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趟齊王府?!闭f著便跟韓松走了。 葉之鴻收劍入鞘,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問梅婆婆:“婆婆,這是怎么回事,莫非棠meimei跟齊王殿下相識?!?/br> 梅婆婆:“相識應(yīng)算不上,不過齊王的病癥雖姑娘未親自出手,卻也算是姑娘治的。” 葉之鴻沒聽明白,這治病還能有算不算的嗎,但韓松是齊王的貼身護(hù)衛(wèi),既他親自找來,且不惜在葉府動手,想來齊王是真病了,且還是急病,不過自己這個新認(rèn)meimei的醫(yī)術(shù)真就如此高明,而齊王殿下又得的什么病,值得如此急迫。 的確急迫,急迫的連輛馬車都沒有,天殺的韓松像搬口袋一樣,把棠梨往馬上一橫,就這么跑了好幾條街,到了齊王府門前,棠梨都快顛散架了,兩只腳一落地,胃口里晌午吃的東西便要往外返,棠梨急忙調(diào)整呼吸,方壓了下去。 一抬頭見韓松一臉焦急,棠梨也不好再怨他,這冷臉漢子心里只有他家主子,為了他家主子的安危,別說把自己當(dāng)口袋,就是當(dāng)成球踢過來也可能,算了自己大人大量不跟他計(jì)較這些。 本來棠梨還想好好欣賞一下齊王府氣派的門樓子的,不想韓松冷聲說了句,得罪了,接著便被這廝抗在了肩上,抗在肩上還不算完,還縱身跳上了房,棠梨著實(shí)親身體驗(yàn)了一把空中飛人的感覺,驚險刺激的程度簡直讓棠梨畢生難忘。 她唯有閉上眼,不看不想,才勉強(qiáng)撐下來,感覺兩腳落在實(shí)地上的時候,棠梨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像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 饒是棠梨不想計(jì)較,可這韓松也做的太過分了些,怎么也得踢這廝一腳才能解氣,正想緩過來伸腿踹韓松一腳,卻聽見咣當(dāng)關(guān)門的聲音,咔嚓落了鎖。 棠梨忽覺不對,四下一掃看見寬大的床榻上,盤腿而坐的齊王殿下,看似正在運(yùn)功,但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以及越發(fā)不穩(wěn)的氣息,讓棠梨瞬間便明白了韓松的目的,她不禁把韓松的祖宗八代罵了一遍,這哪是讓自己來治病的,分明是讓自己來給齊王解毒的。 自己這個仁心仁術(shù)的大夫,今兒卻被當(dāng)成了解藥,實(shí)在可惡,而就在這時,床榻上的齊王忽的睜開眼看向自己,他的目光跟以前不同,以往眼里的萬年寒冰忽的就消失了,變成了火,在眼底隱隱跳躍,仿佛下一刻便會迸發(fā)而出成燎原之勢。 棠梨一驚,在那火光燎原之前,捏出銀針,快步過去,對著腦門一針扎了下去。 ☆、第69章 又下藥了 銀針刺入神庭xue的剎那,齊王眼底的火光退去了一些, 恢復(fù)了一絲理智, 棠梨又取出銀針刺入頭頂?shù)膸讉€xue道,令他能保持清醒的理智, 自己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成了他的解藥。 見他目光越發(fā)清明,棠梨低聲道:“非常時期, 失禮之處, 殿□□諒?!闭f著伸手便去脫他的衣裳,只不過手剛伸到衣領(lǐng)處, 便被他捏住了腕子,皺眉看著棠梨, 神情很是不爽, 語氣比神情更不爽:“你, 做甚?” 棠梨:“脫衣裳啊還能干啥?” 齊王的臉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放肆。” 棠梨這才明白, 他是誤會自己要把他如何了, 拜托,剛?cè)羰亲约菏稚系你y針慢一點(diǎn)兒, 這會兒估摸已經(jīng)被這位當(dāng)成解藥生吞活剝了, 這會兒稍微清醒了點(diǎn)兒,又成貞潔烈男了, 這副自己居心不良要占他便宜的臉色, 是鬧哪樣。 