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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放松多少,還有另一件事壓在他的心頭。 大街上人來人往,不知不覺又走到了上次那個賣樂器的攤子前。想起了那日在此,若不是有余小姐的點撥,他也不會這么快就把事情解決。心里懷著感激,齊舒志便從攤子上買下一只陶笛。 買下之后又自嘲的笑了笑,真是的買了又送不出去,若是登門送禮還不知道會被傳成什么樣子呢。只能在心里頭感謝感謝余小姐了,齊舒志手里捏著陶笛準備回府,一抬頭就見剛剛心里還在想著的余小姐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齊舒志一愣,余寧一身水藍色的衣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清麗顯眼,想說的話居然全忘了。余寧身后跟著個小丫鬟,緩步走近微微低著頭道:“世子,真是巧,你又來買樂器嗎?” 她身后的丫鬟杏兒隱蔽的瞥了瞥嘴,什么巧?不是自那日巧遇之后你每天都會來這里轉(zhuǎn)一轉(zhuǎn)的嗎? “是啊……”齊舒志反應(yīng)過來,將手里的陶笛遞了過去,“送給你?!?/br> 余寧驚訝的看著他,心跳一時間亂了套,臉上火燒火燎的,他怎么……這樣?。?/br> 齊舒志本也沒多想,只是單純的想感謝她??梢娝@個反應(yīng),心中不免懊惱起來。你又忘記你現(xiàn)在是個男人了嗎?怎么能這樣送一個女子?xùn)|西? “你別多想。”齊舒志連忙解釋道:“是因為上次你在此說的話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我想感謝你?!?/br> 余寧一雙青蔥玉手糾結(jié)的捏在一起,腦子里亂成一團,也沒多想便問道:“什么忙?” “這……我不能說。”齊舒志實在沒有處理這種尷尬氣氛的經(jīng)驗,他的臉也紅了,是急的。 “是我孟浪了,你……陶笛我收回了,你便當(dāng)做今日沒見過我吧?!?/br> “哎!”余寧一驚,想也沒想就將齊舒志手里的陶笛給奪了過來,“不是說送給我的嗎?” 齊舒志的手停在半空,杏兒見余寧真的收下了陶笛,急的輕輕拽了一下小姐的袖子,“小姐?!?/br> 余寧懊悔極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一碰到齊舒志,說話做事總是不受自己控制。手里的陶笛似乎還有對方掌心的溫度,余寧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糾結(jié)了半晌,她總算是恢復(fù)了一點往日的平靜,道:“雖不知幫了世子什么忙,但這陶笛我收下了。” 齊舒志也松了口氣,就要告辭。余寧道:“只是當(dāng)日見到世子,世子便面含憂愁,今日再見依舊一臉愁緒,倒不像是事情解決了的樣子。” 自己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齊舒志感慨這位余小姐有一顆玲瓏心,他也確實心里有事,便嘆息一聲道:“當(dāng)日的事是解決了的,今日是為了另一件事煩惱。” 見余寧一副傾聽的模樣,齊舒志微微蹙眉道:“我有一個朋友,半生坎坷命苦如斯。現(xiàn)而今好容易脫離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剛能好好為自己活一回??晌覅s知道了關(guān)于她的一個秘密,若不是不告訴她,她怕是此生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告訴了她,她必定會傷心不已。所以我……” 余寧眼里流露出了憐惜之色,“照你這么說,你這位朋友倒真是命苦?!?/br> “我有一些話,世子隨便聽聽。”她想了想,便開口,道:“你說這個秘密讓她知道了她會傷心,可你又怎知她不想知道呢?一個人在世上,或許要為許多的事情傷心,但遺憾才最讓人傷心不是嗎?作為朋友可以在她傷心的時候陪伴安慰,隱瞞不說卻不是朋友所為。” 聽罷,齊舒志豁然開朗。余小姐說的對,作為朋友可以關(guān)懷安慰,卻是不該隱瞞不說的。 “多謝?!饼R舒志真心誠意的道:“你又幫了我一次。” 余寧手里拿著陶笛,輕聲道:“你已經(jīng)謝過了?!?/br> 壓在心頭的事沒有了,連步伐都輕松許多。與余寧分開,齊舒志忍不住想,世上竟有如此善解人意玲瓏剔透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身世之謎 第二天齊舒志早早的起了床,這么多天之后終于再次去了書院。方崢一個人在書院里都快無聊死了,見齊舒志來了,立刻眼前一亮,湊過來道:“你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嗎?” “解決了。”齊舒志道:“過不了幾天梁東就能出來了?!?/br> “太好了?!狈綅樏奸_眼笑起來,往門口看了看,“那唐禮之怎么沒來?” “是啊?!饼R舒志也納悶,“他怎么沒來?” 唐禮之在家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睜眼心里就咯噔一聲,拽著書童問道:“今天世子沒來找過我?” “沒呢?!睍?。 “完了。”唐禮之小臉一片煞白。 這時早朝歸來的京兆尹大人破門而入,“逆子!你今天又沒去書院……什么?居然還在床上?看打!” 當(dāng)天下午下了學(xué),齊舒志與方崢就看見了一瘸一拐的唐禮之??磥硭质芰思曳?,齊舒志忍住笑意道:“唐兄啊,這又是怎么了?” “別提了?!碧贫Y之萎靡的道:“今天早朝出大事了。” “什么?” “七殿下聯(lián)合了好幾位大臣彈劾戶部尚書劉懷,參了他十大罪狀,且證據(jù)確鑿?!碧贫Y之道:“現(xiàn)在好了,他兒子的命案還沒結(jié),他自己就要遭殃了。” 方崢興奮的道:“那不就是說梁東很快就沒事了?” “是啊?!碧贫Y之搭著齊舒志的肩膀道:“你說我們折騰了這么多天也沒查到什么有用的,七殿下不愧是七殿下,不聲不響的就把事兒給解決了?!?/br> 方崢聞言一愣,聽唐禮之這話,這事不是他們做的?可今早瞧世子說話的語氣,像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再去瞧齊舒志,只見他面含微笑,連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方崢微微心驚,世家子弟果然是世家子弟,原以為只有自己在掩藏鋒芒,現(xiàn)在看來沒有誰是傻子。 真正的傻子都已經(jīng)死了,就像劉蟠一樣。 因為證據(jù)確鑿劉懷無從抵賴,他在早朝被當(dāng)庭革去了所有官職,關(guān)入大理寺,等待之后的判決。 自昨天齊舒志走了之后,霜霜就一直在發(fā)呆。他讓自己為自己好好活著,可是從她出生開始這十幾年來,她從無一日想過自己。母親仇恨癲狂的話語猶在耳邊,她若不報仇還能做什么?她活著又是為了什么? 正這時到了吃飯的時候,兩個獄卒抬著個桶說著話走了過來。 “聽說了嗎?戶部尚書被關(guān)進來了。” “這算什么,咱們大理寺關(guān)押過的高官還算少了?” “可殺過的高官就不多了,依我看這劉大人是懸了?!?/br> “這么嚴重嗎?” “官職被一擼到底,現(xiàn)在連咱們都不如,他的獨子也死了,就算皇上不殺他,他也未必活得下去了……” 霜霜呆滯的眼神動了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