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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能給你尋到一本珍稀樂譜你就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是真的嗎?” 余寧瞄了一眼書面上的字,紅著臉道:“自然是真的,但是……但是如果你的要求太過分的話,我也……我就不能……” “放心好了,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饼R舒志道:“我有個好朋友,就是三年前的狀元梁東。他已經(jīng)在翰林院待了三年,眼下想外放個好差事,你父親乃是吏部尚書專管官員外放之事,所以能不能請你在你爹面前美言幾句……” 余寧抬起頭來,臉上的紅暈迅速消退,“你帶著樂譜來找我就是為這個?” 齊舒志真誠點頭,“是啊?!?/br> “哼!”余寧轉(zhuǎn)身就走。 齊舒志呆在原地,不知哪里得罪了這位大小姐。就見余寧往回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將齊舒志手中的樂譜一把奪去,“我的東西!” 然后飛快進門,杏兒迅速將門關(guān)上。 望著這無情的門,齊舒志發(fā)愁的摸了摸下巴,這是答應(yīng)嗎?這是答應(yīng)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么么噠~~~~ 今天的更新是不是輕松起來了?最虐的部分已經(jīng)過去了哦~~ ☆、科舉作弊 三天之后梁東的外放文書就下來了, 外放四川擔任四川知府。 其他同屆的進士下放最多就是擔任一地知縣,做個地方父母官, 等待下一次考察結(jié)束才會有升官的機會。四川雖然比較偏遠,當?shù)剡€有不少山民夷族,但梁東才剛外放就是擔任了一府府尊, 只要任期滿了吏部考察拿了個上等,回京之后就能立馬在六部拿個侍郎的缺了,這怎么能不讓人嫉妒? 總之梁東是十分清楚這一點的,是以自從調(diào)令下來之后他就沒出過門了。 京城物價很貴, 梁東在翰林院當了三年的清貴閑人, 沒能個自己換個大點的院子。齊舒志偷偷來他家做客,梁東的母親還在院子的拐角種了蔬菜。 兩人在院子里捧著茶閑聊,梁東道:“他們都以為我這個知府是丞相為我弄來的, 但我知道不是, 是你幫的忙吧?” 齊舒志笑了笑道:“之后一段時間京城的事比較多, 你留下來不僅幫不上忙,還有可能被波及,所以還算趕緊外放了的好。” 梁東點點頭,道:“我就有一點好奇,你對外表現(xiàn)的好像跟我恩斷義絕了的樣子, 那你究竟是怎么替我謀的這四川知府的位置?” 眼前不自覺閃過一張生氣的俏臉, 齊舒志尷尬一笑,道:“哎呀,知道那么多干嘛呢?你還是早點想想到了四川之后該怎么辦呢, 那里可不是什么容易的地方?!?/br> 從梁東家出來,他就直接回府了。 剛進家門就看見齊子健手里拿著把小木劍,正追的丫鬟家丁們滿院子亂跑。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看見了齊舒志,小家伙穿著開襠褲邁著一雙內(nèi)八的腿朝著齊舒志奔來,“叔父~” 齊舒志立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蹲在地上張開雙臂,“過來!” 齊子健重重的撲進了齊舒志的懷里,齊舒志雙臂一收就將他抱了起來。齊子健在齊舒志的懷里興奮的撲騰雙臂,“灰……灰灰……” “好。”齊舒志將他舉的高高的,然后往前疾跑,“飛咯!” 江氏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兒子笑的口水橫流,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道:“子健,別煩你叔父了,快下來。” 齊舒志將寶寶抱在懷里道:“大嫂你這說的什么話,陪子健玩這么會煩呢?” 江氏走過來將齊子健接到自己懷里,道:“知道你是疼他,但他畢竟已經(jīng)三歲了,也到了該蒙學的時候了。這時候正是養(yǎng)性子的時候,可不能再讓他瘋玩了。” “才三歲啊。”齊舒志舍不得的看著齊子健,“會不會太小?” 江氏簡直無語,“哪里小了?你,還有你大哥,哪個不是三歲就開始蒙學的?” “可是……”齊舒志道:“我三歲蒙學也沒什么用啊?!?/br> 江氏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道:“反正我已經(jīng)同母親說好了,家里已經(jīng)開始給他找先生了,你以后可不能繼續(xù)帶著他這樣瘋鬧了,男孩子還是要沉穩(wěn)點的好,你作為叔父應(yīng)該擔當起作為表率的責任……” 江氏自從做了母親之后就越來越啰嗦了,齊舒志站在原地表情呆滯的聽著江氏啰嗦了好久,最后江氏才道:“算了,快吃飯了,今天母親親自下廚做了你愛吃的,走吧?!?/br> 齊舒志擦擦汗,說了這么久還叫算了? 于此同時禮部尚書方大人正在苦惱,丞相范賢家的二公子找到他,給了他一份名單,讓他照顧照顧名單上的考生??婆e乃是國本,他本來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行差一步。但是這人不是別人,是丞相家的二公子啊。 丞相是他的恩師,這么多年來他能順順利利的坐上這尚書之位,也是多虧了丞相的照顧。他不知道二公子的這份名單里,是不是還有丞相的意思。想來想去,覺得上面的名字也不是很多,而且只要中了即可也不需計較名次,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一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直到了放榜那日都沒出什么事,方正儒總算是送了口氣。反正參加殿試的考生,不會有人落選,也就不需要他cao心了。 雖說是放心,但他心里總是不踏實,這些日子夜里總會驚醒,然后整宿整宿睡不著,短短幾日就憔悴了不少。 整天是休沐,他難得起來的遲了點。妻子心疼他近日cao勞,親手給他燉了滋補的湯。正喝著呢,管家沖外面沖了進來,“不好啦老爺!刑部來人啦……” “哐當!” 瓷碗從手中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早朝在宮外等著的時候,齊舒志聽見大臣們在討論的都是同一件事。周辰理在齊舒志身邊道:“你這個方法簡直就是一石三鳥啊,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見太子的臉色了?!?/br> 齊舒志笑了笑,道:“太子最近對表哥的打壓太厲害了,是時候讓他知道厲害了?!?/br> 周辰理很高興,覺得這個表弟真是好。既聰明伶俐能幫他出謀劃策,還不居功自傲。 昨天京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這件大事是由一件小事引發(fā)的。京城悅來客棧的一位剛中了進士的考生突然瘋了,本來考生歡喜瘋了的事雖然不多,但也不是從來沒發(fā)生過的。就有一同前來的考生帶著大夫去看他,結(jié)果他發(fā)瘋之下的說出來的話卻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僅說出了自己能考中都是花錢買的,還供出了另外幾個行賄考生的名字。這事很快就被刑部的人知道了,可是等刑部的人趕過去的時候那名考生已經(jīng)上吊自殺了。 可問題來了,一個已經(jīng)瘋了的人怎么會上吊自殺呢?驗尸之后發(fā)現(xiàn)他是被人勒死,之后再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