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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占據(jù)呂宋這個地方。這個計劃需要循序漸進(jìn),要達(dá)到他們想要的程度,至少也需要十幾年的經(jīng)營。 可齊舒志用了這一手就不一樣了,西南的這些山民在這里沒法活了,就只能去別的地方想辦法活下去。如果現(xiàn)在告訴他們,有一個地方有土地可以耕種,有人愿意提供他們一年的糧食和種子。只要在那里勤勞耕種三年,那塊土地就可以屬于自己,他們會不愿意去嗎? 在短時間內(nèi),一下子就讓呂宋的大周百姓激增,齊舒志接下來的計劃也可以提前好多年。 “唉?!眹@了口氣,齊舒志道:“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想用這個辦法。但是近來陛下對我的戒心越來越重,若不早做打算,我真的怕齊家會斷送在我的手上?!?/br> 謝毅笑了笑,道:“我倒是覺得公爺您做的還不夠狠?!?/br> 齊舒志一挑眉,“哦?” “大周的百姓是百姓,大理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嗎?”謝毅笑道:“戰(zhàn)敗之國何談尊嚴(yán)?將來在呂宋也是免不了要流血犧牲的,與其讓周人流血,不如讓這戰(zhàn)敗之國的人物盡其用。” 齊舒志心中一抖,這謝毅還以為他有了改變,想不到還是當(dāng)初那個滿嘴毒計的家伙。 因為齊舒志不要命的火攻,段衍只能帶著軍隊狼狽而逃。但齊舒志是那么容易讓他逃的嗎?他人堵在大山的兩邊,但凡見到有百姓出來就抓起來,有大理的軍隊出來就用□□射殺。 十幾萬大理與交趾的聯(lián)軍躲在山里,一面是不斷侵蝕的大火。兩面是等待已久的大周軍隊。他們就只能往一個方向逃,或者說他們只能被齊舒志驅(qū)趕到一個方向。那個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大理過的都城。 等段衍帶著殘破的軍隊回到大理國都,卻發(fā)現(xiàn)大理都城的城墻之上已經(jīng)飄蕩著大周將領(lǐng)的軍旗。 他一身狼狽的站在城墻之下,看著都城上飄蕩著的黑底金邊的旗幟,上面是個威嚴(yán)的齊字。在這面旗幟旁邊還有一面白底戰(zhàn)旗,上面寫著曾字。 這就是被齊舒志提前派出去的曾延慶的軍隊,他一早偷偷繞過了大理的軍隊,然后趁著大理軍隊在前方與齊舒志的大軍糾纏的時候,趁著大理防守空虛一舉奪下了大理的都城。 從齊舒志接下圣旨的那一刻起,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段衍就從當(dāng)初擊敗了章沖的意氣風(fēng)發(fā),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有家不能回,被齊舒志攆的如同瘋狗。 段衍不是沒想過自己會失敗,他只是沒想到自己會敗的這么快這么很。 跪在大理的國都城下,身后是一路支持他的大理最勇敢的兒郎。 “哐當(dāng)!”段衍抽出腰間的長劍,扔在了地上,他仰頭看著城墻上的人影道:“我要見齊舒志?!?/br> “我要見齊舒志!!” 曾延慶一聲盔甲站在城墻之上,冷冷的看著那個大理百年一出的最杰出的皇子。他讓人從城墻上放下吊籃,讓段衍自縛雙手從吊籃上進(jìn)城。 段衍一切照做,就在他被吊上城墻的那一刻,天空烏云密布,下了幾個月以來的第一場雨。雨水澆在大火之上,不知是上天的仁慈,還是在為大理的段衍的失敗而哭泣。 齊舒志看著外頭的大雨,這是他來到西南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齊舒志的八萬大軍進(jìn)駐了大理,大理那已經(jīng)徹底嚇破膽的將近十萬大軍全數(shù)被俘。不僅如此,就連大理的君王都被生擒了。 曾延慶跪在齊舒志面前,興奮的道:“幸不辱使命!” 齊舒志扶他起來,曾延慶小聲道:“公爺,段衍說要見您。” “不見?!饼R舒志特別堅定的道:“我不想見他,就說我水土不服病了。” 是的,接下來齊舒志就開始裝病了。他裝病倒不是因為不想見段衍,而是因為他不想那么快回京城。 東南的海商已經(jīng)在往這邊趕了,他在這邊還有好多事要做。若是這個時候他走了,周辰理一定會派他的人來接手這邊的事,到時候他的計劃就算不暴露,也會進(jìn)行不下去的。 所以他在送去京城的捷報上是這樣寫的,幸不辱使命已經(jīng)攻入了大理的都城,但是連日的長途跋涉以及多日不眠不休殫精竭慮的籌謀,拖垮了自己的身體。總之就是現(xiàn)在人不能動,一動說不定人就要掛。 他都這么說了,周辰理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非要他回京的。不僅如此還要下圣旨表示嘉獎,讓齊舒志不要心急好好養(yǎng)身體,什么時候身體好了什么時候回來。 京城皇宮御書房內(nèi),周辰理看著齊舒志的奏報,道:“他是真的病了?” “是真是假也無所謂?!毕旅嬲局男滩可袝溃骸坝募胰硕荚诰┏?,他總會回來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好~~~ ☆、封異姓王 西南這邊最近是熱鬧無比, 雖然空氣里總是彌漫著一股燒炭的味道,但這并不能阻止那些海商的對金錢的熱愛。 當(dāng)齊舒志的信遞在福建的姨父馬老爺手上之后, 馬老爺?shù)谝粫r間就做出了判斷,這么大的事他一個人吃不下也干不了。于是迅速召集了商會里的成員,商量著一個來做這個事。 南邊的人與北邊的人不同, 南邊的人特別是商業(yè)繁華的地區(qū),那里的人在做生意這方面的嗅覺總比北方人更敏銳,也更拎得清。他們知道齊舒志在西南瞞著朝廷做的這些事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但是他們不在乎。 自從公爺來了東南之后, 海上商道暢通無阻, 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們不知道多賺了多少錢。現(xiàn)在公爺人都已經(jīng)不在東南了,有好事依舊想著他們。朝廷有什么好啊, 朝廷只會想辦法榨干他們身上的錢。 如果非要念點朝廷的好, 那大概就是朝廷把公爺派到東南這一件事了。 齊舒志自稱生病, 但這些日子他可沒少忙活,又是想辦法處理那近十萬戰(zhàn)俘,又是會見那些從東南來的商人。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空,齊舒志換上便服去大街上逛逛。 自從此地發(fā)生戰(zhàn)亂之后,又不少百姓都逃去了外地。近來有消息靈通的, 知道大周打了勝仗, 這里的百姓就開始慢慢回來了。 而且由于近期這里有大量軍隊駐守,導(dǎo)致了某一個行業(yè)突然間興盛了起來。這個行業(yè)不是別的,就是青樓。 男人多的地方需求就大, 短短不到半個月時間,附近的城鎮(zhèn)里就開了大大小小一百多家青樓。說是青樓也不合適,不少人就是在民居外頭掛了一塊招牌,就開始接客了。 總之從達(dá)官貴人到窮當(dāng)兵的,價位上絕對能滿足各個階層的人。 齊舒志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就看見了不下于二十家,甚至他還看見了一家男倌。 這就是一錘子買賣呀,等大軍一撤,這些店全得倒閉。齊舒志看的心情復(fù)雜,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