手指 鴨川:是京都的一條主要河流。所以妹子說水葬打八折【不 若者:原本是花魁出場時的年輕侍童之類的隨侍的稱呼,作者菌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島原負(fù)責(zé)守門的小哥應(yīng)該叫什么于是借用了一下,淵博的姑娘們還請多包涵~~ PS. 謝謝親愛的吃飯了啊啊投雷鼓勵我~~(づ ̄3 ̄)づ╭?~ 178 “但……但總之……!那個人已、已經(jīng)不要你了吧……?!他帶走了別的藝伎……你、你干嗎還替他說話?!那、那種人……不值得留戀。在、在這兒等著爺, 爺、爺去替你出氣——” 他自認(rèn)為十分憐香惜玉的逞英雄的大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面前的美人兒輕輕一挑眉,漂亮的紅唇微微嘟了起來, 搖了搖頭,突然飛快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 緊接著用力把他當(dāng)胸一推, 推進(jìn)身后半敞著的一扇房門里。 “……看來,我只好請你消失了?!彼σ饕鞯? 從甜美的嘴唇里吐出冷酷的言辭。 美人兒臉上嬌艷的笑容猶存, 美麗的面容卻已經(jīng)化作了羅剎一般恐怖的臉孔。那個浪人踉蹌地向后倒進(jìn)房間里, 仰面朝天跌倒在榻榻米上。他還沒有爬起來,面前就寒光一閃。 唰的一聲,他的眼前一花,只來得及看清楚那個整晚都笑得極其溫柔甜美,善解人意、溫言軟語的美人兒的右手上多了一柄刀刃平直的劍。 ……使用刀刃平直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