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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拒絕。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季云問他為什么不可以,笑道大概是少年對jiejie不舍罷了。少年瞪了他,惱羞成怒地離開。再半月未見少年。季云為表誠意,每日在柳煙窗前求娶,雖都未成功,但二人卻成了知己,柳煙常笑著感嘆,你這書生果然不一樣,難怪我那不聽話的弟弟這么喜歡你。季云當(dāng)時不明白,一笑了之。一次出城辦事,回長安時已是夜深,季云手里揣了鄰鎮(zhèn)帶回的甜點(diǎn)特產(chǎn),想起了愛吃甜點(diǎn)的柳情,去了一趟萬花樓。卻意外的撞見了柳煙姐弟被仇人追殺的情景。季云不自量力,以自身救了柳煙,深受重傷。柳情深受感動,將自己身份說了出來,并愿以身相許嫁給季云。柳情一直郁郁寡歡,在季云成親那日,問了季云一個問題,你確定不會后悔嗎?你真的愛我jiejie嗎?你會不會……會不會選錯人了?酒氣襯得柳情秀麗的臉上浮上一抹酡紅,季云先是一愣,而后喜悅道,自然不悔,小情,你jiejie嫁了我,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以后你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好好讀書,有姐夫教你呢……柳情眼中泛起水光,手握得很緊,心中冷笑。我jiejie放棄復(fù)仇而已,不代表我也放棄了……季云成親當(dāng)晚,柳情第一次嘗到了酒味,苦澀到了心里,一醉過后,離開季家,這一次只字未留。差不多又過了五六年。柳情已然及冠,卻未曾去探望過jiejie姐夫一次,流浪江湖,只要他走過的地方,都會有正派名門誰又意外身死的消息傳來,每一次皆有一抹紅紗留下。在與青城派掌門的對決中,柳情深受重傷,鬼使神差之下,在未昏迷之前,撐著身子倒在了季家院子前。他活了下來,在半個月后,終于睜開了眼皮。他得知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他的jiejie早在五年前難產(chǎn)而死,醒來時看到的那個病怏怏的小孩子,就是他的親外甥。季云一如當(dāng)年般像對待自己親弟弟一樣對待柳情,并多次勸告柳情莫要再執(zhí)著仇恨。柳情歷經(jīng)生死已經(jīng)明了,但在傷心痛絕之余,竟然還有幾分竊喜……一年后。柳情在季云家里待了不少時間,親外甥也逐漸對這個小舅舅熱烙起來,對小舅舅給他編的草蜻蜓最是喜愛,整日把玩。而柳煙的難產(chǎn)也給季小童留下了病根,他的病情陡然加重?zé)o論什么藥都無法治愈他七竅流血之癥。為了季小童的怪病,柳情抓來了巫醫(yī)朱見一,得到了一個偏方,需與至親之人換血,且是治標(biāo)不治本,朱見一并沒有根治的方法。柳情當(dāng)場打了他一頓,但季云卻是相信了。在季云偷偷地給季小童喂了一次血后,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柳情得知詳情后不忍心見季云如此,便想起來了原天魔宮里的血魔功,以他人之血來補(bǔ)充季云的身體,季云為了唯一的兒子什么都肯干,二話不說就求著柳情教他。一開始并不殺人的,只是吸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而已,有柳情的迷藥,被吸的人不會記得發(fā)生過的事,頂多次日會有些昏厥。但季云并沒有武學(xué)底子,學(xué)的并不好,又是急功近利,很快就走火入魔,幾次差點(diǎn)真的吸干了血,要將人殺死。柳情只能一邊心疼一邊費(fèi)心研究血魔功的漏洞,幾次恨不得殺了季小童,這樣季云就不比這么痛苦了,但他也知道季小童是季云的命根子。直到有一日,柳情碰到一個難纏的對手,非但沒有迷惑住對方,還被對方纏住了。季云一直聽他的待在青核巷里等他帶人回來,但是當(dāng)時時值血月之夜,季云神智越發(fā)模糊。季小童突然夜起,發(fā)現(xiàn)爹爹和小舅舅都不在家里,壯著膽子出了門,看到季云叫了一聲,季云回頭,眼睛泛紅,看著季小童的眼神很危險,季小童只道是終于看到爹爹了,高高興興的跑了過去……知道聽到了季小童凄厲的慘叫聲時,柳情才將對手打倒沖了回來,但為時已晚……他將癲狂的季云一掌拍暈,將已死的季小童抱起放在青核巷口,偽造成與自己無關(guān)的假象。次日清醒過后的季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痛不欲生,幾欲尋死,無奈之下柳情只好給他下了攝魂蠱,季云一臉茫然再無吵鬧,像是木頭人一般呆滯……柳情縱然心疼,卻也有幾分欣喜,他低頭親吻了季云的唇瓣,笑得魅惑饜足,“季子宣,你終于是我的了……”而季云清醒前想到的只有這些,自從遇見柳情后,他開始計算時間的逝去,生活仿佛有了期待,每一次的等待,不論多久,只要等到他回來,季云都會比任何時候都要欣喜。季云幡然醒悟,原來柳情在他生命早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記,躲不開,又虧欠太多,但是眼前已經(jīng)無可挽回了……因?yàn)樘铺牡哪且淮瓮狄u,柳情受了重傷,即使方才季云給他包扎過了,但是柳情昏睡中還是疼得皺起了一張蒼白的臉。季云低頭吻了吻柳情額頭,嘆道:“小情,忘了我,回去好好生活……”身后紅色身影開口提醒,“要走快走吧,少主要醒了。”季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舍的將柳情交予那人手上,不忘囑咐道:“他傷得重,你好好照顧他……還有,等他醒來,帶他走,別告訴他,我去哪了……”紅櫻驚夢一場,自獄中醒來,目光變得越發(fā)狠辣,握緊拳頭,低聲念道:“太子,靜王,莫昕……”次日,紅櫻逃出了天牢,不知所蹤。☆、蝕骨第三1“聽聞這案子結(jié)了?”冷清秋埋首案前奏折,漫不經(jīng)心的問。蕭清躬身行禮,恭敬道:“是的?!?/br>“結(jié)了就結(jié)了,多大個事?!崩淝迩锢涞恍?,抬頭看著蕭清,“坐吧,不必多禮,我又不是你父皇。”蕭清頷首,待坐下后,將案子總結(jié)于冷清秋,冷清秋似乎沒有認(rèn)真在聽,但是對手上的折子卻沒移開過視線,蕭清說完片刻,冷清秋才微微點(diǎn)頭,悠然道:“嗯,這樣啊,既然真兇已經(jīng)伏法,那這案子就這樣吧。太子殿下勞累了。”“那容華……”蕭清還未說完,即被冷清秋打斷。“明日起繼續(xù)來上朝吧?!?/br>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仿若在說著明天一起來吃飯似的,但是冷清秋就是有這個能力,這個朝堂,隨他翻云覆雨。蕭清頓了頓,搖頭,道:“孤有一事相求?!?/br>“說。”櫻色唇瓣輕啟吐出冷淡的一個字。冷清秋不必對蕭清多禮,是為皇帝的縱容,同理,蕭清也不必對冷清秋多禮,是為身份,他是儲君,而冷清秋是后妃,即使他現(xiàn)在是監(jiān)國。但縱使是倨傲如太子,也對冷清秋敬畏三分,有人說是為了討好皇帝,有人說是太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