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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你在下午四點來,從三點鐘開始,我就開始感覺很快樂。——楊曉舒唱完最后一首歌走下舞臺,躲開那些正在到處找他要搭訕的人悄悄到了吧臺前,“二白,一杯昨天?!彼谥械亩资沁@個酒吧的調(diào)酒師兼老板之一,白亦銘,這個昨天嘛,就是白亦銘調(diào)出來的一杯雞尾酒的名字。白亦銘聳聳肩一攤手,說:“最近昨天賣得特別好,沒有了,來一杯明天怎么樣?”“新酒?你還玩兒上繁衍品了?”楊曉舒沒聽過這名字。“不是?!卑滓嚆懻V坌α诵?,手里也開始熟料地調(diào)酒,搭著話,“不過馬上就是了?!?/br>楊曉舒?zhèn)壬碜弦巫樱粗滓嚆懯种械膭幼?,說:“你又拿我當(dāng)試驗品,要是把我肚子喝壞了,看你怎么賠得起?!?/br>“反正你和小萌也是這個店的老板,喝酒不給錢,也不會浪費。再說了,每次你拔了頭籌的酒都買得超級好呢!我這是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人家嘛!”楊曉舒哼了一聲,沒再搭理他,手放在吧臺上托著下巴,翹著的腿隨著音樂輕輕晃動,眼神兒就盯著白亦銘調(diào)酒都沒往旁邊瞥過。白亦銘的動作也快,他一向不喜歡玩什么花樣,一是麻煩,二是浪費時間,花式調(diào)酒師旁邊有的是,要看就看他們?nèi)ィ贿^指名點姓要他調(diào)酒的人倒是占多數(shù)。“來嘗嘗。”白亦銘把酒杯推到楊曉舒面前,眼神兒期待地看著他。“你想喝兩杯還沒有呢!這是給小萌的?!卑滓嚆懻f著往他身后看了看,“話說小萌呢?以前這個點他都比你先到我這兒報到,今天怎么還沒來?”楊曉舒把另一杯酒往旁邊推了推,舉起給他的那杯酒放在眼前,盯著半透明又隱約能見著其他色彩的液體,嘆著氣說:“再過兩天就情人節(jié)了,他還在臺里加班錄節(jié)目呢?!?/br>“好大一股怨味兒?!闭f著,白亦銘一手捏住自己鼻子,一手夸張地在面前扇著氣兒,見楊曉舒眼神兒瞪過來,也不繼續(xù)跟他開玩笑了,問:“小萌以前不是從來不這么晚了還加班么?是他臺里缺人拿他去頂了?”楊曉舒輕輕晃了晃酒杯,有點兒陰陽怪氣地說:“你是不知道~自打上個月他們臺里的鎮(zhèn)臺主播走了之后,阮萌這小子現(xiàn)在可是繼承他那前輩的衣缽成臺草了呢~本來他做的欄目一直穩(wěn)居第二,現(xiàn)在上升到了第一,又是主播,所以他現(xiàn)在會加班沒什么好奇怪的?!?/br>“什么沒什么好奇怪的?讓我也聽聽?”楊曉舒的話剛說完,旁邊位置上就坐了一個人,長得還挺帥,就是笑起來有點兒邪。楊曉舒借著昏暗的燈光翻了一個白眼,偏過頭給他一個假笑,捏著嗓子繼續(xù)保持陰陽怪氣的語氣,“喲~齊少,你這是1號做膩了,想朝咱們小零兒的方向發(fā)展發(fā)展?不過jiejie我嚼著呢~你還是先去練練身體柔韌度,再來探討你的屁股能不能讓男人硬起來的問題。”“呃……”剛來就被堵了一句,齊顯輝笑容掛不住,僵硬了一瞬,好在他心理素質(zhì)過硬,也早習(xí)慣楊曉舒的嘴里從來吐不出什么好話,很快恢復(fù)正常,視線放在和楊曉舒裝著同一種酒的酒杯上,轉(zhuǎn)開話題,“這是白媽的新酒?”