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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樣子?”花春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青年,開始在腦海中腦補他垂垂老矣的模樣,可是卻怎么也想象不出來,“那,威茲曼先生現(xiàn)在有多大了?” “說出來大概會嚇到你吧?”威茲曼孩子氣的笑著說道,“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已經(jīng)九十歲了,就算當神威桑的爺爺,也是可以的吶?!?/br> “……騙,騙人?!被ù和耆珱]有辦法將眼前的這張臉想象成九十歲的模樣,“我不信……!” 威茲曼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在自己的夢境中,他似乎漸漸摸索到了掌控的方式,他銀色的頭發(fā)開始慢慢變長,從和獄寺極為相像的發(fā)型變成了披散在背后的銀色長發(fā),五官也變得更加柔和,氣質更加溫潤,很明顯年齡變大許多了,然而他的臉依然是年輕的,就好像時間只改變了他的內在,卻從不曾侵蝕過他的外表。 “……”花春屏住呼吸繼續(xù)等待著他慢慢變老,滿懷期待的想要看見美少年一秒變老頭,但是威茲曼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咦,我還以為可以看見威茲曼先生老爺爺?shù)臉幼??”花春略有些遺憾的說道。 “……唔,嘛,”威茲曼忍俊不禁的說道,“雖然很遺憾,這已經(jīng)是我最老的樣子啦?!?/br> “咦?”花春瞪大了眼睛,“可是……威茲曼先生不是說……已經(jīng)九十歲了嗎?” ……哪個九十歲的人會長的這么年輕?。?! “這,個,嘛~”威茲曼像對待小孩子笑著一樣拍了拍花春的頭?!吧裢>彤斪鍪俏业漠惸馨??” “咦?什么異能?”花春困惑不解的問道,“長生不老嗎?” “……有點接近了哦?!蓖澛χf道。 “……真是犯規(guī)的能力呢……”花春忍不住驚嘆著說道,然后她忽然感覺到精神一凜,甚至還來不及和威茲曼先生道別,就瞬間張開了眼睛。 “???你醒了?”引入眼簾的,是獄寺的面容,有那么一瞬間,花春沒有分清他和夢中的威茲曼先生。 “獄寺……?”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巴士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咦?大家?” “他們都已經(jīng)回去了。真是的,你這家伙,可真能睡啊?!豹z寺說著,有些遲疑的按上了花春的額頭,“難道是生病了?” “……我很好啦,只是……有點累。”花春不好意思的往后一仰躲開他的手,匆匆的站了起來,“我們也趕緊下車吧?” “……哦?!豹z寺點了點頭,沉默的收回了手,然后他忽然問道,“對了,你在夢里一直叫的那個名字……威茲曼是誰?” 花春:“……誒?” 而在花春突然消失后,大半依靠著花春的力量建立起來的夢境也瞬間破碎了,在異世界的天空之上,屬于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的飛艇之中,張開了眼睛的威茲曼慢慢的坐了起來,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jiejie……” 作者有話要說:白銀之王: 阿道夫?K?威斯曼 90歲,身高180cm。生日6月1日[23](雙子座)。血型B型。 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所有王的起源,與黃金之王齊名,天空的監(jiān)察者。 曾經(jīng)是德國科學家。 其能力具備有不被干涉的王之力,因此可以保持永遠的容貌及永恒的生命。 在姊姊克羅蒂雅?威斯曼過世之后便一直都待在天空的飛艇,已在天空的飛艇上生活超過半世紀之久。 這是白銀之王年輕時候的樣子,當初在B站看的時候,一出場一片彈幕不停的刷獄寺你家十代目喊你回家吃飯,獄寺你走錯片場了吧?……哈哈哈,乍一看是有點像啦,但是仔細看就知道是完全不同的人~~ 然后是白銀之王后來的樣子: 這是雙更!是雙更!所以……那個說要給我長評的姑娘,我等你很長很長的長評哦QWQ ☆、第44章 逐漸崩壞的身體 在花春下意識慌亂的用“沒什么”搪塞過去之后,兩個人就一直沉默的下了車,朝著公寓走去。 “說起來,那個皇一門什么的人,有跟你說過什么時候會幫你找好房子什么的嗎?” “啊……嗯……大概,三四天之內的樣子吧?” “是嗎?!豹z寺頓了頓,“那么,回去之后,把你的東西好好的收拾一下吧?!?/br>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花春驀地停住了腳步。 “說,說的也是……”少女的聲音有點發(fā)澀的說道,“……這么久以來,真的給你添了很多麻煩了,我,我會盡可能快一點的搬走的。” 大概終于發(fā)覺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獄寺也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著停在原地低著頭的少女,過了半晌,微微嘆了口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過,我還是覺得,既然你已經(jīng)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世界,”獄寺的語氣顯得非常慎重,一時間讓花春有點感到不真實,遇見澤田綱吉之后,花春已經(jīng)習慣他過分狂熱或者過分冷淡的語氣了,這種初見時的那種沉靜語氣,不知道為什么讓花春覺得有點悲傷?!啊€是離我,不,離我們,遠一點比較好?!?/br> “……我知道?!被ù阂Я艘а溃翱墒?,如果真的那么簡單就可以的做到的話……那就好了?!?/br> “努力加油吧?!彼Z氣罕見的耐心,“走吧,回去了?!?/br> 花春低低的應了。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匆匆的洗完澡,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完,花春倒在床上看著墻角放著的那兩大袋的衣物,忽然覺得這個地方她走了之后,可能很快一點她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都不會有了。 今天一整天她睡覺的時間非常多,然而真正休息到的時間卻很少,她閉上了眼睛,雖然黑暗中總是感覺睡得很不安穩(wěn),但總算沒有又莫名其妙的連接上別人的夢境。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捧著一杯開水坐在餐廳里呆呆的望著客廳,就這么望了一個上午。 等到下午的時候,她才想起還要準備去繞著并盛跑四十圈,連忙換了衣服出了門跑去澤田家等澤田綱吉放學回來。 從回家到再次出門,澤田綱吉的臉色就一直哭喪著。 “樂觀一點嘛!”花春硬著頭皮這么鼓勵他,“四十圈什么的!不就是兩個二十圈嘛!上一次我們都跑過二十圈了!這一次多跑一次,一定沒問題……的!” 可是,話是那么說,然而這一次跑到第四圈的時候,花春就有點堅持不住了。 ……難道是忘記吃午飯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