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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酸澀,揉揉眼沒看來電是誰就接了:“喂,你好?”“喂,宏宏啊。”對面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諂媚的笑聲。“說過多少次,我現(xiàn)在叫步空。”步空皺皺眉頭爬起來,走到窗邊,準(zhǔn)備拉開窗戶,手放上又拿下來。“好好,步空,再怎么說步宏也是我給你起的名字啊!”步空轉(zhuǎn)過身倚在窗臺邊,看黑球兒在床腳邊叼床單角。“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你給我起這么個名字,然后再把我送進(jìn)娛樂圈,我的好……爸爸,”黑球兒打了個滾兒,步空笑了一下,“這次要多少,我說過,超過十萬不要來找我。要么自己打110,要么找人打120?!?/br>“你怎么和爸爸說話的……我是你爸爸,你是個明星,十萬塊錢都拿不出來!”對面的人說話已經(jīng)帶了點(diǎn)惱。“你到底要多少?”黑球兒滾了一圈兒爬起來,繼續(xù)和床單角奮斗。“十……五萬,我要十五萬!”“爸爸,我說了,您兒子現(xiàn)在真不是明星,您總不能讓我賣完身再去賣腎吧……”步空的賭鬼酒鬼好爸爸——步毅文——最后在步空這里要走了九萬五,用步空的和黑球兒吐槽的話說謝謝他沒要九萬九。步空把手機(jī)扔到床上,還是打開了窗戶點(diǎn)了根煙。像是自言自語般和身后的黑球兒說話:兒子啊,爸爸以后餓死也不和你要錢……三天后,步空滿血復(fù)活,收拾的干凈利索,獨(dú)自一人在一家咖啡廳喝咖啡,午后的陽光就像是美顏相機(jī)的濾鏡,透過窗子照在步空身上。他主動給陳鳴航打了個電話,手機(jī)聯(lián)系人赫然存著兩個大字:陳二。“喂,陳先生啊,字我簽好了,我是給您送過去,還是您受累派人來取一下???”“兩天后……”陳鳴航在電話那頭開口。但是咖啡廳一個粉絲認(rèn)出了步空。“空空!那是空空,”隔著一張桌子是兩個小姑娘,其中一個抓住另一個的胳膊,妥妥的迷妹行為,“你快看,步空?。 ?/br>步空抬頭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陳先生剛剛說什么,有個小粉絲拉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看樣子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簽?zāi)氵@個什么包養(yǎng)合約,還是有人認(rèn)識我的嘛!”陳鳴航相當(dāng)無語:“剛剛我說兩天后晚上,我打電話找你,到時候你帶過來就行。不想簽就撕掉,我無所謂?!?/br>“別呀,陳先生玩笑了,不是簽了字就立即生效嘛!我謹(jǐn)遵金主教誨,我等您電話?!笨粗⌒囊硪碜哌^來的小粉絲,步空掛掉電話,笑的簡直能暖化了冬日的寒冰(粉絲說的)。“空空,你……你是空空吧,你可以給我簽個名么?”“當(dāng)然可以,”步空笑的更加溫柔,在那個小姑娘的本子上簽個名,“OK了,你朋友還在等你,快回桌吧。”小姑娘使勁兒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謝謝空空??湛找煤贸燥?,你比前一陣瘦多了!”說完回桌激動的和朋友炫耀簽名。步空摸摸臉,是嗎?瘦了啊……步空一起替那兩個小姑娘買了單,出了門,背對著陽光,數(shù)著自己的腳步回了家。【9】掛掉電話的陳鳴航覺得自己這二十五年過得還是太單調(diào)了,他接觸的人說話都禮貌紳士,滴水不漏,很少有像步空這樣說話的。怎樣說話?有人給過他一個字:賤。也有人給過他這樣一個字:欠。陳鳴航出國之前這幾天和陳鳴啟住在一起。“如飛,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在那邊上學(xué)習(xí)班?”陳鳴航下樓找吃的撫慰一下與步空交談勞累的心。陳如飛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小叔,我回來和爸爸商量,準(zhǔn)備回國上大學(xué),可是爸爸不愿意?!?/br>陳鳴航點(diǎn)點(diǎn)頭:“哥,你怎么想的?”“爸,我都十八歲了,小叔十八的時候……”陳如飛小聲給自己爭取。“你小叔十八的時候自己可以頂起半片天,你這性子連家里的傭人都不怕你,過幾天開學(xué)了乖乖跟你小叔回去上學(xué)。”陳鳴航自己倒杯茶:“小飛你想好了,真的要回來?”陳如飛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想好了,爸爸現(xiàn)在回來了,小叔還有一年也要回來,開學(xué)我就上大學(xué)了,就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呆好幾年,我想回來和你們一起?!?/br>陳鳴啟把杯子磕在茶幾上:“離了家你就不能自己活……”還沒說完被手機(jī)聲音打斷,“喂,是我,還是上次那個酒店,你先去,我晚點(diǎn)過去……”陳鳴航給陳鳴啟杯子里添上茶:“哥,咱們家一向不都是提倡自己有主見嘛,小飛有自己的想法,是吧小飛?”“對對對,我想多在家人身邊陪著,爸爸你就考慮一下吧……”陳如飛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陳鳴啟沒有給這兩人明確答復(fù),起身看看時間離開了。“小叔,還是你對我好,”陳如飛乖巧的給陳鳴航一個擁抱,“從小你就幫我說話。”“我只幫我覺得對的,不知道誰小時候哭著讓我?guī)湍阏f話,”陳鳴航拍拍陳如飛后背,“回來也不說一聲,趕緊上樓休息一下吧?!?/br>“嗯,謝謝小叔,”陳如飛想起小時候是個哭包的自己,有點(diǎn)臉紅,趕緊上樓去,“不許揭短!”高彥智承受了陳鳴啟最后一次播撒“種子”,由于套子的緣故并沒有過多羞恥的灼熱感。“陳先生,還和上次一樣嗎?”高彥智看著事后仍然沉穩(wěn)莊重的陳鳴啟,猶豫著要不要下床。陳鳴啟扯過薄被隨意搭在身上:“有劇組找你了?我找人安排過了。”高彥智沒想過陳鳴啟能問他這些,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找過了,是個討喜的角色,謝謝陳先生,下周就要進(jìn)組了,所以……”“嗯,有需要會找你,不方便就說?!标慀Q啟下床往浴室走。高彥智坐起來:“陳先生,這次也要和上次一樣嗎?睡沙發(fā)……或者……離開?”陳鳴啟頭也不回,嗯了一聲,進(jìn)了浴室。上次?上次不管步空內(nèi)心怎樣想,至少他是在陳鳴航懷里醒來,而高彥智……想起他在沙發(fā)上過的一夜,高彥智自嘲的笑笑,看著到處都有的衣服,等著浴室空出來。高彥智回到住處,夜太深了,窗外寂靜的很,手機(jī)短信界面的燈光在漆黑的屋子里特別刺眼:好人先生:這種上完然后被趕下床的感覺如何?——————我怎么又寫了一個人物,這次大概主要人物都出來了。【10】“陳先……以后能不能叫你陳……二先生?”步空舉舉手里的杯子,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