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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雨,天氣預(yù)報說之后幾天都將是艷陽高照,溫度升至27、28攝氏度。去進貨的那天正好是在下雨之前的那段時間,又悶又熱,但顧予澤仍是不辭辛苦幫他搬花到小面包上。擠在沒有空調(diào)只有一扇小電扇的駕駛座,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季笙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你等會有空嗎?”顧予澤還靠著椅背,隨便找了一塊硬紙板當扇子扇。聽見季笙問他,被汗蒸得微濕的雙眼就盯著他看:“有,你想去哪里嗎?我陪你去吧。”“你今天不累???”季笙問。顧予澤笑了笑,說:“不累,陪著你哪里會累。”季笙臉上一紅,差點就被對方曖昧的話刺激得想一腳踩死在油門上。“不累才有鬼……我第一次一個人來的時候,搬到我腰酸背疼呢?!?/br>“那以后我都陪你來,就不會腰酸背疼了。”顧予澤的語氣一點都不戲謔,反而相當?shù)恼J真和慎重。弦外之音呼之欲出,季笙好久都沒像現(xiàn)在那樣臉是燒著的。他抿著唇不搭話,生怕一不小心就走神,還開著車呢。他沒說要去哪,顧予澤就沒問。小面包艱難地找了個路邊停車位停下,季笙鎖了車,帶著顧予澤往巷子里走。是比較老舊的巷子,顧予澤還是第一次如此深入老城區(qū)。本以為這樣破舊的小巷人跡罕至,事實卻是意外的熱鬧。“魚皮,吃嗎?請你呢。”季笙把他往店鋪外面的空桌子前一按,旁邊想上前搶座位的女人只好訕訕走開。顧予澤回國有些年,一直呆在G城,但沒有深入了解過父母曾經(jīng)生活過的這座城市。平時吃飯也多去相對有名的酒家,市井小食卻沒有契機去嘗試。魚皮?那層滑溜溜的皮怎么會有人單獨剝下來吃?看著顧予澤一臉茫然的樣子,季笙知道他大約是沒有吃過,也就沒再多問,讓他乖乖地坐著,自己跑去排隊買了兩份魚皮,還要了一盅椰子燉雞。魚皮是現(xiàn)成的,老板娘收了錢就給他夾了兩碗。季笙端著碗過來,掰了筷子遞給顧予澤。“試一下吧,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薄薄地一層。”季笙夾起一條,嚼得爽脆。顧予澤撥了一下碗里的魚皮,的確不是普通的那種魚的皮膚,有一定的厚度,被切成條狀腌制在醬汁里。他試了一條,沒有魚腥味,有點像是前菜里貢菜的口感,的確相當爽脆。“不喜歡?就是涼拌嘛。”季笙見顧予澤皺著眉,嚼得慢極了,反觀自己卻吃得很快,看來是相當喜歡。其實味道很不錯,只是一開始有點不習(xí)慣魚皮這么吃。他挑了黃瓜絲和花生米,混在一起放進嘴里,麻油的香味瞬間充斥這個口腔。“挺好吃的?!?/br>得到對方的肯定,季笙立刻咧嘴笑了起來,嘴角不小心粘到的芝麻也跟著運動。顧予澤看得心頭一動,掏了張紙巾徑直伸手給他擦嘴,擦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對方僵在原處。季笙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紅得不像話,顧予澤看到他手足無措的模樣,擔(dān)心他的臉真的是要燙熟了,也就不好再繼續(xù)調(diào)戲下去,松了手由著他自己接過紙巾。季笙抓著紙巾就在臉上胡亂地擦,搓得皮膚愈發(fā)地紅。椰子燉雞恰到時宜地端了上來,季笙連忙把它推到顧予澤面前。小椰子的頂端被劈開,椰清和雞rou的香味混在一起,顧予澤嘗了一口,湯汁清甜,只是雞rou偏老。他用筷子夾下一片,想著公然直接喂到對方嘴邊似乎不太文雅,只得放到勺子上把勺子遞過去。“這個椰子燉雞還行,就是雞rou燉太老。”季笙嘗了一口,忍俊不禁:“大哥,你以為這里是錦軒?”“幫你搬了一天花,那你就這么打發(fā)我了?”顧予澤也跟著笑。季笙覺得自己眼前又是百花繚亂,顧予澤和煦的笑容晃得他微醺。顧予澤就像一塊磁鐵,他總是身不由己地被逐漸吸引。“……當然沒有……我就是……帶你嘗嘗鮮……”“哦?”顧予澤說,“那晚上是不是該請我吃點正經(jīng)的?”這叫打蛇隨棍上,顧予澤覺得自己從未這么厚臉皮過。季笙問:“嗯嗯,你今晚想去哪兒吃?”顧予澤瞇了瞇眼,把手機收了起來,一副jian計得逞的模樣:“聽說你的廚藝不錯,要不你下廚給我做一頓吧?”☆、【11】季笙完全沒有想到,顧予澤會想讓他親自下廚,他愣了幾秒,想到阮天宇一大早就和他說今晚不在家吃飯,只得說好。顧予澤心里早樂開了花,季笙先是帶自己吃地道小吃,又為他下廚做飯,這些算不算是愛呢?!但他面上不顯,依舊是溫和的模樣。把花都送到店里,新來的男生店員便過來幫忙。等到忙完了,已經(jīng)是四點快五點的樣子。季笙交代了幾句,帶著顧予澤順道去了一趟超市。“晚上想吃什么?”顧予澤說:“我不挑食,你最拿手什么就做什么吧?!?/br>樓下的超市不算大,顧客更多是附近居住的大嬸大伯,兩個年輕男人走在一群居家人士中,委實有些突出。晚飯只有兩個人吃,季笙買的不多,顧予澤都會主動推車,甚至在付款的時候,把錢包打開了遞給他。季笙愣了一下,并沒有接。顧予澤便勸:“材料錢我出了,雇你晚上幫我炒菜?!?/br>季笙心里不知是哪一種滋味,買的蔬菜rou類顧予澤也不讓他提。他只好空著兩手,看著顧予澤的背影一邊發(fā)呆一邊往前走。他并不傻,不談戀愛不交朋友并不代表不懂愛,沒有朋友會殷勤到這種地步。顧予澤的性子并不急切,季笙覺得相處起來自然又可靠,不像那些常年混跡酒吧的男人,浮躁虛榮。如此看來,顧予澤應(yīng)當是有一份很體面的工作,生活看上去也比自己要好,性格也好,他都不知道夏毅為何這般沒眼色,會拋了這樣一個男人。是不是年輕人喜歡自由肆意的生活,嫌他太悶了?那季笙他呢?他倒覺得顧予澤剛剛好呀。如果可以,他是愿意和他談一場的。可悲的是他對以前的經(jīng)歷仍是心有余悸。他想再等等,順水推舟排除掉那些不確定的因素,再伺機而動。顧予澤被禁足在廚房外,不過他的廚藝的確一般,屬于能填飽肚子卻上不了臺面的那種,也就樂得四處逛了逛,參觀起了季笙的居處。出租屋是簡單的兩房一廳格局,最多也就四五十平方。大約是因為住客是兩個男人,擺設(shè)都是力求簡潔實用,幾乎沒有裝飾品。唯二的擺設(shè),可能就是小陽臺外擠了兩桶的玫瑰,和茶幾上茂盛的文竹了。“我還以為你家里會種滿了花呢?!惫淞艘蝗τ譄o所事事的顧予澤不甘心在沙發(fā)上等著開飯,只好走到廚房門口倚著門框看季笙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