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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之近,又有些寧愿她在離他很遙遠(yuǎn)的地方,只要她自由的生活著。 而在另一個世界,此刻正下著雨。 昴流一大早就出門了,畢竟現(xiàn)在他有了比“陰陽師”這種特殊職業(yè)正常的多的工作——獸醫(yī),他看起來很喜歡這份工作,出門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花春遲疑了好半晌,都沒敢告訴他地龍神威模式的自己跟人約好了今天要去約會。 ……說起來,一般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覺得她是精神分裂,腦袋有毛病的吧?而且那種態(tài)度和行為,應(yīng)該會嚇到對方才對—— 所以說,一般人都是不會把這種約會的約定當(dāng)真的吧? 花春這么試圖說服自己,可是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大雨,她又忍不住不安的想,萬一那個人去了呢?如果他沒帶傘呢?如果他在那里等她呢? 她坐立不安的站在窗前,望著天空中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停止的雨水,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轉(zhuǎn)身換好了衣服,拿起雨傘匆匆朝著商業(yè)街趕去。 直到花春真的在商業(yè)街入口處的店鋪伸出的擋雨檐外,看見那個一臉冷靜的望著天空的清秀少年時,她忍不住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來了,要不然讓對方下著大雨等她,她會愧疚死的! 就在花春舉著傘朝著對方跑去的時候,大雨仿佛就是為了催她出來一般,慢慢的停住了,少年轉(zhuǎn)過臉來,朝著小跑趕來的少女露出了一個清秀的笑容。 “……你是白癡嗎?你果然是個白癡的吧!?” 而在刻意選擇到花春視線死角的地方,穿著黑色大衣的蒼白俊美的少年氣惱的用他那雙略微上挑的漆黑眼眸瞪視著一旁的神使。 這位千年前和自己是好兄弟的千年大妖,此刻已經(jīng)“棄惡從善”,剪短了一頭長發(fā),就像是野生的狐貍終于被圈養(yǎng)那般,成為了土地神的神使。 并且失去了記憶。 最后那件事情對惡羅王來說才是最糟心的。 看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巴衛(wèi),惡羅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為什么把雨停掉?” “……” “你想證明什么?證明你對人類沒有興趣嗎?用為她的約會掃除一切障礙的方式?”附身在人類身體上的惡羅王咄咄逼人的時候,沒有了千年前的那種盛氣凌人,反而顯出一些尖銳的陰郁來。 “……啰嗦!” 事實上,看著屋檐下交談著的少年和少女,巴衛(wèi)完全分不出心思去聽身邊惡羅王的聲音。 他對人類沒有興趣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證明。 人類這樣脆弱短命如螻蟻一般的生物,根本就不可能和妖怪有任何可能,他只是……他只是覺得這場由身邊這個家伙使用法術(shù)降下的雨,下的令他分外不爽而已! 但藏在暗處窺視著花春蹤跡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一行人。 澤田綱吉站在獄寺的身邊,覺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炸開了一樣的不自在。 等等,這種身處修羅場的感覺是什么??!有事情的明明是神威桑和獄寺君吧!為什么他要覺得這么尷尬! 當(dāng)花春好像拒絕了對方的時候,獄寺一直板著的表情終于略有緩和,但不知對方說了什么,她又露出了有些動搖的為難之色,獄寺的身體也明顯的緊繃了起來,當(dāng)最后花春妥協(xié)般的嘆了口氣,朝著對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的時候,澤田綱吉有那么一瞬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是弱小的動物在遇見強烈的煞氣時的本能反應(yīng),他有那么一秒覺得獄寺馬上就要沖過去了,但是他并沒有。 澤田綱吉其實并不認(rèn)同獄寺的行為——他已經(jīng)將自己視作了彭格列家族十代目的左右手,而為了避免將神威桑卷入危險刻意的疏遠(yuǎn)她。 但他完全沒有想要成為彭格列十代目的意思??!他只想要和京子在一起,然后幸福安穩(wěn)的過完一生就夠了?。?!誰要去當(dāng)那么危險的黑手黨?。?! 可是正因為獄寺那份把性命托付于他的覺悟,沉重的令他完全沒有足夠的資格,輕易的開口對獄寺說任何勸說的話語。 所以他也只好沮喪的移開了視線,看向了自己肩頭將他們帶來商業(yè)街的小嬰兒。 但里包恩完全沒有在意他的樣子,他黑色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盯著花春身邊桂木桂馬。 那天那個少年在校門外,和那個少女所說的話,他全部都聽見也看見了——并盛中學(xué)里滿是他的暗道和密室,同樣也包括各種監(jiān)視器和竊聽器。 ……似乎聽到了,很有趣的東西呢。 “那個女孩子的心靈縫隙好像越來越大了……”什么的,“驅(qū)魂好像越來越強了!”什么的,“惡魔”什么的,還有“羽衣”。 他一直都在追尋著所有神秘力量,他從沒有一天放棄過尋找破解詛咒的方法。 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讓他又一次失望。 澤田綱吉看著里包恩面無表情的側(cè)臉,忽然覺得他的眼神比獄寺還要危險的多。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我回來啦??!QWQ之前腦洞一直處于瀕死狀態(tài)!現(xiàn)在終于搶救回來了…… ☆、第140章 劍帝斯庫瓦羅 就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四面楚歌”下,花春開始了她可以算作是第一次的……約會。 不,如果約會是指戀人之間的特有行為的話,那么,應(yīng)該也不能算是約會吧。 可是,這種類似于: “學(xué)長,我喜歡你!”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這份心意……” “那,那好吧,那學(xué)長,你可以不可以最后抱我一下?”——當(dāng)然過分一點的后面的要求也可能會是“你可以不可以親我一下?”的“約會”要求,總是讓人容易心軟而答應(yīng)。 花春有點尷尬的跟在桂木桂馬身后朝前走去,而在經(jīng)過第一次和桂木桂馬相遇的游戲店時,少年的眼神稍微停滯了一下,但很快他就以幾乎看不出有任何停頓的步伐,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 普通人或許根本就察覺不到他有任何異樣,但對于身體重塑又有神格在身的花春,這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夠在她面前完全的隱藏起自己,當(dāng)花春注意到了這一點的時候,她連忙伸手拽住了他。 桂木桂馬以他特有的體貼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眼神里滿是看起來毫不做作的柔軟。“怎么了?” “那個,”花春被這樣的視線盯著,雖然知道對方或許并非出自真心,但說不上到底是因為害羞還是尷尬,還是有點兒難以面對的移開了視線。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