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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煩躁地?fù)u頭,道:“我不知道。”蕭澈頓了頓,執(zhí)起唐棠置于腿上的手,溫柔而誠摯的看著他的眸子,道:“莫軒,你放心,我會幫你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也永遠(yuǎn)都是你堅強(qiáng)的后盾?!?/br>真誠如誓言一般的話語敲打著唐棠的內(nèi)心,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頭。手上端著的是摻了烈性春|藥的蓮子羹,唐棠走的有些慢,還在猶豫,太子書房門前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它了,“唐大人,你來找殿下有事嗎?”唐棠回神,舉起了手中的食盤,聲音盡量平穩(wěn)著,“殿下最近總是很忙,都這么晚了還不睡,我讓人做了蓮子羹來給殿下解暑?!?/br>時值盛夏,唐棠這么說小太監(jiān)自然就信了,正要查看食盤里的湯盅,唐棠心跳如鼓,竟然有了一絲想退縮的念頭,容不得他后悔,因?yàn)殚T內(nèi)的蕭清開了口。“誰來了,進(jìn)來吧?!?/br>雖是這么問,可蕭清早已聽到了唐棠的聲音,這才忍不住開口讓他進(jìn)來。蕭清一直以為唐棠會恨他,不想見到他時唐棠會傷心難過,便一直躲著,終于唐棠來找他了,蕭清心里暗喜,莫非唐棠認(rèn)出他了?但事實(shí)并非如此,唐棠還是冷冷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來什么情緒,蕭清問道:“是你,有什么事嗎?”說著還低著頭看折子,認(rèn)真的好像并沒有在偷瞄對方一樣。索性對方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低頭回道:“殿下連日熬夜辛苦,對身體不好,微臣特意讓人做了蓮子羹,希望能給殿下解解暑氣?!?/br>蕭清動作一頓,隔著折子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一身輕快白衣,腰帶高束,趁得身材纖細(xì),看著甚至有些單薄,玉面翠眉,五官清秀十分耐看。蕭清多看了幾眼,在唐棠詢問地看過來之前匆忙移開視線,“咳,端過來吧?!?/br>“是?!碧铺钠綇?fù)了下心情,呼吸沒那么緊張了,將湯盅揭開放在蕭清書案前,蕭清卻沒有動靜,只低著頭吩咐道:“放著吧,你先回去休息?!?/br>唐棠如鯁在喉,一言不發(fā)固執(zhí)地看著對方,半晌后,蕭清才敗下陣來,放下折子,真的拿起勺子嘗了一口,也就一口,似乎不大喜歡甜膩的東西,但是冰鎮(zhèn)的口感還不錯,蕭清便放下了勺子,又再度開口,“天色不早了,回去吧?!?/br>這是蕭清第二次讓他回去。唐棠眼睜睜看著他喝下那加了料的蓮子羹,心情更加忐忑,有些慌神道:“我……微臣,想留下幫殿下,微臣可以給殿下磨墨的。”蕭清頭一次見他平淡以外的情緒,有些驚訝,想了下,點(diǎn)頭道:“那邊留下吧。”唐棠得了應(yīng)允,松了口氣,轉(zhuǎn)身乖乖地在書案一角抬起袖子開始磨墨,心里默默算計著時間,果不其然,不到半柱香時間,蕭清便感覺到異樣。臉頰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粉紅,身下也開始蠢蠢欲動,蕭清擱下批注的朱筆,輕咳兩聲,吩咐道:“這里沒什么事了,唐棠,你退下吧?!?/br>他說的是退下而不是回去,要趕人之意已經(jīng)明了,如此看來,唐棠的目的已經(jīng)快要達(dá)到了,他怎么可能走?唐棠放下墨錠,走近蕭清,問道:“殿下,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蕭清忍下內(nèi)心的沖動,抿唇冷冷道:“孤沒事,你退下吧?!?