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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聽來的“四天寶寺”這個關鍵詞,很快查出這個白石的全名、個人資料和網球表現(xiàn)等等一系列資料之外,還很是為推主用“網球天才瑪麗蘇”這個精準的字眼來影射正牌信雅醬而感嘆了兩句。 沒錯,也許正是她在資料搜索方面的出色表現(xiàn),導致系統(tǒng)菌提早出現(xiàn),宣布她成為正選玩家也說不定——柳泉微帶一點自戀地想著。 她現(xiàn)在已經知道那場導致正牌信雅醬受傷引退的比賽,對手居然是男子網球界也表現(xiàn)出色的少年高手;但在今天從謙雅嘴里套出內/幕之前,她還真的不知道為什么當初的信雅要毫無理由地突然跑去四天寶寺這種和尚學校跟別人打比賽。 現(xiàn)在一切都環(huán)環(huán)相扣上了。為什么信雅要跑去四天寶寺跟白石藏之介打練習賽導致受傷,為什么信雅進化成女神(經?。┲笠欢僭俣嘏苋ザ蛇吚系覔v亂——那大約是因為那個頭巾卷大叔的好兒子渡邊修是四天寶寺的網球教練,信雅醬因此覺得未能阻止在比賽中發(fā)生這種悲劇,身為教練的渡邊修有所失職吧。 還有,為什么信雅引退之后與冰帝的頭號王子SAMA也同樣一拍兩散,卻與冰帝網球部的二號人物忍足侑士刷出了極高的友情值——柳泉之前一直想不通,以跡部與忍足之間的友情值,難道還敵不過一個女偏執(zhí)狂嗎?難道忍足不知道跟他的好友兼部長的前任太接近了會是件很糟糕的尷尬事嗎?現(xiàn)在她可以明白了,這大概是因為忍足覺得信雅醬的悲劇發(fā)生,他那個愛養(yǎng)蜥蜴的堂弟,作為最初的邀請人,約等于導/火/索,也應該難辭其咎,所以他作為她的同學和謙也的堂兄一定要作出補償?shù)年P系…… 柳泉又在那本青學手帳上唰唰唰記了十幾頁紙。然后,她關上了電腦,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感到心頭一陣疲憊。 ……很好。這位信雅醬的瑪麗蘇光環(huán)還真是籠罩全日本——不,全同人本啊…… 雖然仍然不知道青春學園在這個瑪麗蘇的故事里又占據(jù)什么位置,但以現(xiàn)在短短幾天就已經牽扯出兩大網球名校,從教練到網球部部長加隊員,幾乎是寧蘇錯無放過的節(jié)奏…… 這閃耀的主角光環(huán)!乳齒蘇爽!難怪被系統(tǒng)[嗶——]了之后會弄出乳齒巨大的劇情和人物“黑洞”導致未來的運行法則崩潰什么的…… 柳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從桌前站了起來。 這種愈是發(fā)掘愈是蘇裂天際的畫風,跟她這種長相不討喜、性格不討喜、還木有發(fā)現(xiàn)如何討人喜歡的人生真諦的家伙,大概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最后都變成了大loser吧…… 說起來這篇同人的作者還真是舍得啊……設定出這么巨大的一個瑪麗蘇,卻又給她安排了大loser的命運……這一定不是偶然脫大綱的吧? 假如不被系統(tǒng)[嗶——]掉的話,目測未來的發(fā)展多半應該是女神的墜落及重生什么的?然后讓從前那些已經被她蘇了一臉的NPC們再被她外掛全開的復活蘇上第二次,在此過程中順便再刷一把眾原著王子們的好感度,把第一次瑪麗蘇期間限于畫風問題成功避開她的瑪麗蘇光環(huán)的那些王子們一個個收了什么的……?! 柳泉其實剛要打算出門,但腦海里很自然地就推論到了這一步;然后,她的腳步微微一凝,若有所悟。 ……明白了。 假如系統(tǒng)菌說她的使命就是彌補這個正牌瑪麗蘇被抽掉之后劇情和人物上出現(xiàn)的巨大“黑洞”,那么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小幅修正——劇情其實是現(xiàn)成的,只是因為逆天瑪麗蘇的存在所以顯得不科學而已;她就把它微幅調整至看起來比較順理成章的樣子不就行了?這樣比自己了解整個故事劇情走向之后再費力去編造新劇情來填補劇情的空洞更容易簡便。 所以,嗯哼,信雅醬,你的所謂“女神墜落與重生”的宏大劇情,就由我來替你完美演出吧。 章節(jié)目錄 8.7 經過了差不多一周的各種調查各種訪談各種搜集資料各種不著痕跡的套話之后,柳泉終于決定—— 先去解決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碰上的第一個大問題——那就是渡邊家,準確地說,是四天寶寺的網球部教練,渡邊修。 關于他的資料并沒有多少,想也知道,在這個不科學的、充滿各種顏值和球技都高到破表的少年們的世界里,他一個整天吊兒郎當?shù)穆淦谴笫澹撬⒉坏蕉嗌倜让米幼x者的好感度的(大霧?。?。 不過這也更堅定了柳泉要先解決掉他的決心。 不管怎么說,系統(tǒng)菌上來就把她扔在他家的地板上,總不可能是隨機傳送的結果吧?(系統(tǒng)菌:其實是的。)好歹這就代表她必須得把有關于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吊兒郎當落魄大叔的劇情,認真地好好解決一下。 頂著個女神(經?。珗?zhí)狂大小姐的頭銜,不用一用的話未免有點可惜。柳泉斟酌了一下正版信雅醬的畫風,打出一記直球。 在接到專業(yè)且負責(?)的私家偵探的報告之后,柳泉在某一個下午又出現(xiàn)在渡邊家老宅的附近,并且,成功地把渡邊家的不肖子堵在了一間小小的拉面店里。 她推門進去,和立即從柜臺后直起身來招呼她的老板點了點頭致意,就徑直走向角落的一張小小桌子旁,在那個背對著店門,正吃拉面吃得稀里嘩啦的男人身旁拉開一張椅子,不請自來地坐在他身邊。 那個男人起初似乎有點愕然于旁邊陌生人的接近,一邊抬頭笑著說“今天又是誰認出了我啊我明明已經偽裝得很好了”,一邊轉向她的方向—— 然后,他的笑容和動作都僵滯在了那里。 默了一秒鐘之后,他還夾在筷子上的一綹拉面“嘩啦”一聲重新滑落掉回了碗里。面湯小小濺了出來,濺到他的手背上。他低聲痛呼了一聲“??!”,慌忙放下筷子,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不幸中招的位置。 柳泉從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從中抽了一張遞到他面前,語氣很平靜。 “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你可以先把你的面吃完?!?/br> 渡邊修聞言露出了一張囧臉。 沒錯,誰還能在這種情形下安然把面吃完?。?! ……但是他偏偏就是這么干了。而且還做得挺自然。在一個心理陰暗的偏執(zhí)狂少女,他多年來的噩夢面前,他若無其事地把碗里剩下的三分之一面條都給一筷子一筷子地吃掉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