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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蔓延開來。 “傷停個幾天、幾十天也并不是什么世界末日呢……醫(yī)生應該沒給你下什么死亡通牒吧——就像他們當年對我所做的一樣?” 她以一種隨意的語氣說著,仿佛只有在這種和“危及網(wǎng)球比賽的傷勢”有關的話題面前,她那種健氣而努力的好姑娘形象才會小小地崩壞,不由自主地就自動恢復為那種先前的、她似乎打算極力掩蓋的“偏執(zhí)狂+蛇精病”畫風。 “所以,你仍然有大把機會重新站上賽場,去擊敗對面的對手,重新奪回失去了的積分和獎杯,向著更高的地方攀登邁進呢,手冢君?!?/br> 她深吸了一口氣。 “和我比起來,你是個幸運的人。和絕大多數(shù)以網(wǎng)球為最終目標奮斗的人比起來,你仍然是個幸運的人。這么多的好運——超越了千萬人之上的運氣,是不可能在今天就用完的???” 她巴拉巴拉地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好像完全以長篇對白一下?lián)舻沽藦膩矶际茄院喴赓W的手冢一樣;他臉上的神情微微動了一動。 “……是嗎。” 最終,他竟然只吐出這兩個字來。 柳泉絕倒。 和跡部大爺那種一旦說教起來就巴拉巴拉長篇大論的道理讓人竟然無法反駁的畫風不同,這位當年冰帝死對頭的部長大人,是個無口系啊。 ……同樣和她這種話量(?)正常的人來說,都是畫風不同所以很難能夠一起愉快玩耍吧! 因為覺得自己剛才刷了一大篇臺詞卻沒有如愿刷到好感度,柳泉覺得有點尷尬,決定還是趁自己沒選到錯誤選項導致該支線直接關閉之前,趕快見好就收算了。 “啊哈哈?!彼龥]有掩飾自己的尷尬表情,干笑了兩聲,充分表示出了“啊啊我剛才都說了些什么這完全不是我應該有的畫風吧!”的潛臺詞。 然后她轉(zhuǎn)過臉去沖著街道的另外一邊,有點不自然地故意將雙手舉高到腦后,拉伸了幾下酸痛的肩背部分。 “……真可惡。做個乖孩子好好地去認真擔憂、安慰別人,果然不是我適合做的事?。俊彼絿佒?,一臉懊惱。 “想必現(xiàn)在希望安慰或鼓勵你的人很多吧……除了加油之外,我確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br> 她重新抬起頭,直視著手冢的臉,恢復了之前那種陽光健氣的畫風。 “那么,我今天就先走了。回去之后,我會把剩下的兩圈半在自家附近補完的?!?/br> 她突如其來又提起了他今天建議她“繞著街區(qū)跑十圈”的事情。話題突然轉(zhuǎn)向這種日?,嵤拢屖众R凰查g露出了有種意外的神情。 “啊……啊?!彼麘艘宦?,仍然是最初那種沉穩(wěn)的白板臉,完全看不出那副表情之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情緒——和好感度。 柳泉覺得還是下回找個機會隆重感謝一下他的建議和幫助,然后早點把這條友情線結(jié)束算了。 她真的不了解這個人——這個人也完全不像跡部大爺?shù)漠嬶L一樣那么容易理解。這么高大上的人設,毫無弱點也毫無破綻,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突破口下手的地方;即使是在自己最低潮、最脆弱的時候,也從來表現(xiàn)得一樣沉穩(wěn)而強大。無論是走知心jiejie關懷風還是陽光少女勵志風,甚至她剛才還刷了一發(fā)女神經(jīng)病偏執(zhí)風,看起來都完全不能擊破這個人平靜強大的外殼,更遑論直擊內(nèi)心了—— 所以現(xiàn)在她還是回家去仔細思考一下其它必要支線的攻略吧。這里就先留下一句刷好感度的標準臺詞補救一下剛才被她玩脫的局面,然后落跑好了。 ……其實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這個人太強大了簡直難以理解只適合遠處敬拜所以還是暫時放置py吧。 柳泉足尖一點,瀟灑地把身體轉(zhuǎn)了一百十度,然后把手背到腦后,向著手冢的方向很隨意地揮了一揮。 “所以,加油吧,手冢君。一再擊敗我們冰帝的人,攀越過無數(shù)人的夢想才能夠站在最高處的人……是決不會止步于此的啊。我這樣的相信著?!?/br> 章節(jié)目錄 23.22 第二天,柳泉果然沒有再去那個網(wǎng)球場。 事實上刷了近兩個月技能熟練度,她也覺得該給自己放一天假了。身體的各部分都在吱吱嘎嘎地發(fā)出快要散架的警訊,悠閑地度過一個假日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結(jié)果一早就接到了忍足的電話。不知為何,那個家伙居然約她在冰帝見面,說要履行一下上次一高興就隨口許愿說要請她吃飯的諾言。 果然還是生活太閑了所以又想來折騰她一下嗎。 柳泉可沒忘記這個諾言是怎么來的。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們約在一家車站前的咖啡廳。結(jié)果話沒說兩句,倒有一個年輕姑娘氣勢洶洶地冒出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指著柳泉的鼻子逼問忍足“這是誰”,扭過頭來又一副大老婆活捉卑鄙小三的嘴臉叱問柳泉“你和忍足君在這里做什么”。 柳泉當然知道忍足那種外在畫風,也立即就猜到這不過又是一個他那種外在畫風所帶來的麻煩;本想袖手不管,不過那姑娘的戰(zhàn)斗力甚為彪悍,還沒等忍足出來和稀泥,已經(jīng)一手掀了桌布——這個動作直接導致猝不及防的柳泉被翻倒的咖啡杯扣了個正著,喝到一半的咖啡直接喂了她的長褲。 柳泉現(xiàn)在的畫風可不是什么善類,都被咖啡潑了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于是當即拍案而起,右掌五指并攏劈落,剛好一手刀直接切在那姑娘手腕上,擊落那姑娘又要來扇她耳光的手。 那姑娘還要不屈不撓地來抓花她的臉,但柳泉刷了這么久的數(shù)據(jù)豈是無用功?一格一擋、再眼疾手快地握住對方再次扇來的手腕然后狠狠一推,直接將對手KO在地。 然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發(fā)動偏執(zhí)狂+蛇精病屬性,刷了一整篇蘇爽的兇狠臺詞“你又是侑士君的誰?。縿e自以為是了!打不過我的話以后就別來糾纏侑士君!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信不信我能以武力替你整容?!”——因此在忍足還沒來得及出手的時候,她就直接擊沉了對手。 那姑娘臉上帶著恐懼的神色,梨花帶雨地跑了。 咖啡廳老板臉上也帶著恐懼的神色,客客氣氣地顫抖著來請他們結(jié)賬。 當然賠償那些打碎的杯碟的損失,是由忍足侑士這個始作俑者來出錢的。不過當他臉上帶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