/br>“可是殿下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好,真的不需要找太醫(yī)嗎?”唐棠說著,伸手輕撫著蕭清有些燙手的臉頰。蕭清側(cè)開臉,聲音更加冰冷,此時他要是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不是當(dāng)朝太子了。“唐棠,你別放肆!”唐棠聞言身子輕顫,倏而自嘲一笑,分腿坐在蕭清腿上,雙手勾上蕭清的脖子,在對方完全目瞪口呆之時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蹭著臉親昵誘惑道:“殿下,唐棠知道你想要的,就別忍著了好嗎?”與此同時,唐棠的手往下抓住了蕭清微微抬頭的鼠蹊部,輕輕揉|弄。蕭清即刻回神,雙手卻無法推開唐棠,遵從本心的伸手扣住對方后腦,將誘人的櫻色唇瓣含入口中,輕輕吮吸噬咬,唐棠順從地張開雙唇,口中被深入粗暴的吮吻。吻夠了,對方氣喘吁吁地靠在肩頭,蕭清埋首唐棠頸側(cè),陣陣沐浴后的清香讓他深陷不已,沿路往下,在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串串曖昧的印子,唐棠有些不適的抬起頭,身下的腰帶已被解開,一只手滑進(jìn)腰側(cè),不斷揉捏著敏感的那處。唐棠只顧得上抻著脖子仰頭喘氣,待回過神后,衣衫已經(jīng)被蕭清扒開,胸前大敞著,對方還不斷的在雪白的肌膚上制造痕跡,一顆紅豆被夾在二指間粗暴揉|捏,偶爾被咬在口中細(xì)細(xì)舔|弄,唐棠情難自抑,唇角泄出了一聲低吟,婉轉(zhuǎn)魅惑。在蕭清伸手除去褻褲之前,唐棠才找回一絲理智,固執(zhí)地提醒對方,“殿下,回房去好嗎?不要再這里?!?/br>蕭清眼中似乎飽含著一團(tuán)火,應(yīng)是藥物全然發(fā)作了,唐棠說的話似乎聽到了,又好像沒聽進(jìn)。因?yàn)樗€在上下其手,一刻不曾停下,唐棠又喚了幾聲,屋外還有宮人守著,他實(shí)在不愿在此做那種事。蕭清置若未聞,直接伸手撕掉對方的褻褲,而后徑直分開唐棠修長的雙腿,也解開了自己的巨物,唐棠大抵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低頭一看那物如此之大,忙急著推開他,掙扎不斷,“殿下,你待冷靜下,別著急……啊!”唐棠一聲凄厲的叫喊讓書房外不少宮人側(cè)目,卻又不敢靠近,而后又傳出似乎很痛苦的低吟,還有低低的抽泣。宮人們在宮里年頭長的,哪里還不明白,有幾個宮女甚至羞紅了臉。這般過去了大半夜,書房內(nèi)終于平靜下來。唐棠以為這一夜下去他定是活不成了,那般撕裂的痛苦與折辱,讓他顧不得面子竟然痛哭出聲,最后竟生生的昏過去好幾遍,但每次醒來能看到蕭清猙獰的巨物在他身下不斷折磨,血沿著大腿流下,還有一股股白濁,唐棠全身都在發(fā)抖。而蕭清卻什么都不管不顧,抓著那雙白生生的長腿大開大合地不斷進(jìn)攻,唐棠最后一個念頭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不冒這個險了,太子哪里是喜歡他,分明是想要他死,還要用這么羞辱的方法。但唐棠明顯是誤會蕭清了,藥物是蕭澈尋來的,最烈的春|藥,一小瓶子都被唐棠倒進(jìn)去了,雖說蕭清只吃了一口,但是這種藥只要一滴便能讓人失去理智了。蕭清清醒后驚恐無比地招來了太醫(yī),親自給唐棠清理上藥,守在床邊一宿后,快上朝時才離開的。唐棠醒來后休養(yǎng)了好幾日,整個人消沉不少,不能下床,連蕭清也沒再出現(xiàn)過,唐棠心里忍不住要怨蕭澈,若不是蕭澈教他這損招,他能像現(xiàn)在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嗎?而蕭澈呢,不但沒有絲毫愧意,反倒還讓人傳來口信,讓唐棠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