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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無所謂哦?” 他閑閑地說道,一副“你去吧我一定不會因為那家伙是我的堂弟就偏向他的”的公正模樣,簡直正氣凜然得不像是那個追求者眾的校園情人了。 柳泉驚訝地抬起眼來望著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意會到了他話語里真正的含義。 沒關(guān)系喔。只要可以讓你拋開那些沉重的過去的黑暗、往前邁進的話,想要揍那家伙一頓的話就去吧。不管是我還是那家伙,都不會有任何不滿—— 就像我們剛剛認識的小時候那樣,小小的男孩和女孩在網(wǎng)球場上用著生疏拙劣的球技,認真地對抗著,磨煉著,分享著對未來的期許;那些野望和夢想,事到如今有些成功了、有些破滅了,但是只要那些回憶還在,那些情誼就會存在,即使在你主動拋棄掉它們的時候,它們也不會消亡—— 夢想會實現(xiàn)、也會破滅,未來也未必就像我們曾經(jīng)所想像著的那樣;但是年華仍在,才華也仍在,那是我們所擁有的、與生俱來不會消失的永恒事物。執(zhí)著于挽回的,并非只是一個老朋友那么簡單的事??;而是對你曾經(jīng)達到過的高度的敬佩、對你仍然擁有著的才能的珍惜,因為有過那些,才有今日的你——好與不好,你都是你。 柳泉慢慢地彎起眼睛,笑了。 “所以你想說的是,即使我跑去把謙也揍了一頓,你們?nèi)匀粫X得我還是值得挽救一下的,是嗎?!?/br> 她用一種“偏執(zhí)狂蛇精病今天也沒吃藥”的語氣,這樣說道。 忍足的情商可比他的堂弟高十倍,自然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她的言語里對于他堂弟稱呼上的微妙變化——于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上掠過一道明亮的光。 “是的?!袁F(xiàn)在就去揍他一頓吧。別讓他等太久啊?!?/br> …… 誠然忍足侑士身為堂兄,作了乳齒不負責任的發(fā)言,但柳泉一時間還沒有拿定主意是不是現(xiàn)在就跑去四天寶寺那間和尚學校開啟……不,解決劇情的新支線。 計算一下,四天寶寺那里,雖然渡邊修支線應該算是圓滿完成了,但是至少還有當初邀請信雅妹子的忍足謙也以及和信雅妹子比賽、然后賽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糟糕的狀況導致信雅妹子重傷引退的白石藏之介。 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要腫么攻略支線ENDING啊!誰能來對她說一說當初信雅妹子到底是跟那個白石藏之介打球還是打架,才能重傷至此?。?? 一想到各種調(diào)查來的資料上,提及信雅妹子重傷當時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情,都是以“事發(fā)突然”、“事態(tài)不明”這一類的形容詞來表達的,柳泉就頭痛得想撞墻。 她當初又不能直白地問渡邊修“喂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把我害成這樣”之類的問題——那會露出馬腳的啊到時候難道要以“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失憶梗啊終于用上了”之類獵奇的答案來解釋嗎!——結(jié)果一直放置到現(xiàn)在,也沒能找到什么好的突破口來繼續(xù)接近真相。 關(guān)于當初在四天寶寺的球場上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渡邊修是個聰明人所以不能去問他,忍足侑士是個聰明人所以不能去問他,跡部大爺……也是個聰明人所以更不能去問他。至于該知道這些的信雅妹子的家人嘛……父母指望不上所以大概問也問不出什么究竟,meimei醬又只會開嘴炮犯嫉妒所以問也是白問。 因此,想來想去通往真相的突破口,也只能著落在那個據(jù)說等著她去海扁的忍足謙也身上了啊。 章節(jié)目錄 27.26 但是現(xiàn)在又不是節(jié)假日,翹課跑去大阪揍架這種獵奇的事件有點太脫人設(shè)了;即使信雅妹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偏執(zhí)狂+蛇精病的設(shè)定,突然安排一個這種事件也未免太喪病了。 所以柳泉決定——繼續(xù)放置py,靜待好時機降臨。 何況她這邊除了跡部大爺?shù)挠亚榫€還看不見什么曙光之外,最近又新添加了跡部大爺?shù)墓俜紺P(大霧?。┦众獾挠亚榫€——而這條線甚至比跡部大爺那條還糟糕。 他們之間不但沒有什么舊識的情分打底,更沒有什么絕妙的機會偶遇——手冢的地理位置設(shè)定可是為了發(fā)展自己的職業(yè)生涯而長期旅居德國??! 而且手冢的無口屬性設(shè)定也真是讓喜歡刷對白的柳泉醉了——她巴拉巴拉說上一堆都得不到幾個字的回應,完全沒有辦法從中分析自己剛才的言行是不是選擇正確;刷好感之難度簡直突破天際。 但是手冢的友情線看起來又是非刷不可的,所以柳泉才十分傷腦筋。 說起來系統(tǒng)菌也好、本作那位高手作者菌也好,能弄出現(xiàn)在這種狀況設(shè)定也真算是對得起她了——一相遇就直接掛出了整整兩周的時間段來供她各種“偶遇”,最后還直接祭出了“傷退”大招來延長手冢呆在國內(nèi)的時間、供她使用各種知心乖巧善解人意的畫風以便趁他病刷感情——即使這樣難得的條件下她好像都沒有取得多少進展,不得不說真是墮了千軍萬馬突破艱險通過考驗才被選中的正選玩家這樣的一世威名?。?/br> 柳泉心事重重地走進網(wǎng)球場,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先習慣性地四下環(huán)顧一下。 這個因為心情沉重而遺忘的習慣下一刻就收到了報償—— “日安,柳泉君。” 一個沉穩(wěn)有磁性的聲音這樣說道。 柳泉一瞬間差點沒有直接蹦起來。 這種過度反應讓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一絲驚訝。他沉穩(wěn)的聲線再度響了起來。 “怎么了?” ……好吧這種聲線真是太穩(wěn)重可靠了,簡直讓人一聽之下就能立刻覺得產(chǎn)生一種謎之安心(?)的情緒呢。 柳泉拍了拍心口,然后才轉(zhuǎn)過頭去,露出一個標準顆牙齒的微笑。 “日安,手冢君。” 很明顯手冢之前就已經(jīng)看到了她魂不守舍地走進網(wǎng)球場的形象,但是和自帶“富有責任感的雞婆屬性”的跡部大爺不同,他則是自帶“富有責任感的無口屬性”——從某種粉到深處自然黑的意義上來說,“無口屬性”換一個字變成“無趣屬性”也應該有點微妙的適合呢——所以他并沒有問任何關(guān)于她是不是有心事或困擾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和網(wǎng)球相關(guān)的問題。 “你昨天沒有來?!彼恼Z氣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讓她微妙地感到受了一絲批評的沉重——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