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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在男子網(wǎng)球方面,你就和手冢君好好地競爭下去吧。啊~啊,總覺得你們是相愛相殺的關(guān)系呢,一定能夠持續(xù)到永遠(yuǎn)的吧?!?/br> 跡部大爺臉色黑了下來。 “……我說,你是之前的蛇精病又發(fā)作了吧?”他惱怒地問道。 柳泉撲哧一聲笑了,臉上掛著的那個平靜的假笑表情也破了功。 “啊~總覺得好懷念啊,那些變態(tài)的日子?!彼χf道,就仿佛完全沒看見自己的用詞又登上了噎死人的新臺階,跡部大爺?shù)呐瓪獠垡呀?jīng)快被自己刷爆了的事實一樣。 “為什么在那些日子里沒有干脆去把自己在女子網(wǎng)球界的對手挨個揍一遍呢,還真是遺憾啊——眼睜睜看著她們快活地在繼續(xù)健康耀眼地打著網(wǎng)球、而我拼盡全力卻只能在短暫的練習(xí)賽里擊敗她們,這完全不能夠滿足我的暴力傾向啊~” 跡部大爺狠狠瞪著她,一臉“啊啊這個蛇精病今天又在作著刷新下限的發(fā)言了”的惱怒神情,氣沖沖地脫口問道:“喂!你……到底想揍誰?!到底是誰得罪你了?!啊嗯?!” 柳泉聳了聳肩,信口開河地答道:“比如……女子網(wǎng)球的某些值得關(guān)注的選手?像是……橘杏?” 章節(jié)目錄 62.61 跡部一怔, 臉上的怒氣有凝滯的跡象。 “橘杏?” 柳泉啊了一聲, 作出虛偽的驚訝狀。 “怎么怎么, 竟然已經(jīng)不記得橘杏君了嗎……?” 她的聲線帶著笑, 眼眸也因為含著笑意和一點點卦的意味而顯得亮晶晶的,多少中和了一些偏執(zhí)的成分,卻多了一點狡黠的意味在其中。 跡部大爺?shù)拿碱^又皺了起來。 “本大爺應(yīng)該記得她嗎?” 柳泉有點驚奇,“哦呀哦呀, 這真是……” 她笑了一聲,似乎在思考著應(yīng)該用什么定義來形容橘杏似的。片刻之后,她說道:“根據(jù)我所聽來的那些定義,橘君應(yīng)該是……呃,‘跡部SAMA迄今為止唯一主動搭訕過的女性’——” 跡部大爺炸了。 “什么?!……喂, 這種定義是你從哪里聽來的???” 假如不是此刻正好坐在汽車?yán)锏脑? 他一定會立刻暴跳起來的——但即使這樣他也惱火地又把那種低沉華麗的聲線提高了度。 “說什么……完全意味不明啊!你!” 起初說出那個定義的時候,柳泉心里還有一點忐忑, 覺得自己這么說會不會太崩人設(shè)——然而胸中涌動著比燃燒的卦之魂還要高漲的什么東西, 那些性格中在游戲一開始的解謎番里得到了極大鍛煉的冒險因子也在蠢蠢欲動;內(nèi)心里有種沖動在叫囂著去尋找答案,因為……反正自己也要走了, 反正自己也可以在OOC的前一瞬間把場面圓回來, 反正自己只是好奇而已…… 反正,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最后了,不是嗎。 柳泉眨了眨眼睛, 輕聲笑了。 “不是那一次在街頭網(wǎng)球場嗎?” “街頭、網(wǎng)球場……?!”跡部大爺深吸了一口氣, 氣得好像臉都要變形了。 “欸~請不要說這是我臆想出來的。因為這種事情, 有的是人來對我說……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哦?”柳泉笑著攤了攤手。 跡部驚異地看了她一眼,還沒有說什么,汽車就開始緩慢減速,幾秒鐘之后,停在街道的一側(cè)路旁。 司機(jī)座后方的透明玻璃緩緩降下,司機(jī)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景吾少爺,柳泉小姐的家到了?!?/br> 一時間后座上的兩個人都似乎有點驚訝。柳泉往窗外望了一眼,果真是柳泉家門口——大門緊閉著,門口掛著“柳泉”的牌子。 宅邸內(nèi)一片黑暗,柳泉這才記起來今天又是柳泉勝平規(guī)定的那個“全家外出吃飯順便一起曬美滿”的聚餐日。 當(dāng)然她已經(jīng)缺席了好幾次這個親善活動(?),以后想必也會持續(xù)缺席下去吧。 柳泉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向身旁的跡部。 時機(jī)不巧呢。沒有聽到這個卦的答案。也許以后也不會再聽到了吧。 果然是注定不可能聽到答案的啊,所以即使已經(jīng)下定了大家一起崩人設(shè)的決心,也不可能突破這已成定勢的劇情吧。 “啊~啊,橘杏君就留到以后再揍吧?!绷_始了收尾工作,打算稍微來上一段女神(經(jīng)?。┑淖詈笾罗o。 所謂蛇精病的真諦就是一秒鐘轉(zhuǎn)變畫風(fēng)。于是接下來她的臉色一肅,語氣也變得真誠。 “謝謝跡部君送我回來。今天,雖然一起送別了朋友,讓人稍微有點傷感……不過,也一起吃了庶民的晚餐,聊了一些有趣的話題……所以,今天真是很棒的一天?!?/br> “為此,我要謝謝你?!?/br> 謝謝你曾經(jīng)給予我美好的善意,給予我美好的回憶。雖然我不能說出來,但是那些謝意、那些往事,都會一直存在于我的心底。 將最后這幾句未盡之言隱藏在心中,柳泉沖著跡部笑了笑,然后對那位早已經(jīng)候在車門外替她開門的盡忠職守的司機(jī)道了聲謝,欠身跨出車外。 站在這條已經(jīng)熟悉起來的街道的路面上,柳泉又轉(zhuǎn)過身去,望著車內(nèi)的跡部。 一個溫暖的笑容在她臉上慢慢展開。她沖著跡部點了點頭,然后毅然轉(zhuǎn)過身去,向著柳泉宅的大門邁開腳步。 在轉(zhuǎn)過身去的一霎那,她臉上的笑容就已經(jīng)無影無蹤。 “……等一下!!” 那把美妙的聲線幾乎在她剛剛邁出一兩步的時候就響了起來,聲調(diào)因為帶著一絲焦急而略顯尖銳。柳泉腳下陡然一頓,與此同時,跡部飛快地彎身從車?yán)镢@出來,站到她身后。 柳泉頓了一下,還是回過頭去望著他,臉上寫著個大大的問號。 跡部的眉心緊緊皺著,臉上的神情難以形容。柳泉從來沒有見過他露出這么凝重的表情,即使是在她所看過的那些他的比賽錄像里。 他躊躇了一下,就好像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反應(yīng)才算適當(dāng)似的。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提起橘杏……”他略微停頓了片刻,突然說道,“但是……那個傳言……并不確切?!?/br> 柳泉簡直不能更驚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