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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看唉,特別亮眼,什么顏色的都有!”“這個是什么?”想買的妹子指著其中一株好奇地問道。“這個是黑王子,旁邊的高一些帶紅色斑點的是月兔耳?!?/br>“那……這個呢?葉子上面的紅色好可愛哦……”“這個是虹之玉,日照時間長一些,水分充足的話,葉子上的紅色就會變得鮮艷。”季笙耐心地回答?!叭绻幌矚g這種色彩搭配,你可以跟我說一下想要什么類型,我們這邊也能幫你設計?!睆念櫽铦傻慕嵌?,能夠看清季笙有著漂亮線條的側臉,面對女生接連不斷的問題,依舊不改熱情的笑容。有那么一剎那,顧予澤覺得,季笙就似一株虹之玉,日光之下,會覆上可愛又濃烈的嫣紅,背光之中,是靜雅可靠的厚實翠綠。在常年與植物打交道的他的眼里,季笙就像植物一般令他熟悉,不言不語,誠實并且真誠。看見帥哥店家給她悉心解答,妹子仰起頭望著季笙,臉上帶了些許淡霞,羞澀地笑了笑:“可以DIY?”“可以。不過價格可能要高一些,有興趣的話可以過來這邊看一下樣照?!边@種略微崇拜的目光季笙見多了,仍舊是保持著秉公辦事的禮貌。聽到說價格會高,女孩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把已經(jīng)種好的那盆多rou買了下來。季笙送走了客人,這才發(fā)現(xiàn)顧予澤還沒有走。把他晾在一旁這么久,季笙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搬著花就走了,抱歉啊……”顧予澤沉默地凝視著他,良久才又微微地笑起來:“你們這里,招不招免費兼職啊?”作者有話要說: 哎其實我沒有養(yǎng)過多rouQAQ但是粉的一個大大有段時間就不停地po她的寶貝多rou照,所以……多rou神馬的百度回來的,別打我……=口=第一次寫連載,別人說要打滾求恩寵呢,我這么正直就……☆、【7】“啪嗒。”黑子落下,顧予澤長舒一口氣,將被圍困在角落的白子盡數(shù)封掉。對面的徐長峰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從容地落下一枚白子。顧予澤看著他落下的位置,瞬間眼神都變了。“哈哈,你又輸了!”徐長峰拍著手,指著回天乏力的黑子笑道。“老師,你明知道我圍棋很差,還非得跟我斗?!鳖櫽铦煽嘈χ鴮儇撘讯ǖ暮诎灼遄臃稚珦荛_,一顆一顆地捻進棋筒中去。徐長峰的妻子胡素端著香蕉和草莓過來,顧予澤連忙站起身幫忙,替她提著裝有大麥茶的茶壺。胡素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棋盤,瞄了一下仍是樂不可支的徐長峰,嗔怪道:“每次小顧過來,你都得殺人家一個下馬威。你再這樣,小顧以后可就不想過來啰。”“胡阿姨這是哪里的話,要不是工作太忙,我還真想跟著老師好好學一下圍棋呢?!?/br>“就是,”徐長峰白了妻子一眼,“大不了我讓予澤拿西洋象棋來,給他漲漲威風唄?!鳖櫽铦勺杂自趪忾L大,后來回國學習發(fā)展。曾經(jīng)是他的導師的徐長峰退休之后,閑在家中開始過上標準的老年人生活,喝茶遛鳥種花下棋無一不好,顧予澤每回來探望他,都會被他抓住下上一盤棋。一開始是真的五六分鐘就能決勝負,后來慢慢地顧予澤的技術也上來了,徐長峰更是和他斗得津津有味。“不過呀……你今天的棋有點失水準了,下得怎么這么躁,就盯著我的角落看。”顧予澤被他點撥得愣在遠處,咬了半截的香蕉都忘記咽下去。胡素給他斟滿茶,笑瞇瞇地盯著他看,看得他頭皮一陣發(fā)麻,良久才問道:“小顧還沒交女朋友吧?還是一個人住著?”“嗯,最近我開始做課題,忙……”顧予澤好歹是把香蕉給吃完了,訕訕笑著。“哎再忙也得開始留意了啊,小顧快三十了吧?”“嗯,年底就三十了?!?/br>“要開始cao心一下自己的事啦,不能總一個頭地扎進實驗室啊?!焙卣f,“你跟阿姨說說,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兒,要是有合適的,阿姨也幫你們介紹認識一下。”顧予澤不好推拒胡素的好意,求助地望向自己導師徐長峰。徐長峰咳了一聲,干巴巴地說了一句:“你就跟你胡阿姨說唄……”說完還摸著鼻子,眼神躲閃著連忙往嘴里塞了幾顆草莓。這個妻管嚴!顧予澤心里暗罵了聲,只得陪著笑臉:“我也說不準啊……感覺對了,怎么都好。”胡素“哎”了一聲,忍不住又好奇地問多了一句:“那小顧有沒有喜歡的對象了?”“看他剛才棋下得那么躁,估計就是為這事心煩吧……”徐長峰總算愿意插話進來,“哎,你之前不是和我說相處過一個嗎?黃了?”“哎,是啊……”說起夏毅顧予澤就心煩。“哦,年輕人嘛。”顧予澤曾和他提起過,當時也就說了一下對方年紀小,但徐長峰并不知情夏毅的性別,權當是小女孩喜新厭舊心意不定。看見丈夫的學生心情一下子低落下去,畢竟是自己先提起的話題,胡素只得勸道:“小顧你別難過,這就說明她不是你命里的那個人,她再給你讓道呢?!?/br>“是啊是啊,現(xiàn)在不正好,沒人擋著你往更好的地方走了?!毙扉L峰拍了拍胡素的手,“哎,夫人來這么久,總算說一句公道話了。”“你這嘴巴……”胡素瞥了丈夫一眼,自顧自地挑著草莓吃。四月初的天已經(jīng)開始泛著靛藍,云彩像扯出絲的棉花糖,零碎著飄散開來。下午三四點鐘的陽光裹著最后一波潮濕的水汽,蒸得四周開始有些發(fā)悶。院子里栽了幾棵果樹,豆綠的小芒果墜在枝頭,清涼的風從草木之間生起,時而拂人一臉泥土與青草的香氣。顧予澤捂著茶杯望著庭外的一小方池塘出了神,鼻息之間盡是大麥茶里谷物的清香,聞著讓人心境平和。導師的生活恰巧是顧予澤的夢想,在這鬧市之中,有一處幽綠的天地,每日醒來就躺在搖椅上看書,或者抱著愛人在沙發(fā)上睡覺發(fā)呆,中午去附近的茶樓打包幾分茶點,當真是流年悠長。他自知自己不會有妻子,但不知哪一個男人能受得了他一旦慵懶起來就沒完沒了的性格。每每思及至此,顧予澤都如墜入迷霧之中,他不是一個消極的人,也相信著總有一天能夠撥開所有的遮掩,找到胡素所謂的命里的那個人。“所有的分開都是有道理,都是為了遇見未來的你……”當時喝了酒,眼里蒙了一層水霧,沒能看清季笙說這話時的神情,是喜,抑或是悲?顧予澤驀然驚覺,不知何時,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被季笙占據(jù),季笙爽朗大方的笑容,季笙無可奈何的眉眼,季笙扒著車窗問他名字時的焦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