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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只傻春啊/款冬百合飲內(nèi)容簡介:愛,請及時說出口。不像金主的金主與不像明星的明星,有一點點狗血。正直深情金主攻×嘴硬逞強明星受,年下過氣明星喝了酒去爬床,沒想到連爬床都能爬錯“不紅”怪誰呢?九十年代初,破舊的居民樓下有一條小巷子,墻壁上的白石灰墻皮一塊塊掉落下來,洇著剛停下的雨水。一個小院子里伸出來的石榴枝上原本開的如火的石榴花,如今也被剛剛那一陣急雨打落了一地,和著爛泥糊到碎石路上。“宏宏,你說花都掉下來了,還能結(jié)果實嗎?昨天還說結(jié)了石榴,咱倆偷偷來摘呢!”小巷子里走來兩個小孩,背著自家縫制的布書包,問話的是一直沿著墻邊稍微干凈的地方走路的小孩,他叫顧己安。另一個小孩卻不怕泥水臟,穿著一雙膠涼鞋,踢踢踏踏的在水里踩:“要是掉下來的是雄花就沒事,要是雌花就不能結(jié)果了吧?!闭f完一腳踩過滿地的石榴花,本來就被糊的泥戚戚的花陷進(jìn)泥里,一片狼藉。“什么是雄花雌花啊……”顧己安順手摳一塊墻皮,扔進(jìn)路中間的小水坑里,濺起來的水噴在宏宏的褲子上,宏宏低頭看看自己本來就滿是泥巴的褲腳,甩甩腳,抬起頭接著走。身后傳來一聲刺耳的摩托車剎車聲和一聲凄厲的貓叫聲。“靠,晦氣!你這個熊娘們兒非要在這破地方走,你看這滿地的爛泥,還他媽撞只黑貓!”在前面騎摩托車的是一個痞氣的光頭,剎了車一條腿撐在地上,看著巷子和那只趴在泥水里的貓,啐一口唾沫,辱罵坐在他后面的女人。那個女人濃妝艷抹,手里拎著個不小的舊旅行包,“你以為老娘愿意,我這不是急著去汽車站!就12點半一趟車,你當(dāng)老娘愿意去看你那老不死的娘!趕緊開車走!”男人還想再說什么,被那個女人用鞋尖踢了一下小腿,然后把話咽下去,一腳把那只死掉的貓?zhí)叩侥莾蓚€小孩子面前,拖出一路血跡。“小兔崽子,看什么看!”那個男人踹響摩托車揚長而去,濺起的泥水又噴了宏宏一褲腳,其實連顧己安的褲子也沒能幸免。“?。?!死了!貓死了!”顧己安顧不上褲子上的水,嚇得往后一縮靠在墻邊,“你看它流了那么多血??!宏宏快走吧,我害怕!”宏宏看了一眼血rou模糊的死貓,瘦的皮包骨頭,黑色的毛被血和泥水浸的都貼在凹進(jìn)去的皮rou上。水坑里是混著血跡的泥水,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被他踩的面目全非的一地石榴花,牽起那個小孩的手:“不怕,你就當(dāng)是被我們踩爛的石榴花?!?/br>宏宏先把那個小孩送回家,然后擺擺手和他說再見:“小安,你別害怕了,讓你mama給你做好吃的就行了。再見?!?/br>顧己安白著張小臉揮揮手:“宏宏,再見?!?/br>巷子頭是個丁字路口,顧己安在西,步宏家在東。步宏送完顧己安,再一次路過路口的時候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巷子。貓的主人李大娘拿著鐵鍬正罵罵咧咧的清理死貓:“哪家缺德的人哦,軋死了我的貓哎!不長眼睛的??!缺德喲!”步宏轉(zhuǎn)頭,捏緊手里的書包帶子,回家。這條破舊的巷子里都是頗有年代的平房,步空看了看生了銹的鐵門,沒掛鎖,然后,他像平時平時一樣,推門而入。【1】自從入了娛樂圈,之前的名字就沒有用了,步空步空…就再也不是那個步宏了。一陣手機鈴聲打斷步空的回憶,也驚得他腳邊的貓打個哆嗦。步空從臥室的小飄窗上跳下來,一只手抱起貓,另一只手拿起床頭的電話,又站在窗前,才接起電話。樓下不遠(yuǎn)處的一條商業(yè)街,夜色很晚,但燈光璀璨。“喂,肯迪……”肯迪是步空的經(jīng)紀(jì)人,被步空稱作坑爹貨,帶紅過不少明星,不過步空是個例外,火過一陣,然后像是沒撒干凈氣的皮球,能蹦噠兩下,但是死活重燃不了,倒是肯迪一直都還帶著他。步空重新坐到飄窗上,那只叫黑球兒的孟買貓乖巧的趴在他腿上,步空一下下摸著它接近烏黑的毛。“步空,我和你說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樣了?”肯迪此時人在外地,三天兩頭給步空打電話,現(xiàn)在也站在賓館的床邊看著夜景。“肯迪,大哥,你這是立了多大的志,非要把我送上別人床?”步空撓撓黑球兒的下巴,黑球兒乖乖的蹭蹭他的手。“我不是沒給你爭取過電視電影的機會,爭取來的你也看見了,除了被噴就是撲,你現(xiàn)在都快讓人繞著走了?!笨系系恼Z氣里充滿無奈。“哥啊,要不然你也讓我自生自滅去得了,前兩年還有人說我演技好,長得好,這兩年小鮮rou一出來我就讓人繞著走了???你老是cao這么多心干嘛,你是我爹???”步空無所謂的打著哈哈。肯迪冷笑一聲:“我可不敢和你那爹比,要不是他,你早就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用得著拼了底線拼了命去……”步空低著頭捏黑球兒的耳朵,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不至于,命丟不了,名聲也不能更臭了,他指著我在娛樂圈這點余溫還債呢!我要是死了殘了,他不得哭死。我想了,不就是爬床嘛,不能白麻煩你老人家cao這么大心,去就去嘛?!?/br>“不過陳先生這幾年一直在國外,低調(diào)神秘的很,我把找到的照片發(fā)過去給你,房卡我找人給你送過去。”“得,行吧,連臉都不認(rèn)識,眼睛一閉就當(dāng)約個炮吧!是吧黑球兒?下輩子可別做人啊,苦逼著呢!”回應(yīng)他的除了黑球兒輕輕的一聲喵嗚,還有肯迪回給他的一聲別胡說。“艸!”步空掛了電話,狠狠的把手機摔在床上,然后拿起一旁的煙,粗暴地抽出來一支,火機打了兩次才把煙點著。“黑球兒,旁邊點,要不去床上玩會兒,爸爸抽支煙,別和那坑爹貨告狀??!爸爸要去賣身了懂嗎?賣身呢就是洗洗干凈,然后……反正看你爸我現(xiàn)在這情況,咱倆不但會沒有飯吃,還會讓壞人欺負(fù)?!辈娇瞻押谇騼和赃呁仆?,黑球兒卻又偷偷蹭回來。步空只好愛憐的揉揉黑球兒的小毛腦袋,然后頹廢的倚在一邊的墻上,抬起手來遮到額頭上,狠狠的吸了一下另一只手里的煙。【2】但凡是有錢有地位的人,吃頓飯總是要講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