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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意思。梅浩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補(bǔ)充道:“現(xiàn)在是單身狀態(tài)?!?/br>恒澤猜想母親是想撮合黎海和梅浩然,有些驚訝。畢竟,梅浩然是結(jié)過一次婚的人了。不過像黎海這樣沒節(jié)cao的人,娶了誰家的姑娘都是糟蹋。黎海和梅浩然從小青梅竹馬,是母親看著他們一起長大的。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是訂了婚的,只是黎海為了討好恒澤,執(zhí)意取消了婚事。因?yàn)檫@事兒,黎家一直都在生意上照顧著梅家。雖然梅浩然結(jié)過婚了,但她畢竟還沒有孩子,是成熟穩(wěn)重的大家閨秀,又是知根知底的,比那些通過介紹來的年輕女孩子總好得多。說不定在母親心里,梅浩然沒當(dāng)成自家的兒媳婦,一直是個遺憾。如果說先前的相親都是玩玩而已,這一回,母親必定是動真格的——這人都帶到家里來了。黎海生平最厭惡受人擺布,再加上他本就對梅浩然沒有多少好印象,此刻陰沉著一張臉,兇巴巴地說了句:“吃飯吧,恒澤還有事要忙。”“阿澤……?”母親這才把注意力放到恒澤身上,目光在恒澤和黎海之間徘徊。恒澤被看得有些發(fā)憷。“我和他已經(jīng)沒什么了!”恒澤有一種大吼的沖動,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吃過飯,母親讓黎海陪梅浩然聊聊天,又要恒澤到書房去談點(diǎn)事情。反正是要等恒澤一道回市區(qū),黎海沒有反對,只陪著梅浩然干坐著,煩躁地不斷調(diào)換電視機(jī)的頻道。恒澤隱約猜到了母親要說什么,深吸一口氣,推門進(jìn)了書房。明明只是前后腳進(jìn)門,母親卻像是多急切似的,恒澤甫一進(jìn)去,她就趕緊合上門,問:“阿澤,你和老大還是……?”“沒有。”恒澤說得篤定,“mama,您也知道我工作忙,我這都小半年沒和黎海聯(lián)系過?!?/br>母親尤不信,遲疑道:“那今天……”恒澤輕嘆一口氣,說:“我今天和黎海是在街上遇見的,我在和人談工作,他剛好相親出來?!?/br>母親再三看了恒澤的臉色,見他提到相親時也沒半點(diǎn)奇怪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展開笑顏:“哎……阿澤,不是mama不信你說的話,只是老大脾氣太壞了,我又不好問他的意思……”恒澤一向是善解人意的,順著她的話道:“我會勸勸黎海的?!?/br>“也是,”母親雙手?jǐn)n住恒澤的手,“你就這么一個大哥,他也最聽你的,你勸肯定有用……我就說梅家的那個姑娘……”***母親是個成日無所事事的標(biāo)準(zhǔn)闊太太,一不缺錢財,二不可能犯事兒,找恒澤能有什么事?黎海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只是母親要找恒澤“談心”的時候,恒澤用眼神制止了黎海上來搗亂。現(xiàn)如今都等了大半個小時了,黎海有些不耐煩。梅浩然還在講著她在異國的趣事,在黎海聽來,這還沒有電視上的保健品廣告來得有意思,至少他可以用“批判的目光”來自娛自樂。又等了一會兒,黎海瞅著時間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拋下正講到她在愛丁堡偶遇一個舊友的事情的梅浩然,突然三步并兩步?jīng)_上樓,催魂似的敲起書房的門來,一邊喊著:“好沒!我回家了!”“你吼什么?”是恒澤開的門。黎海見他一張臭臉,想著既然還有功夫發(fā)火,那還不算被為難得太狠,忙低聲下氣地賠笑問:“我?guī)慊厥欣???/br>母親跟出來,答道:“都這么晚了,你們就留在家里睡吧,我都和阿澤說好了?!?/br>“他當(dāng)然什么都說好!”黎海因?yàn)楸环穸私ㄗh而不悅,“從這兒到市里得兩個多小時,你要他幾點(diǎn)起床呢?!”母親被他當(dāng)著客人的面沖撞,也是有火氣的,但是不想鬧大,只能順著他的話說:“是我想不周全,阿澤不是什么合伙人?怎么也要準(zhǔn)時上班?”“伯母,這您就不知道了,他們這種私企,都流行領(lǐng)導(dǎo)表率的!”梅浩然接話。母親一看見梅浩然,頓時喜上眉梢,對黎海道:“正好,小梅也住在市里,你也帶她回去?!?/br>黎海想拒絕,恒澤已經(jīng)先往樓下走了,一邊說:“那就快點(diǎn)兒吧,太晚了也不安全?!焙銤勺匀徊粫菗?dān)心黎海的安全,黎海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而且他略一思量,留著這個女人在家里和母親吹風(fēng),還不知會搞出什么名堂來,干脆閉嘴不言。等黎海把車開出來的檔口,母親又把恒澤拉到了一邊,她覺得黎海對他還是照顧得周全,怕有什么意外,含糊其辭地問著他和黎海一會兒到哪去。恒澤心里不舒服,不過還是和聲和氣地回答:“我和黎海好多年都不在一塊住了,就算住也是分房的……他大概是去蔣卿那兒?!?/br>母親不知道這個蔣卿是誰,不過只要不是恒澤,一切就好說了。正好黎海車開到了,她忙上前,拉住梅浩然讓她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道:“小梅,你坐前面和阿海說說話?!?/br>黎海見人都坐下了,也不好多說,看著恒澤坐到了后座上。“剛媽跟你說什么了?”黎??粗笠曠R問。恒澤沒說話,打開筆電處理文件。黎海陰沉著臉發(fā)動了車。“你們兄弟兩個總是……”梅浩然正打算說話,黎海吼了句:“別吵!”梅浩然沒想到他會表達(dá)得這樣生硬直白,訕訕地笑。恒澤冷不丁來了一句:“兇什么?嗓門兒大?”黎海皺了皺眉,不說話了。作者有話要說: ==暈半天沒傳上章節(jié),原來是發(fā)重復(fù)了……☆、流氓的方式黎海先送的梅浩然,他的車隔音效果很好,一路上除了偶爾的鍵盤敲擊聲便是一片死寂,梅浩然如坐針氈,下車的時候著實(shí)松了一口氣,笑著向黎海道謝。黎?!班拧绷艘宦?,關(guān)了車窗一騎絕塵。“人家姑娘那么熱情,你好歹有點(diǎn)表示?!焙銤烧f。自從鬧分手,恒澤還沒有心平氣和地和黎海說過這么長的句子,黎海有點(diǎn)兒高興,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跌份兒,于是繃著張臉答道:“你不也沒表示么?”“那不一樣,等結(jié)了婚了你們也這樣不說話?”結(jié)婚?黎海一時沒能接受這句話里的信息,調(diào)笑道:“我們結(jié)婚干她屁事兒?”聽恒澤沒言語,猜他是又害羞了,回過去看他的臉色。恒澤合了筆電,正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您不用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吧?”這神態(tài)語調(diào)都像極了沈越那個痞子,黎海突然就怒了,只是礙著在車上不好發(fā)作,只能在高架上狂飆。到了小區(qū)門口,黎海不是直接把人送到家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