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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城雨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不知在玩什么游戲。常征拉著陶郁退出人群,側頭問:“剛才跳的什么舞?”

“好看嗎?”

“性感。”

陶郁笑了笑說:“以前在北京時跟一個跳民族舞的男孩學的,據(jù)說混合了高山族腰舞的特點,手上還有動作,我沒記住?!?/br>
“以前的男朋友?”常征問。

不知是周圍狂歡的氣氛還是對方直白的問話刺激了陶郁,他勾起常征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說:“就是個朋友,玩的時候認識的。”隱約記得那時和魏瑋好像吵過一架,魏瑋懷疑他跟那個男孩有什么關系,很久遠以前的事了。

放開常征,陶郁看著眼前這伙大概這輩子沒這么瘋狂過的醫(yī)學博士們,感覺自己有點精力不濟,掏出車鑰匙晃了晃說:“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沒喝多,能開車?!?/br>
常征也覺得眾人有點解放過頭了,他拿過車鑰匙找到Jeff,對方是搭別人車過來的,常征拜托他明早把自己的車開回醫(yī)院。

從房子里出來,感覺世界一下安靜了。常征給出租車公司打了電話,兩人就坐在馬路邊等車來。郊區(qū)的夜晚跟城里不同,天黑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車子都少見,只看到草地上螢火蟲一閃一閃發(fā)出微弱的亮光。

“陶郁……”

“嗯?”

“現(xiàn)在的生活會不會讓你覺得無聊?”

這話有些耳熟,陶郁想起魏瑋以前也問過類似的,“成天出去玩,你是不是覺得跟我一起很無聊?”真奇怪,那人明明都沒打算跟自己有什么未來,還管他跟誰玩。

有了從前的經(jīng)驗,陶郁下意識想說“不會”,可抬頭看常征時,發(fā)現(xiàn)對方眼里并沒有不滿的情緒,想了想他老實說:“現(xiàn)在過得很踏實,但每天重復同樣的事,有時也覺得單調。以前在國內朋友多還能調劑一下,這邊沒什么能玩到一起的朋友?!?/br>
“和我玩不到一起嗎?”常征問。

“咱倆已經(jīng)天天在一起了,這跟朋友玩不一樣。再說你上班已經(jīng)挺累了,休個假在家歇著也是應該的?!?/br>
常征沒再說話,他想起陶郁有時開玩笑問他“為什么找我”、“怎么知道我跟你合適”,他對這種患得患失的問題不以為然。仔細想一想,對方這樣問是對他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生活不能總是處在激情當中,當日子開始平淡地重復,他們會不會對彼此失去興趣?

遠遠看到出租車朝這個方向開過來,常征把陶郁從地上拉起來說:“戀人也可以是朋友,我們試一試?!?/br>
第二十一章

陶郁對常征的提議不以為然:“我不是說跟你玩沒意思,但是感覺跟朋友不一樣。跟劉京陽打球打急了,我能逮什么說什么,轉眼又好了。跟你打球我能問候你大爺嗎?就算你不急,我還有心理陰影呢?!?/br>
常征不太能理解:“你打球跟我大爺有什么關系?”

“沒一毛錢關系!”陶郁無奈道,“這只是一個比方,跟好朋友可以什么都不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跟戀人再親密,有的話也不能隨便說,傷感情。跟朋友出門,想去哪一招呼,愛去就去,不愛去拉倒。跟你出門,我得想想你是不是愿意去,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得換個時間……你那樣看我干嘛?我沒說不愿意跟你出去,我的意思……”

“我明白?!背U骺吭诖差^,一只胳膊枕在腦后說,“我沒有想取代你朋友的位置,我只是不希望你覺得生活平淡無聊,如果你覺得沒意思又找不到合適的朋友玩,我們可以一起做點什么。”

“做什么?”陶郁斜眼看他,忽然翻個身靠過去,伸手調暗燈光說,“做點跟朋友不能做的?”

常征伸手緩緩揉著他的腰問:“你能不能再跳一次那個舞?”

“你能不能在這系條領帶?”陶郁手指劃過對方的脖子。

“電視柜下面的盒子里有一副骨架,要不要裝上?”

陶郁:“……算你狠!”

接下來的一禮拜,常醫(yī)生放棄了研究戀人和朋友的辯證關系問題,但顯然沒打算放過陶郁,他找來各種娛樂項目企圖占據(jù)對方所有可能的無聊時間。

陶郁每天從污水廠回來累得要死,實在受不了這種“貼身盯防”戰(zhàn)術,終于在某天晚上爆發(fā)了。

“我說咱們非得玩‘大富翁’這弱智游戲嗎?”陶郁忿忿地甩掉手里的“假鈔”,“要玩也在電腦上玩啊,還能炒股,這推個小車買地數(shù)鈔票有什么好玩的?!”

常征這幾天被他挑三揀四搞得也有些火大:“教你下國際象棋你嫌費腦子,玩橋牌你說我不讓著你,大富翁不用你動腦子,你又抱怨運氣不好買不到地!你還炒股?你算得過來賬嗎?”

“常征!”陶郁跳起來,轉了一圈想找什么東西發(fā)泄一下,最終轉身沖進臥室狠狠甩上門,客廳墻上的裝飾畫被震得一跳,摔到地上。

屋里屋外兩個人都安靜了。

常征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清理地上的碎玻璃。陶郁拉開門,靠著門框看他蹲在地上,用雜志將玻璃碴撮成一堆。

“您的手金貴,還是我來吧。”陶郁說著彎腰推他。

常征不說話,較著勁繼續(xù)手里的活。

陶郁嘆口氣說:“我錯了行嗎?咱們玩橋牌吧,比大小我會?!?/br>
“你沒錯?!背U髀曇艚┯驳溃笆俏业姆绞讲粚?,你想玩什么告訴我?想去外面嗎?”

陶郁無奈道:“我真沒那么大癮,我累一天了,你也累一天了,咱們就跟從前一樣你看你的筆記,我整理我的數(shù)據(jù),到點睡覺行嗎?”

常征把碎玻璃撮起來,連著雜志一起倒進垃圾桶,背對陶郁說:“行。”

之后的兩天,陶郁明顯感覺到對方在冷處理這場毫無預兆的爭執(zhí),其實連爭執(zhí)都算不上,壓根兒也沒吵起來,但就是讓人心里不痛快。陶郁有些心虛,畢竟常征是為了陪他,顯得自己有點不知好歹,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拍對方馬屁,可總拍不到點子上。

“這還沒完了?”兩天后陶郁終于開始不耐煩,心想我就摔個門,至于這么小心眼嗎?于是單反面將冷戰(zhàn)升級,當天晚飯也沒做,從污水廠回來直接把車開到醫(yī)院,車鑰匙丟給常征,自己跟同學去學生俱樂部打保齡球去了。

玩到十一點多,陶郁才搭別人的車回家,進門發(fā)現(xiàn)客廳里亮著燈,常征坐在沙發(fā)上看筆記,等他回家。

陶郁有些心慌,那一瞬間讓他想起魏瑋,想起那些隔三差五的爭吵,想起對方曾經(jīng)責問他到底想不想在一起。有些事情就怕回頭看,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