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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臉色難看。「你是不是有摸我?」愣了半晌。「……嗯?!顾ε轮皇腔糜?,所以一整晚握著鳳蓮真的手,趴在床沿看著他沉睡的臉。這登徒子真的認了,還沒有半分慌張的模樣,真是厚顏無恥!想到自己一整晚被人親來親去、摸來摸去,鳳蓮真深深感到屈辱。他一向很有戒心,來到赫連青龍的龍飛堡后太松懈了,才會被人有機可趁。「沒想到堂堂龍飛堡大公子竟然是個下流無恥的yin賊。」赫連天晴聞言有些不自在。在鳳蓮真看來,赫連天晴根本是毫無悔意,八成覺得這里是他的地盤,能奈他何。他氣不過,理智二度斷線,沖上去打算狠狠跟他打一架。赫連天晴一把抓住他雙手,任他怎么掙就是掙不開,心中暗罵好幾句粗話。「赫連天晴,是男人的就乖乖讓我打幾拳!」不知該怎么跟鳳蓮真解釋,偏偏鳳蓮真又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競賽的開場迫在眉睫,再不趕去會來不及。「鳳公子,競賽是由我和天雷做開場,我必須馬上趕去?!顾钡亟忉?。「等我打完你再去也不遲?!估碇峭耆珕适?。「等今日的競賽結(jié)束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到時你要打多久就打多久,請先讓我趕去。「騙小孩???到時你跑了我到哪找人!」死不放人。赫連天晴張口不知該說什么,一陣為難后,突然松手一推。「失禮了?!?/br>尾音未完,人已經(jīng)跑得老遠,待鳳蓮真站穩(wěn),眼前連個影子都沒剩。他錯愕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回廊。「赫連天晴!」仰空怒罵。赫連天晴往賽場疾跑,聽見身后那聲怒吼,他不禁輕笑。他們都長大了,不再是柔弱的少年,小倌獨有的稚嫩柔軟、陰陽難辨的身段,如今在他倆身上都尋不到蹤跡。但鳳蓮真的個性沒變,一樣暴躁易怒、任性又沒耐性……非常讓人懷念。手上彷佛還留有余溫,剛才輕易地就制服他了,那掙扎的力量對他來說不大,自己怎么說也是練武有成,不像過去鳳蓮真的力氣比他大。不只力氣,原本大家都說他長得像娘,但近幾年說他像爹的人變多了,再加上辛勤練身體和赫連家標準的北方血統(tǒng),讓他的身形高大偉岸,莫怪鳳蓮真認不出他來。一邊想一邊人已來到賽場,赫連青龍正在臺子上作說明。「哥,快點,爹快說完了?!闺m然很想問赫連天晴剛才的事,但時間并不充許。隨著赫連青龍的介紹聲,兄弟倆一左一右躍上臺子。鳳蓮真回房梳洗后,立刻來到賽場。賽場人山人海,雖然四周皆有梯狀的看臺環(huán)繞,但大多數(shù)人都擠到臺子邊想近看龍飛堡赫赫有名的刀法??颀埖斗ㄟh近馳名,吸引無數(shù)年輕人入門當?shù)茏?,而終極狂龍刀法則是只傳赫連姓,少有機會看到。鳳蓮真沒有半點武學造詣,只覺得臺上一陣刀光交錯,赫連兄弟飛來躍去的,刀子相擊的聲響不絕于耳,眾人大聲贊好的聲音也是震耳欲襲,這個什么「終極狂龍刀法」看起來確實有模有樣。赫連天晴一收平日溫和的模樣,目光精斂、神色嚴謹,行步穩(wěn)健如風、身手矯捷如豹子,氣勢逼人,攻防兼?zhèn)?;赫連天雷則是擅攻擊,招招破壞力強大,揮刀如轟雷,可看出深厚功底,強勁有力。赫連兄弟用家傳刀法交手,兩人皆是專注非常并且樂在其中,精采的武藝表演為接下來十幾天的賽事拉開序幕。仔細想想,如果赫連天晴想把他怎樣他也反抗不了,又如果赫連天晴脾氣壞一點,說不準在他罵他yin賊時,刀一抽就把他砍成兩半了。不悅。仗著武功高強就能作威作福嗎?yin賊就是yin賊,他絕對不會屈服在惡勢力之下的。量赫連天晴也不敢再對他怎樣,怎么說他都是他爹的好友,還是他爹硬拉來的貴客呢!臺上的表演結(jié)束了,身為堡主的赫連天雷熊吼似地宣布競賽開始,赫連天晴自臺上走下,周圍的人遞水的遞水,獻殷勤的獻殷勤,看來赫連天晴的人氣沒比他堡主老弟差。哼,偽君子!這帳一定要算清楚。看赫連天晴往賽場旁靜謐的林子里走去,鳳蓮真也慢慢跟過去。鳳蓮真心里哼了一聲,奇怪赫連天晴不在賽場耍他大少爺派頭,一個人跑來林子里做什么。再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赫連天晴只是來休息的,待會的比試是射箭,可能想在賽前靜一靜。一陣風吹來,赫連天晴波浪似的長發(fā)隨風飛揚,閉目養(yǎng)神的俊容很是賞心悅目,搭上身后隨風搖曳的翠綠竹林,與他身上出自鳳來莊的雪白衫子,相映相襯,像幅畫似的。鳳蓮真不知道赫連天晴其實不是來休息,而是來靜心的,可惜那個攪亂他心湖的罪魁禍首還自己跟過來。「鳳公子,既然來了就坐下吧?!蛊秸劦恼Z氣溫和有禮,但若仔細聽便能發(fā)現(xiàn)語調(diào)有些不穩(wěn)。鳳蓮真偷看被抓到也不心虛,大大方方走出來,在赫連天晴身旁落坐。看著鳳蓮真全身散發(fā)針對他的不悅,赫連天晴心里難受,好不容易重逢,卻落了個壞印像,并非他所愿。他無意說出自己是白芙,人事已全非,鳳蓮真認不出他也好。他記得,紅蓮的未來里沒留白芙的位子,所以當年不肯帶他走,如今他倆皆已改頭換面,若能以赫連天晴的身分,在鳳蓮真的人生里占個友人的位置,他便死而無撼了。心意一定,赫連天晴于是開口。「鳳公子,昨晚是天晴失態(tài),只要能獲得你原諒,無論要怎么賠禮天晴絕無二話?!顾\懇地表明自己的歉意與決心。「哼,一整晚又親又摸,你一句失態(tài)就帶過去了?」雖然完整地接收到對方的歉意,鳳蓮真仍是嘴上不饒人。赫連天晴一愣。「鳳公子你誤會了,昨晚……我只輕輕的吻一下,還有握著你的手而已,并、并沒有又親又摸……」聽見自己被形容得跟采花大盜沒兩樣,赫連天晴尷尬得結(jié)結(jié)巴巴。「喔?沒有又親又摸?那你在我房里待一整晚,難道是看著我的臉發(fā)呆到天亮???」沒錯。赫連天晴神情窘困,什么都寫在臉上了。鳳蓮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什么都沒做?那你吻我是吻好玩的嗎?」「我……我是情不自禁……」赫連天晴別扭到極點,胡亂塞個理由道:「我從未看過生得像鳳公子這么好看的人?!?/br>看赫連天晴這副純情頭老實樣,好像真的只是一時迷惑才吻了他。鳳蓮真忽然有點想笑,也想逗逗他。「你喜歡我這張臉?」鳳蓮真綻放一個艷麗的笑靨。赫連天晴差點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