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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和他一起去,上次容元親自把恩斯特送到軍部,主要是因為他懷孕了,胎像不穩(wěn)不太方便,容元過于擔(dān)心的緣故。再者來說軍部畢竟是恩斯特工作的地方,不管他是少將還是普通士兵,那是屬于他發(fā)光的地方!如果容元抱著兩個小團子那么隨意跟著去的話,對恩斯特的影響總歸有些不是很好。容元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他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讓恩斯特為難的事情。懸浮車朝軍部飛行的路上,恩斯特突然想,容元對著不熟悉的人看著冷傲淡漠的很,但那人其實是個相當(dāng)溫柔的人,無論是生活上,還是……不由的因此想起一些深夜的畫面,他腦海中閃過那個時候容元特有的表情,恩斯特突然覺得腰有些酸。他忙搖了搖頭,想把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從腦海中搖出去。但是,人有時候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你越是想把那些記憶搖出去,有些記憶越是更加深層次的扎根在你的腦海里,不斷的回放、重播。這就好比是一個連鎖開關(guān),打開了一個,所有的都跟著被打開。尤其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些就算是羞恥的畫面,也會出現(xiàn)的更加明顯。懸浮車在軍部的特有的懸浮停車砰停下后,恩斯特并沒有直接下車。他在車子里平息了下自己的心情,把腦海中的畫面驅(qū)趕成一片空白之后才走下車。他在進入軍部前,看了看軍部大樓懸掛在大廳正中央的徽章,整理了下自己的軍帽和袖扣,這才和往日一樣,跨步走入軍部的大門。在走入軍部的一剎那,恩斯特只是個軍人,腦中什么旖旎的畫面都沒有了。他直直的朝左卿元帥的辦公室方向走去。在他到達左卿辦公室門時,有個一等士兵正站在那里。這個一等士兵是左卿元帥臨時提拔上的副官,名為悠。他剛?cè)胛閮赡辏?jīng)是恩斯特手下的的新兵。悠看到恩斯特后,習(xí)慣性的敬了個軍禮,但隨即想到恩斯特現(xiàn)在沒有軍銜,如果被糾察部門的人員看了會對他進行批評教育的,悠忙放下手對著恩斯特道:“左卿元帥說,您來了之后,先在會客廳等一會兒,左卿元帥同其他兩位元帥現(xiàn)在正在進行對卡拉副官的審訊工作。”恩斯特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悠忙打開左卿辦公室旁邊的小型會客室的門。恩斯特走進去,悠為他倒了一杯茶后,離開并且把門關(guān)上了門。沒人的會客廳,恩斯特仍舊筆直的坐在那里,目光銳利的平視著前方,渾身散發(fā)著冷凝的氣息,就像是一把即將要出鞘的劍,看上去鋒利又尖銳。@@@@@@半個小時候,左卿結(jié)束對卡拉的審訊工作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在聽悠說恩斯特在會客室等著時,隨意的點了點頭,吩咐道:“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們談話?!?/br>悠忙敬禮應(yīng)了下來。左卿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恩斯特的那副時刻保持著的軍人之態(tài)。恩斯特在左卿進門的第一時間站起身,朝他敬禮,左卿擺了擺手,恩斯特把手放下。左卿坐在恩斯特的對面,把軍帽摘下放在桌子上,他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眼底有些泛青,像是沒有睡好。恩斯特看在心里,并沒有問出口。左卿揉了揉自己有些泛疼的額頭,看著恩斯特,道:“已經(jīng)審訊出來了,卡拉交代說當(dāng)初是他換了你的抑制劑。他說因為他是你的副官,對你的遷升有些不滿,加上常年跟在你身邊,以對你的行動了如指掌,所以才能輕而易舉的做到這些。對他的這番話,你怎么看?”恩斯特聽了這話,立刻說道:“不可能,他在說謊,他不是那種嫉妒我的人。而且卡拉雖然是我的副官,但是對我的私生活一無所知……況且我使用藥劑的時候都是非常小心,他又是個非常服從命令的軍人,卡拉不會知道的這些的?!?/br>左卿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卡拉是一個能力很普通的BETA,他本身沒有太大的**,沒有什么犯罪記錄,身邊也沒有特殊的朋友。以他平日的行事作風(fēng),就算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你的不妥之處,他只會把這件事上報給軍部,不該也不敢對你這么做。何況在你們最后對抗的視頻里,他明顯的是想控制你,這點很奇怪。我們雖然都有一些懷疑,但是卡拉對其他情況拒不承認(rèn),他的心里素質(zhì)還是相當(dāng)高的,全息控制儀在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有測出他心情波動的情況?!?/br>左卿說最后那句話的時候的時候心中有些不屑,全息控制儀,不過是對人體的各個器官進行監(jiān)控,只要人心里強大些,都可以避開這些儀器的監(jiān)控行為的。恩斯特聽了這話垂下眼眸道:“他那邊如果真的有什么隱情,早晚都會出現(xiàn)的線索的,元帥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br>左卿聽了這話,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很快他又收起那絲笑意,看著恩斯特道:“抑制劑的被換掉的事情現(xiàn)在算是弄清楚了,有了卡拉的證詞,那場戰(zhàn)爭失敗到現(xiàn)在算是找到了所有的線索。但那場戰(zhàn)爭畢竟是由于你的特殊身份造成的,你還是這場事故的源頭,那些賠款和你的少將的軍銜是沒辦法了。不過,我會為你盡量爭取的?!?/br>“我明白,我也接受帝國對我的任何處罰?!倍魉固卣f。左卿對他的不驕不躁還是相當(dāng)滿意的,然后他沉默了下,道:“還有一件事,卡拉想見見你,如果你愿意我就幫你安排,如果不愿意就算了?!?/br>恩斯特想都沒有想,道:“我去見他?!?/br>左卿對于恩斯特的回答并沒有太大的意外,對于這個屬下的品性他還是相當(dāng)了解的。這時,正當(dāng)左卿還要對恩斯特說些什么時,會客室的門被突然打開了。左宗那張悶冷的臉出現(xiàn)在會客廳門口,在左宗后面站著的是一臉焦急又無可奈何的臨時副官悠。左宗把會客廳的門直接關(guān)上了,也把悠關(guān)在了外面。左卿看著左宗,眼睛微微瞇了瞇,有些危險的樣子。左宗眼里根本沒有恩斯特的存在,他把手上的文件隨意扔在桌子上,直直的朝左卿走過來,在離左卿身邊只有半步的距離后站定,俯下身體,對著左卿悶聲道:“我今晚請你吃飯,位置都定好了,都是你喜歡吃的那些東西?!?/br>左卿元帥雙眉微皺,眸中神色來回變化,好似有暴風(fēng)雨凝聚在里面,他抬眼看著左宗,而左宗不為所動的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