想到此, 忍不住翻了白眼:“你如今體內(nèi)寒熱平衡打破, 若不及時行針, 非傻即瘋?!?/br> 齊王微有些愣:“你要行針。” 棠梨沒好氣的道:“不然呢,莫非你以為我吃飽撐的,服侍你更衣,我又不是你的丫頭?!痹捯粢宦?,手腕上的力道卸了,棠梨便伸手又去扯他的衣領(lǐng),卻被他攔住:“我自己來。” 棠梨訕訕的收回手,她絕不承認(rèn)自己剛才那一瞬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這也怨不得她,畢竟這齊王殿下生就了一張極品的好皮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有機(jī)會吃帥哥的豆腐,也算差點(diǎn)兒被顛散架的補(bǔ)償吧,不想這齊王殿下卻小氣的緊,這點(diǎn)兒小小的補(bǔ)償都吝于施舍。 不過親眼看帥哥寬衣解帶心里多少也平衡了一些,雖時機(jī)不大對,但棠梨還是想起了曾經(jīng)在酒吧了里看到的猛男秀,以她目測,這齊王殿下的身材絕對算一等一了。 想著這冰著一張臉的齊王殿下,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風(fēng)情,棠梨忍不住彎了彎唇角,神情頗有些不懷好意,可惜齊王殿下脫衣裳的速度飛快,棠梨根本來不及好好欣賞,入目可見便是精壯的胸膛了。 而齊王的手已經(jīng)下滑放到了腰間,看那樣子仿佛要脫褲子,棠梨忙道:“只脫上面就好。” 齊王仍是一張冰臉道:“不需脫褲子嗎?” 齊王這一句話,棠梨差點(diǎn)兒讓自己的唾沫嗆死,怎么有人能這么冷著一張臉說脫褲子呢,棠梨咳嗽了一聲道:“咳,咳,那個褲子就不用了?!闭f著打開藥箱取出備用的銀針,在他上身扎了起來,兩包銀針都扎了進(jìn)去,棠梨方抹了把汗坐在榻沿兒上:“好了,你把丹田內(nèi)積聚的熱邪之氣,沿著我行針的xue位逼出來吧。” 齊王也還算聽話,盤腿運(yùn)功,棠梨也屏氣凝神在旁邊豎起耳朵仔細(xì)聆聽,聽見那幾不可聞的血?dú)膺\(yùn)行之聲,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棠梨猛然出手,一巴掌打在齊王的胸膛上,齊王悶哼一聲,張嘴噗的噴出一口黑血,好在棠梨躲的快,不然這口黑血便都便宜棠梨了。 黑血吐出來,棠梨抓過他的手腕搭了搭脈,氣息平和,方松了口氣,這忽然竄起的熱邪算是解了,這家伙應(yīng)不會拿自己當(dāng)解藥了。 忙活了這么半天連口水都沒喝上,又是急匆匆來的,這會兒口渴了厲害,抬眼見榻桌上放著茶壺茶盞,干脆舍了茶盞,直接提起茶壺,對著壺嘴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半壺下去,方才痛快了,放下茶壺,見齊王眼里有驚詫之色,才想起自己喝水太過豪放,許是嚇到了這見慣了宮中貴眷名門閨秀的齊王殿下,遂呵呵笑道:“那個,來的匆忙,有些口渴,口渴了?!?/br> 齊王眼里仿佛閃過一絲笑意,棠梨愣了愣,再去看時,仍是那張冰臉,暗道,自己大約是看差了,這位齊王殿下根本就是冰雕,哪會有笑意。 棠梨并未起針,雖熱邪化成淤血吐了出來,體內(nèi)仍又余下的需多行一會兒針,棠梨索性便坐在一邊兒,見榻幾上除了茶盞還有一疊子頂餡兒菊花酥,做的精致小巧,勾人食欲,反正已經(jīng)丟臉了,也不在乎多丟一些,想來這冰臉的齊王殿下應(yīng)該不會吝嗇到連一碟子菊花酥都舍不得,好歹自己也算救了他的命,吃他一疊菊花酥就算兩清了。 想到此,一伸手把碟子拿了過來,摟在臂彎間,捏起一塊塞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