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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戀愛滋味被此刻這個新聞攪得一點不剩,這則新聞也讓他再次明白他與陳鳴航始終不平等的身份地位。這段時間所有方面的努力,這一刻仿佛都化作泡影,這個認知讓他的手顫抖地要握不住手機,他勉強和肯迪說了再見,另一只手被陳鳴航握住。步空使勁把手往回抽,陳鳴航卻抓的更緊。“陳二先生,我……”步空不知道開口說什么,他看到新聞的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自己的工作,但是手陳鳴航握住的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他更在意的是這段時間他刻意忽略那個讓他自己覺得不恥的開端。他配不上陳鳴航,是的,他現(xiàn)在不但不敢去愛,他更覺得他配不上如此優(yōu)秀的陳鳴航。無論他拿出幾分的真心,在公眾面前如何去解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步空始終是一個為了上位而爬床的戲子。“我們不能談戀愛,我就是……就是為了……”陳鳴航?jīng)]給步空機會繼續(xù)說下去,他扣上礙事的電腦,把步空抱在了懷里:“你等我一下?!标慀Q航說完便放開步空出了臥室。步空控制不住自己去翻開手機上的評論的雙手,各種各樣的評論出現(xiàn)在他的手機上,沒有任何的祝福,幾乎每一條都是謾罵,質(zhì)問,失望……陳鳴航把一份文件擺在步空面前,步空只看到首頁就明白了這是什么東西,所以陳鳴航拿這個東西出來是為了說明他們真的只是一場買賣而已嗎?“陳二先生不用給我看這個,我都記得,如果陳二先生接下來一年不想履行這個……”步空臉上幾乎立刻換上最初那個陳鳴航最討厭的表情,就連挑唇冷笑的角度都沒有變過。與步空這幅表情同時出現(xiàn)的是陳鳴航也好久沒用過的無奈表情,他習(xí)慣性的嘆口氣:“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昨天是這份合約生效整整兩年的日期,本來我打算昨晚就把這件事說明白的,但是現(xiàn)在也不晚,我說過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買賣,是談戀愛,步空,所以這個合約早就沒什么用處了,現(xiàn)在你來選擇一個合適的處理方法?!?/br>步空抬頭看著表情認真的陳鳴航,手里的東西被他捏的皺巴巴,步空張了張嘴,面上表情在陳鳴航看來只有說不出的心疼。陳鳴航抬手摸了摸步空的臉,然后緩緩問出了他始終不想逼問步空的問題。他說,步空,你究竟信我多少?這個問題模棱兩可,沒有明確的指向,但步空聽懂了。即使這一段他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對陳鳴航百依百順,不斷地自我麻痹,但是他的內(nèi)心還是被陳鳴航看個精光。現(xiàn)在陳鳴航問自己究竟信他多少,是啊,信多少?是單純不能相信他,還是不相信所謂“愛情”,還是最不相信自己?步空最后也沒說出任何東西,他看著陳鳴航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東西,那是曾經(jīng)在自己這里沒收的打火機。“你來還是我來?”陳鳴航把打火機放在手心攤給步空看,步空還是一動不動,陳鳴航收回手,火苗在陳鳴航手上跳動,“那我動手了?!?/br>步空看著陳鳴航拎起那幾張紙,然后紙張被點燃了一角,火焰慢慢舞動著一點一點接近陳鳴航的手,可是陳鳴航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步空突然探身使勁兒打掉陳鳴航手里僅剩的一個邊角,火焰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留下了輕微的灼痕。步空打掉陳鳴航手里的東西之后就順勢抱住了陳鳴航的腰:“陳二先生這些做法真幼稚?!?/br>“嗯,因為我還年輕,”陳鳴航把手收的緊一些,“所以我等得起?!?/br>“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相信自己……”步空后來這樣說。肯迪的電話再次打過來,趁現(xiàn)在陳鳴航的住處還未讓那些記者知道,讓步空趕緊去公司,等過段時間步空就只能被困在家里。兩個人都明白現(xiàn)在好像不是對感情問題刨根問底的時候,他們首先要解決這場輿論危機,步空出門之前轉(zhuǎn)頭想對陳鳴航說些什么,陳鳴航搖搖頭:“不著急,你慢慢考慮,我……”“我知道,你還年輕?!辈娇战K于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微笑。“你還年輕嗎,步空,我以為現(xiàn)在你會收斂一下你的臭脾氣!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好好想想!”步空和肯迪一起挨罵,兩個人都只有連連點頭的份。等兩個人出了門步空才悠悠說了一句:“這件事我挺冤枉的,我沒得罪人,這件事我知道是誰說的?!?/br>“嗯?”步空說了一個人名。肯迪給步空和自己倒了兩杯水,對步空的說法略帶懷疑:“你確定嗎?你倆沒有太大利益上的沖突?!?/br>“我當(dāng)初為什么拿了陳鳴啟的房卡而上了陳二的床你還記得吧?而高彥智被捧起來又被狠狠摔倒地上,總有一部分陳鳴啟的原因,很大程度上算是他間接地替我受過。而我,”步空喝了一口水,然后抬頭對肯迪說道,“是真的和陳鳴航在談戀愛,陳二不會扔下我不管,你說高彥智看到這些能放過我嗎?”【61】黑球兒覺得很委屈,這兩天兩個爸爸都忙得只顧得上他的溫飽問題,都不解決他的精神食糧了,現(xiàn)在這個新晉爸爸只把他放在腿上,就忙著和親爸爸打電話。“真的不用我?”陳鳴航覺得有些挫敗,這兩天他在努力靠自己的力量去找一個最合適的處理方法,現(xiàn)在步空卻說不用他,“我可以……”“不用……暫時還不用陳二先生,公司會處理,”步空語氣聽起來有些別扭,但是沒有太大壓力,他現(xiàn)在不像前兩年那樣不受公司待見,如今公司看在他又可以重新?lián)棋X的份上肯定會處理,他不太想在這件事上麻煩陳鳴航,“不是別的原因,別驚擾了你哥他老人家?!?/br>陳鳴航聽了露出一個無聲的苦笑,哪里還能去驚擾陳鳴啟他老人家,如今陳鳴啟不拿這個來要挾他就不錯了。“這兩天好好照顧自己,出門記得讓人跟著,如果有必要,步空,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在我身上,找一個對你最有利的處理方式,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希望……”陳鳴航說的有些急切,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真的太過年輕,太過無能,陳鳴啟曾經(jīng)嘲笑過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離開了陳家,他要自己一步步強大真的太難了。步空一開始只是默默聽著陳鳴航叮囑他的那些話,聽到后面他不免打斷明顯有些“胡說八道”的陳鳴航:“喂,陳二先生,你也太不相信我們了。不過陳二先生你本事倒是挺大啊,我跟你了你兩年,責(zé)任怎么都在你,你逼迫我?你給我下藥?還是說你自己跟自己上床我圍觀?說出去連高彥智都不會信嘛!你希望怎樣,希望我聲淚俱下發(fā)個聲明:是陳鳴航逼著給我資源,逼著讓我拍戲,逼著讓我上床,我只是個演戲的,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