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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現(xiàn)下竟到了這樣的地步?李初遙心中疑惑,卻沒有問出口。林玦伸出手,撫摸著那木杯上的紋路,眉眼溫和:“阿女穿紅衣的時候,很好看?!?/br>李初遙:“……”這個稱呼,還真是叫人虎軀一震,對比起“玉秀”,殺傷力有增無減。好好一個男孩子,怎么小名就被叫成阿女了呢?爹娘,哦不,原作者起名能不能走點(diǎn)心?“嚶嚶嚶總感覺他們兩個之間有問題,相愛相殺什么的最有愛了qwq”李初遙:“……我覺得那語氣更像在說自己養(yǎng)大的崽?!?/br>“一個性情乖張驕縱,一個面上不饒人背地里讓著寵著,你不覺得很萌嗎?。?!”李初遙:“沒事別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寵著季女那個是季邈不是林玦。”小碧這個狀態(tài),真是挺像當(dāng)初的葉子的,大約是共□□……也是跟小碧交流這片刻的怔愣,也叫林玦捕捉到了,他放下了杯子:“阿女與旁人不一樣,你也與未尋不一樣。”所以是什么不一樣?林玦很快就解釋了:“師尊的弟子中,阿女是將‘術(shù)’參得最透徹的,只是,他所習(xí)之術(shù)與我不同,哪怕將來未尋有什么不妥,你也別真與他計較?!?/br>什么不妥?能不能將話說完?雖說與佟未尋交情不深,但佟未語是他看好的弟媳婦,佟未尋是佟未語的哥哥,加之這一看就不太尋常的天賦與歷程,在原文里卻被三兩句話帶過了,其中恐怕有些問題,一個處理不好,成為變數(shù)就難辦了。他飛快地看了一眼林玦,給自己鼓了鼓氣,問道:“師叔選中了未尋,便是因未尋與眾不同嗎?”林玦點(diǎn)點(diǎn)頭:“那么多年來拜師的人里,未尋是生得最漂亮的一個。”李初遙:“……”生得漂亮……這與之前林玦評價他那句“合眼緣”,似乎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作為三首之一大宗門收弟子竟然是看臉,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毀滅?不過,浮玉門弟子的長相,確實(shí)都算不上差,男子里尋常一點(diǎn)的,也算得上是中正平和,女子里……恕他直言,當(dāng)初在李家男女分開修習(xí),女子的話,真的沒見過多少,而見過的相貌都算不得差,他都懷疑是不是這個世界里的女子相貌平平也能當(dāng)上得“清麗佳人”一詞了。不過,佟未尋的漂亮也是李初遙無法否認(rèn)的,那張臉,足以讓不少自詡貌美的女子無地自容,可惜了,是個男孩子,將來也不知道該怎么找媳婦——畢竟沒多少姑娘希望找個比自己還美,換身衣裳便能扮作女子以假亂真的相公。也是他太久不說話,林玦只當(dāng)他是覺得匪夷所思,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笑了笑,繼續(xù)道:“單是好看自然不夠,這么些年,阿女只收了他一個弟子,那他必有他的過人之處?!?/br>李初遙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林玦便也沒再解釋,看了看天色,道:“時候不早,你便先回去吧,好好修煉,若有不懂,來問我便是了,三個月后弟子試煉,你要隨我觀禮。”李初遙起身:“弟子謹(jǐn)記?!?/br>試煉,算是浮玉門極為看重的一場類似于“儀式”的存在,也是十年一度,設(shè)立在新弟子入門三個月以后,十年前的弟子趁此機(jī)會外出游歷,尋找自己的機(jī)緣。上一批弟子出發(fā)試煉與新弟子本是無關(guān),只是李初遙作為掌門的親傳弟子,掌門要帶他去觀禮也無可厚非。三個月,閑暇時候,便可以去神劍峰看看李初筠和佟未語,也向季邈請教一下,季邈既然是千機(jī)子,那自然不可能單單會耍劍,學(xué)識,也是他獲名的原因之一。這么想著,李初筠回到了住處,脫去外袍,盤腿做到床上,開始打坐。這段時候,他已經(jīng)摸到了某個邊緣,想來,努力一把,一年之內(nèi)便能筑基。若是一年內(nèi)筑基,便是十七歲筑基,雖不是史上第一人,卻也是極難得的了,名噪一時的云中郡郡主,不就是十七歲筑基么,當(dāng)時便受了無數(shù)贊譽(yù),被當(dāng)做是舉世難得的天才。筑基三個月,其實(shí)過得不算慢,林玦對李初遙的教育可以說是順其自然,向來不苛求,李初遙想學(xué),林玦便開放了藏書閣給李初遙,李初遙不找他,林玦也樂得清閑。于此,李初遙當(dāng)然沒有什么怨言,他去請教時,林玦向來是盡心盡力指導(dǎo),愿學(xué)便教,還允許他自由出入藏書閣查閱,練劍時還偶爾給個指導(dǎo)。對于“術(shù)”,林玦卻是沒再提過,李初遙自己也有修煉參悟,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有些奇怪,李初遙能感覺到其中的力量,卻無從知曉那種力量來自何方,以及如何使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比起功法,林玦令李初遙所習(xí)之術(shù),更像是心法。修煉與打坐可以在入夜后進(jìn)行,如此,白天的時間不算太過緊張,李初遙便也沒將讀書練字給耽擱下,畢竟,他并不想當(dāng)個文盲,閑暇時候讀寫書,待到回家,若是李初晨說了些什么,他也不至于接不上話,至于練字,平日里若是用到書信,一筆好字可以說是不可或缺的,想想武俠里那些人寫字時的瀟灑模樣,鐵畫銀鉤,筆走龍蛇,說不羨慕那絕對是假的。除卻練劍練字與修煉,李初遙每日也抽出半個時辰拜訪季邈的神劍峰,探望一下李初筠與佟未語,順帶給他們布置一些功課,作為兄長,他自然也要督促弟弟學(xué)習(xí),對此,季邈并不反對,還主動攬下了給李初筠教授詩詞歌賦等能體現(xiàn)個人風(fēng)雅的東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一日來,都能碰見佟未尋。倒不是李初遙對佟未尋有意見,而是佟未尋不待見他,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季女的影響,每一日對他沒個好臉色,偶爾還要譏諷幾句,字里行間認(rèn)定李初遙在窺探他meimei,是不是故意找茬便不得而知。李初遙記著林玦的話,便都忍著,時日久了,也習(xí)慣了,況且,對一個妹控,他一個“窺探”人家meimei的人,還有什么好爭的?如這般周而復(fù)始,三個月很容易便就過去了,十年前入門的弟子是時候離開浮云門,進(jìn)行試煉了。因著是弟子入門后除卻回家的頭一回出行,結(jié)果還要收錄,也算隆重,便也意思意思整了個大典。所謂大典,也不過是將季邈推出來講些勉勵的話。林玦往年是不愛到的,今年新收了李初遙這么個親傳弟子,便帶了來觀禮,最為意外的是,季女與林菀也到了,季女帶了佟未尋,林菀則帶了兩個小的。倒是林菀有先見之明,至少,有了她的虎視眈眈,加之弟子眾多,一雙雙眼睛都看著,林玦與季女好歹沒再整出些什么幺蛾子,只是都沒給對方好臉色。時櫟正是這一批試煉的弟子,到底相識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