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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文件也必須適當,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可就麻煩了?!?/br>黎海自動忽略了那句不能劇烈運動,恒澤不用上班,他舉雙手三腳贊成。恒澤卻是皺起了眉,他手上的事情多,也不能打個字都靠實習生,方曉也不知道在國內(nèi)待多久,有很多事情只能他們兩個老板親自處理。黎海知道恒澤心里所想,一邊幫他按摩著另一只沒受傷的手,一邊道:“方曉那邊,我會關(guān)照,你就安心養(yǎng)傷吧?!彼€正愁沒法兒拿捏方曉呢,正好給那個兔崽子找點兒事情做。***方曉并不知道他未來幾個月的命運,此刻他站在機場的接機口上,手里捧著一大簇鮮紅的玫瑰,大約是因為花香太過濃烈,他鼻子一癢,重重地打了個噴嚏。一抬眼,恰好就看見了正在等的人。“老婆~~?。?!”他揮了揮手里的玫瑰,他的聲音又大又膩得慌,許多人都看向他。被稱作老婆的女人根本沒看他一眼。“敏敏~~~!?。 狈綍杂执舐暫傲艘痪?。女人已經(jīng)朝另一個口子走了。“恒敏!”方曉一急,連沖帶跑地追了上去,堪堪趕在女人要上出租之前把她攔了下來。“老婆我錯了?!?/br>墨鏡之上的柳眉豎了起來。“恒女士,我是來接您的?!狈綍哉f得誠心誠意。恒敏終于摘下了墨鏡,眼光在方曉手中的玫瑰上劃過,冷冷地看著他。方曉三步并兩步跑到垃圾桶邊上把玫瑰給扔了,回過頭來接恒敏的行李。***坐在司機位置上的方曉很得意。他知道恒敏不會收他的玫瑰。只是女人嘛,總是喜歡花的,就算嘴上傲嬌了點,心里還是高興的。看看她這還不是跟自己上了車?“敏敏?咱們這是回家還是吃飯?”方曉殷勤地問。后座的女人擰了擰眉心,道:“去看看我那個不叫人省心的侄子吧?!?/br>作者有話要說: 女王sama出現(xiàn)了。。。黎先生藥丸☆、女王來訪方曉并不知道黎海在水岸聽風的房子,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恒澤和黎海一道住在翠微府的黎宅的時候,也就理所當然地把恒敏搭到了那里。方曉和黎海是從小在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好兄弟,黎家的傭人都認識他,在征得黎母的同意后直接把他放了進來。黎母好多年沒見著方曉,此刻特別熱情地迎接出來,拉著人上看下看好半晌,直說他有出息了。方曉從善如流地應(yīng)付了一陣,說他是來找恒澤的。“阿澤?你們不是那個什么合伙人……?”黎母遲疑道,她一點都不想承認兩個兒子都不在自家住了的事實,平白讓人覺得她是孤家寡人似的。方曉感覺到背后的不耐煩,趕緊拉著恒敏直說了來意:“這是恒澤的姑姑,我的……朋友,想來看看恒澤?!彼桓抑闭f是恒敏是他媳婦兒,亂了輩分。恒澤大約初三的時候恒敏到過一次黎家,黎母還記得她,更驚訝的是這都快十多年過去了,她幾乎沒怎么變。當年恒敏獨自生活在國外,知道自家大哥還有這么個遺孤之后一定要把他帶出國去共同生活,要不是黎母和恒澤都強烈反對,說不定還真讓她如了愿。知道黎海和恒澤有了那種關(guān)系之后,黎母也不止一次后悔過,只是畢竟還是舍不得養(yǎng)了三十年的兒子——雖然不及在黎曜黎海身上的用心,可恒澤是三個兒子里最聽話、也最讓人省心的。如今再次看到恒敏,黎母自然地沒有好臉色。好在恒敏心寬,并不和人計較,她曾獨自在異國摸爬滾打多年,看人的功夫很好,不等黎母說就知道恒澤并不住在這兒,當下就說:“看來恒澤不在這兒住,今天我們還有事兒改日再拜訪黎大姐。”話畢,拎著方曉揚長而去。這個女人還是這么不懂規(guī)矩!黎母很不高興,打電話給黎海問恒澤在哪兒。黎海正陪著恒澤在醫(yī)院里做全面的檢查,他不想告訴母親恒澤喝多了酒摔骨裂了,只說恒澤或許在上班。恒澤是工作狂,上班期間不會私客,黎母放了心——好歹讓那個女人吃會兒癟。檢查出來結(jié)果果然是右肱骨骨裂,因為不是特別嚴重,石膏可以打也可以不打,恒澤原本是想抹點藥算了的,可黎海不肯,一定要他用石膏固定穩(wěn)了。恒澤罵他小題大做,黎海理直氣壯地押著人在骨科等醫(yī)生做準備工作,一邊絮絮叨叨地講他手下有個蠢貨以前腳踝關(guān)節(jié)骨裂沒小心護理,到現(xiàn)在走樓梯都不利索。恒澤原本就不太高興,被黎海嘮叨了半天更是煩,眉頭緊鎖著道:“你還有完沒完?”這是醫(yī)院里,有生人在,他不好罵人,他又是傷號,實在是沒辦法跟黎海動手。就兩個字——憋屈。好在黎海識趣地閉了嘴。醫(yī)生卻笑著說:“黎先生說的情況也是有的,不過恒先生放寬心,您傷的不重,最多一個月就能拆了?!?/br>這點小傷竟然要休息一個月,恒澤很不滿。正打著石膏呢,方曉的電話通進來了,恒澤示意黎海開免提。黎海這才想起來他忘記幫恒澤通知方曉去監(jiān)工了。其實恒澤也忘記了這茬兒,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放心黎海幫他交待這么重要的事情。方曉沒提是恒敏回來了,只說要給恒澤一個驚喜,問他在哪兒。恒澤還沒說話呢,黎海就把這個罪魁禍首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末了總結(jié):“還驚喜呢,你算是哪根蔥哪根蒜?”敢情是又吃了飛醋。恒澤淡定地聽黎海罵完了,接著面無表情地說:“我在醫(yī)院呢,今天下午一點半在北區(qū)的中院有個案子,你得親自去盯著,東西我都放在小柴那兒了?!?/br>“可是我還在無限期的蜜月……你在醫(yī)院做什么?”方曉前半句還在撒嬌,后半句得了身后女王大人的一擰,語氣正經(jīng)許多。“摔了一跤。”恒澤說得輕描淡寫。“那你們在哪個醫(yī)院我去看……”話還沒說完,黎海把電話給撂了。恒澤不滿地瞪著他,黎海說:“方曉這個人太鬧騰,還不知道會弄出什么幺蛾子?!?/br>恒澤抬頭望天花板——確實,萬一方曉捧著一大束紅玫瑰來,他還真丟不起這人。此時的黎海完全不知道,他這一通電話里的表現(xiàn)盡數(shù)被恒家如今唯一的大家長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當年恒敏到黎家要人的時候,黎海正在部隊里當兵,所以從來沒見過恒澤這位姑姑。***方曉被撂了電話,挺尷尬地拿著手機坐在駕駛座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