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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說,還是非常簡單的。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花春只好朝著夏目和神威道歉一聲,神威皺著眉頭,但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花春因為中午大概要和委員長一起吃飯了,不得不去教室職員室拿她的便當,然后把哪吒做的便當和她做給獄寺的便當換一下。 ……不然委員長看見了很難解釋??! 當她提著便當,背在身后探進隔壁班教室門口的時候,卻沒有在獄寺的座位上發(fā)現(xiàn)他,花春打量了一圈教室,才發(fā)現(xiàn)獄寺,山本和澤田綱吉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在整個教室強烈的午飯氛圍中,一個都沒有打開自己的便當盒。 花春忍不住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離得稍微近一些后,就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澤田綱吉焦慮的聲音了:“……完全搞不明白??!” 他們的面前攤開著課本,似乎在抓緊時間為他補習,但是狀況看起來相當?shù)膽K烈——桌子上攤開著好幾張草稿紙,那些練習題從筆跡上看得出是獄寺的手筆,然而回復解答的無疑是澤田綱吉,最終的結果,就是上面全是血淋淋的代表錯誤的紅鉤…… 而此刻,獄寺和山本一個一臉嚴肅,一個一臉輕松的左右朝著澤田綱吉轟炸,一個盯著教科書一字不差的念出來,一個完全憑借感覺笑容爽朗的說著完全聽不懂的方法。澤田綱吉夾在他們之間,表情愁苦的要命。 花春頓了頓,忍不住開口了,“上次數(shù)學老師劃出的練習題,這次測驗的題目和其中的第三,第五,第六,第七,第十,第十三道題很類似,差不多就是換了個數(shù)字,要不澤田君試著背一下?” 趁著獄寺回頭望來,花春連忙把便當塞進了他的懷里。要知道,她可是瞄準了那幾個每天都來朝獄寺尖叫的女生去上廁所的時候才來的,獄寺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笑。 “啊,”山本武坐在一邊,微微一頓,笑了起來,“的確呢……神威桑是一年b班的,今天上午的第二節(jié)課就是數(shù)學啊。” “對呀,”花春朝他回以一笑,然后看向了一臉充滿著絕處逢生般欣喜表情的澤田綱吉,“因為我們好像是同一個老師,所以題目應該一樣的吧?” 偉大的黑手黨十代目軟癱在桌子上,語氣虛弱,眼中含淚,“……真,真的嗎……???” 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花春就忍不住覺得……他哪里像是黑手黨首領了! ……不過想到自己也完全不像個地龍神威,她默默的告別離開了。 提著便當,花春試圖不引人注目的朝著接待室的方向慢慢走去。好在接待室方圓十米之內(nèi),就沒有任何學生膽敢亂晃了,走廊里安靜的有點嚇人,在白天回頭望去,空無一人的走廊甚至有些陰暗的滲人。 花春連忙走到接待室門口,舉起手來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眉眼精致的少年站在門口,穿著白色的襯衫,披著好像永遠不會掉落的外套。 ……那一定是因為氣勢固定的吧! “午休已經(jīng)開始十分鐘了?!边€沒等花春開口,云雀就把敘述的語氣無比自然的變成了威嚇。 “……去,去了個廁所。”對于女生來說,一般只要祭出“去了個廁所”這句話,就沒有過不去的卡! 云雀果然接受了這個解釋,沒有再追問下去。 結果花春抱著努力工作一中午的心情過來,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工作。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便當?shù)臅r候,花春明顯感覺到坐在桌子后面的云雀往這邊望了一眼,這讓她頓時悄悄的松了口氣——還好把便當換過來了! 而在另一邊,穿著黑色衣服的惡羅王走進了神社,如今靈魂寄居在人類身體內(nèi)的他,外表看起來就像個清秀俊逸的少年,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他的神情和最初的那般張狂無忌很不一樣。 他安靜的站定在樹底下,表情沉靜的看著認真打掃著衛(wèi)生的巴衛(wèi),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說起來……從那個時候起,就看得出來巴衛(wèi)很會照顧人了。 不過……巴衛(wèi)成為了土地神神使這樣的事情,還是讓惡羅王感到非常不爽。 但最讓他不爽的,還是巴衛(wèi)被封印了所有和他們相關的記憶。 不記得西國,不記得惡羅王,也不記得……那個女人。 除了自己的名字,除了自己曾經(jīng)很強大外,就幾乎一無所知。 “喂,”在漫長的封印中和人類社會里,惡羅王已經(jīng)學會了收斂起自己的真正感情,為了達到目的做出各種偽裝,然而只有在面對巴衛(wèi)的時候,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咽下心中的憤怒,因此,他的語氣相當冷硬,眼神也非常冰冷,“如果你想要繼續(xù)在這里逃避下去的話,我無所謂。反正不去見她的話,最后感到痛苦的也只是你而已?!?/br> 巴衛(wèi)皺起了眉頭抬起頭來,只看見一個陌生的人類男人站在那里,毫無理由的朝他發(fā)火,讓他覺得莫名其妙,“……你是誰?” 雖然知道巴衛(wèi)被封印了記憶,然而看著他那一臉莫名的樣子,惡羅王還是覺得惱火的不得了。 “我會去找她?!彼粗托l(wèi)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的莫名表情,賭氣一般的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如果她問起你來,我就告訴她你已經(jīng)死了,這樣也無所謂吧?” 惡羅王看起來很想這么放完狠話轉身就走,然而他最終還是沒忍住繼續(xù)說道,“……即使是這樣,你也無所謂嗎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卑托l(wèi)冷漠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瘋子。 “那你就在神社里掃一輩子地吧??!”惡羅王氣急敗壞的瞪著他,“當初說好保護阿春一輩子的人不是你嗎???” 然而聽見這個名字,巴衛(wèi)卻毫無反應,他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那是誰?” 看著那個奇怪的男人憤怒不已的離開,巴衛(wèi)頓了頓。 ……阿春? 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名字罷了。 這樣普通的名字,不管念多少次,都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 ……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 沒有任何的…… ……他下意識的撫住了自己的胸口。 胸口好悶…… 【巴衛(wèi)……】 恍惚中,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的耳邊,然而那聲音輕柔的就像是幻覺一般,好像稍微一動就會煙消云散,巴衛(wèi)頓時僵在了原地。 【巴衛(wèi)~你看,這個花環(huán)好看嗎?】 一道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一掠而去,看不清五官,只有那笑容給人的印象分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