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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br> “可你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孕,別人又怎么會知道呢?”周昃勤盯著張貴妃, 眼神變幻莫測, 突然他對趙太醫(yī)道:“你,過來給貴妃看看,她有孕多久了?!?/br> 趙太醫(yī)跪在地上挪了過來, 張貴妃驚恐又慌亂看著周昃勤。周昃勤抓著張貴妃的手臂, 輕聲道:“聽話。” 從前皇帝同張貴妃在一起的時候, 張貴妃撒嬌,周昃勤總會溫柔的對她說這兩個字。張貴妃每每都能從這兩個字里聽到一個君王無限的寵溺,而剛剛這兩個熟悉的字從周昃勤口中說出,她卻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全身都僵住了。 趙太醫(yī)給張貴妃把脈, 片刻之后趙太醫(yī)道:“回稟皇上, 貴妃有孕快一個月了?!?/br> “不!”張貴妃激動的大叫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周昃勤一把推開了張貴妃,兩步離開了貴妃那張華麗的大床, 之后轉(zhuǎn)身盯著床上大喊大叫的張貴妃。他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寵幸張貴妃了,而她卻懷孕壞快一個月了。周昃勤此時腦子一片混亂,更多的是無比的憤怒,這憤怒簡直快要破體而出他快要爆炸了。 張貴妃身上還滿是血跡,她哀嚎著伸手要抓皇帝,卻一個不穩(wěn)從床上掉了下來。披頭散發(fā)面色慘白鮮血淋漓,宛如一個充滿怨氣的厲鬼一樣趴在地上仰著頭,“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是……” 她恍惚轉(zhuǎn)頭看見了跪在一旁的趙太醫(yī),隨即一把抓住了趙太醫(yī)的衣服,“是他!是他害我,是他害臣妾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與你自幼相識啊……” 趙太醫(yī)連忙道:“貴妃,臣哪有這個膽子,皇上明鑒??!” 看著張貴妃這個凄慘的樣子,聽著她說自幼相識,周昃勤找回了一點理智。貴妃的背叛與不忠令他難以接受,感覺胸口仿佛要爆炸,他深吸口氣道:“去,去太醫(yī)院,把所有太醫(yī)都找過來?!?/br> 跪在地上的趙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其實心里一點也不慌。快一個月的身孕,與一個月出頭的身孕從脈象上來看其實差不多,因為本來也沒差幾天。更何況貴妃的胎已經(jīng)沒了,他相信太醫(yī)院的那些人,就算是華佗在世此時也說不出貴妃到底懷孕了多久。 昭陽殿內(nèi),陸貴妃穿著寢衣,手里正把玩著一顆桃子。 身為陸家長女的她,本該千挑萬選之后嫁給一位心儀的夫君,做他的正妻,之后相夫教子圓滿一生。只可惜二十多年前周昃勤為了陸家的勢力,一道圣旨將她招進宮中做了妃子。 什么是妃嬪?就是皇帝的妾室,陸家女兒絕不為妾的規(guī)矩在她身上打破了,更何況周昃勤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愛她。 宮女從外頭匆匆跑進來,在陸貴妃身邊小聲道:“娘娘,漪蘭殿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皇上將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都召去了?!?/br> 陸貴妃聞言嫣然一笑,聰明如她入宮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在誰的身上。她在宮中暗中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沒在那個女人身邊安插自己人原本只是做自保之用,可一個月前兒子和舒志一起來找她,同她商量對付張貴妃的法子。 她當時沒有多說什么,只有一句,“宮里的事有我,你們cao心?!?/br> 要么就不動手,要動手就要一擊斃命。這是陸貴妃入宮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對張貴妃動手,她輕輕一嘆:“meimei,孩子們都長大了?!?/br> 漪蘭殿內(nèi),本來很大的寢殿內(nèi),竟然跪滿了太醫(yī)。從院判開始,每個太醫(yī)都要上前去給張貴妃把脈。 張貴妃的胎已經(jīng)落了,即便醫(yī)術(shù)再高明把脈也只能得出,這一胎應(yīng)該有一個月左右。但究竟是左還是右就不好說了,太醫(yī)們在宮里學(xué)會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給主子們看病,而是明哲保身。說不準的事就不要亂開口,既然趙太醫(yī)說是不到一個月,那就不到一個月吧。 太醫(yī)們相互對視,之后院判跪在地上道:“回稟皇上,貴妃的胎確實快一個月了?!?/br> 其他太醫(yī)也附和,“回稟皇上,貴妃的胎確實快一個月了!” 床上的張貴妃本來剛剛小產(chǎn),此時只覺腦子里嗡得一聲,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但是比她更快支持不住的,是周昃勤。 聽到太醫(yī)們的回話之后,周昃勤猛的一把抓住張貴妃的脖子,質(zhì)問道:“朕哪里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對朕!你……噗!” “皇上!”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皇上!” 周昃勤一口血噴了張貴妃一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張貴妃又是流產(chǎn)又是驚嚇又是被掐,終于受不了也暈了過去。太醫(yī)們七手八腳的扶著周昃勤給他診治,整個漪蘭殿亂成了一鍋粥。 第二天早上皇帝沒有早朝,總管太監(jiān)來通知,皇上病了今日不能早朝了。 丞相便代百官詢問,皇帝是什么病,嚴重否。總管太監(jiān)言語不詳,只是讓大家回各自的衙門好好辦事,有事自會通知。 齊舒志出了宮就直接去了王府,周辰理的胳膊還吊著,與齊舒志對坐飲茶,齊舒志道:“陛下今日沒有早朝,看來姨母已經(jīng)動手了?!?/br> “好?!敝艹嚼黹L出口氣,“太好了,今日不該飲茶,應(yīng)該飲酒才是?!?/br> 兩人都清楚,宮里沒有別的旨意傳出來,就說明陸貴妃已經(jīng)成功了,并且沒有牽連到自己。周辰理站起來,在原地繞了好幾圈,之后道:“你說父皇是真病還是假???” “不知道。”齊舒志搖頭。 “如果是真病了,那就該太子監(jiān)國呀?!敝艹嚼韱柕溃骸澳阏f父皇還會讓太子監(jiān)國嗎?” 這個齊舒志就不清楚了,誰知道這位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不讓太子監(jiān)國,就只能讓周辰理監(jiān)國了。在這位皇帝多年的有意為之下,其他皇子不是被養(yǎng)成了紈绔,就是被養(yǎng)成了醉心詩詞歌賦的閑人。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不過就算他后悔也晚了。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周辰理總算是熬出頭了。他長長的嘆了幾口氣,閉著眼睛拍著齊舒志的肩膀道:“多虧有你,多虧有你。表弟你等著吧,咱們的好日子來了。等我坐上那個位置,我就把兵權(quán)給你,讓你再做回那個手掌兵權(quán)榮耀無比的英國公?!?/br> 齊舒志微笑擺手道:“兵權(quán)……再說吧,你也知道我以前太過混賬,都沒跟著我爹學(xué)過哪怕一天。兵權(quán)在我手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哈哈哈表弟你太妄自菲薄了?!敝艹嚼頂堉募绨虻溃骸澳阒灰硎軜s耀就好了,又不是真讓你去戰(zhàn)場。” 周昃勤睜開眼睛,他感覺眼前一陣模糊,好一會兒才看清了。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坐在他身邊,是陸貴妃。 陸貴妃見他醒了,立刻笑道:“陛下你醒了???要喝水嗎?臣妾給您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