楊曉舒敷衍地嗯了一聲,白亦銘那貨早在齊顯輝出聲兒的時候就走開了。“每次白媽的新酒都是你第一個嘗?!饼R顯輝眼神期待地看著他,“這次我是不是有這個機會和你一起嘗嘗?”楊曉舒瞬間就對手里的酒沒興趣了,放下酒杯就說了兩個字,“隨便。”齊大少爺果然不客氣地端起酒杯下了口,完了還微瞇著眼睛煞有其事的細細品嘗,“這味兒還真不錯,叫什么名字?”“明天~”“???什么明天?”☆、兩只娘炮的故事☆、02“這杯酒,二白剛起的名兒,明天。昨天也有了,再來個前天今天后天就齊活了,我嚼著其實是二白想不出名字隨口胡謅的,不如齊少來個名兒?”心里只想著,趕緊去找二白商量酒名兒吧!別老在我這兒礙著我眼睛!齊顯輝知道他不待見自己,但也當(dāng)不知道,繼續(xù)堅持不懈的發(fā)揚厚顏無恥和人搭話,“明天……和這味道挺配的,說不定不是他胡謅的名字?!?/br>“這你就要問他了?!彼约哼B什么味兒都不知道,還能用味道起名兒?白亦銘那貨什么時候有這么神了?要和人套磁兒到本人面前說去,跟他面前拍個毛線的馬屁。楊曉舒拿出手機看看時間,這會兒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心里掰著數(shù)算著阮萌什么時候到,又想著怎么把人趕緊弄走,說:“剛才和你在一起那孩子瞧著挺漂亮的,齊少怎么沒把人拿下?”齊顯輝聳聳肩,特瀟灑地翹起腿往吧臺靠了靠,似笑非笑地看著楊曉舒說:“你知道,我不喜歡那種看起來乖巧的型兒,拿下容易,事后要擺脫就難了?!?/br>這就是他讓楊曉舒不待見的理由。齊顯輝哪樣都好,就是愛玩兒,在這店里都出了名了,偏偏還是有那么些人不信邪地使勁兒撩撥他,不過從認識他到現(xiàn)在也有兩個年頭,還真沒見有誰跟了他超過一個星期,常來這店的,除了不是齊少喜歡的型兒,還有白亦銘,楊曉舒和阮萌,其余的差不多都和他玩兒過,這樣一個人,能讓楊曉舒待見那就是他腦子被撞失憶了。不過讓齊少上趕著倒貼的,也就楊曉舒和阮萌,到了現(xiàn)在大家伙都知道,咱齊大少爺對這兩個人有意思,可這倆人無論齊少怎么勾搭都不上套。俗話說吃不著的就覺得似乎特別香,在齊少心里也是這個理兒,和那些死皮巴拉硬要湊他眼前找存在感的人一比,都快成咱齊少胸口的兩顆朱砂痣了。話又說回來,想一口吞下兩個,齊少這胃口也忒大了點兒。不說楊曉舒,在無數(shù)前車之鑒下,到了現(xiàn)在是沒人敢主動去招惹,白亦銘和阮萌那也是一千萬個碰不得!要真碰了,準(zhǔn)能讓楊曉舒那嘴巴損得自己都嚼著自己是個孫子,還能給你臉上印幾條爪印是徹底破了相。齊少臉皮厚,楊曉舒的原話是:這人都趕上Cr似的刀槍不入了,一旦攝入還危害健康!這人也知道楊曉舒不對付他,還有事兒沒事兒缺乏關(guān)注似的在楊曉舒和阮萌眼前瞎晃悠,活該人心里不舒坦了就拿他當(dāng)磨牙棒練練嘴皮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好一會兒,齊顯輝本來和楊曉舒隔了半個手臂的距離也沒有了,兩個人都挨在一起肩并肩了,齊少這會兒注意到楊曉舒是一個人,于是立馬就開口問了,“阮萌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