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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低下頭,自言自語道:“你看看你這個脾氣……”***因為長子與家中的矛盾,黎宅一個春節(jié)都過得不安生。恒澤本就沒什么知心朋友,這些年更是因為黎海的專斷又都漸漸疏遠了。只有一個沈越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黎海,也愿意和他親近,卻被某個酒吧老板花言巧語哄著帶干女兒到國外享受陽光去了。春假不長,但因為春假而停止的業(yè)務卻沒那么快重新運轉過來,沒了黎海的糾纏,恒澤又成了事務所里一枝獨秀的黃金單身漢,沒事就坐在辦公室里整理文件。橫豎辦公室里有休息室,寫字樓里三餐也方便,他干脆就在事務所里住下了。起初的時候他還覺得不適應,有時候想起黎海的身體又帶了點愧疚,給黎海的主治醫(yī)師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對他也客氣,事無巨細地分析了黎海的身體狀況:籠統(tǒng)地說,跑個馬拉松可能吃不消,一千五那可是跑起來都不帶喘的。恒澤放心了,從家里帶了幾套衣服和生活用品到所里,連臥室窗臺上的綠蘿都給搬來了。這天,恒澤正拿著把小鏟子給花盆松土,順便拔了幾根因為水土不服而發(fā)霉的葉子,愜意地哼起歌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一聲兒接一聲兒的,和釘棺材似的不停歇,直讓人頭皮發(fā)麻。要是一般人,恒澤或許會收拾好了東西,洗干凈手再開門,只是這一位實在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理解,所以他只是抽了張紙巾,墊在手里轉動了門把手。“自丨慰呢你這么慢?”來人嘴里叼著煙,保持著敲門的姿勢,一臉不爽地問。“你來干嘛?給我?guī)廉a來了嗎?”恒澤揮手散了散煙氣,問,沈越生平最怕麻煩,要帶,那也是八面玲瓏的廖老板的事兒。沒想到,沈越這回還真應了,笑得頗詭異地道:“呵,土產,血統(tǒng)純正的土產!”話畢,回頭打了個響指,道,“金毛兒,過來?!?/br>恒澤正疑惑沈越不是最討厭貓貓狗狗的,怎么遛狗來了,一個大個頭從墻角繞出來——金發(fā)碧眼,身上穿著一件上書“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的大紅色文化衫,下身穿著大花褲衩兒。見著恒澤,他憨厚一笑,瞥到沈越的視線之后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點了點頭,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哼先生,您好,我叫金毛。”恒澤回握了他的手,憋著笑打量了他半晌,猜測這個名字是沈越的惡趣味,直到沈越不耐煩地要往墻上摁煙頭了,他才回過神來,道:“您好?!?/br>沈越還以為他要發(fā)表什么高見,聽他只說了這樣一句,翻了個白眼,道:“土鱉!見著個金毛歡喜瘋了啊你?笑點這么低?”恒澤沒應他,他也發(fā)現(xiàn)了,最近他笑點著實有點低,可能是因為無聊了吧。沈越把人帶到了就在辦公室里轉來轉去,倒是金毛自己用蹩腳的中文把自己介紹了一番,他是西班牙交換來的留學生,主修的是法學專業(yè),想在恒澤的事務所實習一段時間。恒澤覺得這不是大事兒,就應了,一邊琢磨著這洋人和沈越是什么關系,怎么沈越出去一趟還認識了這么一個人來。沈越私生活雖然亂,但從來不找top,這金毛看上去呆呆傻傻,卻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小零。再者沈越看著這人的眼神,怎么都沒有他帶著那些小零時的溫柔寵溺。恒澤旁敲側擊地問了。沈越冷哼一聲,答道:“這金毛看上我閨女了。”閨女?恒澤消化了片刻,追問:“你閨女不是才上小學嘛?”沈越又是一聲冷哼。金毛聽懂了這是在說他呢,笑瞇瞇地說:“我愛煙煙?!?/br>恒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也翻了個白眼,這洋鬼子真是想得出來,不是戀童癖吧這。沈越隔空踹了金毛一腳,罵了聲娘,對恒澤道:“這德行你也見了,我是想讓他住你那兒,反正你那空著也是空著,省得他來sao擾我閨女?!?/br>恒澤想著他房子現(xiàn)在正好沒人住,沒有什么不方便的說法,而且有個人住著也不至于荒廢了,便答應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辦,我自己已經受不了這倆矯情的主了……☆、串串香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更新得有點慢呢?不要在意啦~~~~p2.捉蟲據(jù)金毛說,他本來不是這個時候入學的,但為了提前適應本地的環(huán)境,也是為了和煙煙培養(yǎng)感情,特意提早了半年到中國。為了顯示中國人民的熱情好客,恒澤像遛狗一樣——沈越特別叮囑,只要把金毛當條會說人話的大狗就行——連著幾個下午領著金毛在小區(qū)周邊轉了個遍。又因為不想讓金毛把家里弄得一團糟,他特意回家住了兩天檢查金毛的生活習慣,所幸,在習慣上,金毛還是比較像人一些的。確定了屋主與房客的關系,在金毛強烈地要求下,恒澤帶他到市內比較大型的一個購物廣場購置日常用品以及春裝。恒澤向來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也難得逛超市,此時依舊保持了甩手掌柜的作風,一個人走在前面,金毛則屁顛屁顛地推著小車在跟在后頭找要買的東西。飲品區(qū)的中間搭了個不小的攤位,正在做新產品的推廣,熱情的銷售小妹見人就笑著迎上前分發(fā)一杯。恒澤接手的時候臉上僵硬,不過還是勉強點頭說了句謝謝,回頭道:“金毛,你……”金毛人不見了。恒澤皺了皺眉,目光四下徘徊尋找垃圾箱,沒找著,倒是看見了銷售小妹的熱情目光。他的內心不由升起一絲罪惡感,屏息把小紙杯里的飲料喝了。味道竟然意外地不錯。恒澤把紙杯遞還到促銷的攤位,決定買一箱回家。只是苦力不見了。恒澤在四周的幾個貨架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看見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黎海把人給綁走了。那個流氓不是做不出來。他焦慮地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正要打電話向黎海要人的時候,一撮金毛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簾里。“Mr.哼,你覺得,煙煙會喜歡哪一種巧克力?”金毛的目光誠摯,像條大狗似的忽閃忽閃地,恒澤突然想起自己那條被黎海送走的拉布拉多。“煙煙不喜歡吃甜的?!焙銤上肓讼?,道:“你還不如給她買幾包瓜子?!焙銤捎浀蒙蛟皆洷г惯^煙煙往他的枕頭底下藏瓜子。“嗷……”金毛失落地嘆了口氣,“我還是挺喜歡吃這一種的?!?/br>“……”恒澤無語地看著他把巧克力放進籃子里,說,“那邊那種飲料給我提一箱子。”金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