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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猶豫了片刻,站起來走到電源旁邊,將卷發(fā)棒的電線拉開,插上,回憶了一下孟母是怎么用的。 她拿著黑色的塑料把手那端,另一只手拽了拽自己的頭發(fā),拉掉皮筋,扯了一綹出來,動作緩慢又笨拙地往金屬的橢圓形棒身上面纏。 卷發(fā)棒上的金屬片慢慢升溫,guntang,孟嬰寧別著手,動作別別扭扭地捏著頭發(fā),纏到最末端,她想把頭發(fā)從上邊兒摘下來,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指尖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捏在卷發(fā)棒的金屬片上。 燒灼的痛感頓時襲來,孟嬰寧手猛地一縮,卷發(fā)棒應(yīng)聲而落,清脆一聲掉在了洗手間的瓷磚地面上。 她回過神來,垂眸去看,拇指和食指很迅速的紅了,指腹處的皮膚鼓起來,燙出了兩個小小的水泡。 孟嬰寧紅著眼,輕輕哈出一口氣。 指尖火燒火燎的燙著,像是燃燒著兩簇火苗,疼得發(fā)顫。 …… “后來那卷發(fā)棒不是被摔壞了嗎,我還記得孟姨拽著嬰寧耳朵在院門口訓(xùn)她,也是奇了,”二胖笑道,“咱們這出了名的死要面子小哭包被當(dāng)著大家的面兒那么訓(xùn),那次竟然愣是一滴眼淚都沒掉,孟姨還以為她是不服氣,給氣得不輕?!?/br> 一下午麻將打到晚上,餓了,一幫人鬧哄哄嚷嚷著吃點新鮮的,最后跑到路邊攤?cè)]串子。 酒足飯飽,開始聊天,基本都是從小到大相熟的人,你家和我家隔扇窗,說起小時候的黑歷史來那可是太多了,能滔滔不絕講上一晚。 二胖把啤酒瓶往小方桌上一撂,他喝酒上臉,這會兒連眼皮都是紅的,嬉皮笑臉湊過來:“狐貍,現(xiàn)在會卷頭發(fā)了嗎?” 這會兒晚上十一點,孟嬰寧有點兒發(fā)困,靠在座位里,手里拿著串蜂蜜烤吐司片兒慢吞吞地吃,聞言看了他一眼,拖腔拖調(diào)地說:“不會呢?!?/br> 二胖笑倒:“你說你們小姑娘那會兒都是什么審美呢,還偷偷拿mama的卷發(fā)棒卷頭發(fā),顯多老,還是你這黑長直好看?!?/br> 因為白天吃飯換座的事兒,林靜年現(xiàn)在可太煩他了,一整天光聽這人在耳邊逼逼,她坐在旁邊擼了一串羊rou串翻了個白眼:“你懂個屁,那個時候就流行大波浪,小姑娘都喜歡?!?/br> 孟嬰寧笑著咬了口土司片兒,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的是的,就流行呢。” 二胖努力地回憶了一下,一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我記得那會兒小姑娘確實都流行這個發(fā)型,現(xiàn)在一想吧,覺得老,但當(dāng)時,好像還真覺得挺好看。” 二胖沉吟:“男生也都喜歡,學(xué)校里有哪個女生發(fā)型花花就覺得特別成熟好看,也新鮮?!?/br> 孟嬰寧專心地吃吐司片兒,眼都沒抬。 二胖忽然興奮:“尤其陳妄,就特別喜歡,路過看見個大波浪他都得多看人一眼你知道吧。” 二胖還記得那會兒他還問過陳妄:“怎么了妄哥,喜歡成熟款的啊,看的這么入神?” 陳妄當(dāng)時挺淡定的,不知道想起什么來,還笑了一聲:“看看這破頭有什么好卷的?!?/br> 少年情懷總是詩,傲嬌嘛,喜歡的從來不會承認(rèn)的,二胖都懂得。 他這邊說得起勁,孟嬰寧吃的更起勁,手里串吐司的釬子一扔,又伸手拿了一串,咬著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我可太知道了?!?/br> - 陸之桓生日這天晚上眾人瘋到了凌晨。 凌晨兩點,陸之州接到二胖電話,聲音虛弱,還喘著粗氣:“之州……哥。” 他剛叫了一聲,那頭一陣鬼哭狼嚎:“想你——時你在——哪里!!” 陸之州愣了愣:“這是干什么呢?” 二胖咬牙道:“你弟弟可太他娘的煩人了,我這邊兒任務(wù)繁重,要忙不過來了,哥你睡了嗎,沒睡能不能過來一趟把他弄走,睡了能不能爬起來把他弄走——這個逼撒起酒瘋來簡直是——” 二胖的聲音被陸之桓的怒吼聲打斷:“想你——時你在——天邊!?。?!” 二胖:“我天你媽邊!你他媽松開我!” 緊跟著,林靜年的聲音也從電話里傳來:“狐貍!mama的大寶貝!” 陸之州:“……” 等陸之州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找到了包廂號,他推門進去。 偌大一個包廂里全是酒精混著煙的味道,烏煙瘴氣云霧繚繞,點歌機里還放著歌,屏幕很亮。 林靜年正拿著個麥站在臺子上尖叫著一展歌喉,嗨到破音。 陸之桓和孟嬰寧靠在一起,要睡不睡地縮門邊卡座沙發(fā)里,孟嬰寧的手懟在陸之桓的臉上,高跟鞋踢到一邊。 聽見聲音,她睜了睜眼,看見站在門口的陸之州。 孟嬰寧抬手,啪啪扇了陸之桓兩巴掌,特別響亮:“陸二狗,你爸爸來了?!?/br> 陸之桓沒反應(yīng)。 孟嬰寧又扇了他兩巴掌,扯著他耳朵湊過去,神秘兮兮地、一字一頓地重復(fù):“陸二狗——你爸來了——” 陸之州:“……” 陸之州嘆了口氣,扭頭看向二胖:“你們這是作什么妖呢?” 二胖這一晚上可累死了,看見他跟看見了天神下凡:“喝了四場,就都這樣了,我是真服,趕緊把你弟帶走吧,這個逼勁兒賊他媽大,還撓我,他是個女的吧?!?/br> 二胖指指旁邊的孟嬰寧和蹦著高唱歌的林靜年,“我這兒還倆?!?/br> 又指指對面沙發(fā)橫著疊在一起的兩個人:“那邊兒還倆,我真整不了了,我叫陳妄哥過來了?!?/br> 陸之州看了一眼二胖臉上的紅道子,同情地點點頭:“行,我?guī)蓚€吧?!?/br> 他走到沙發(fā)邊兒,俯身看著孟嬰寧:“寧寧,回家了?” 孟嬰寧涼涼瞥了他一眼,跟沒聽見似的,又重新扭過頭去,拽著陸之桓的耳朵往上扯,湊到他耳邊特別大聲:“二狗——二狗!” 陸之桓被震得皺眉,捂著耳朵難受得直哼哼。 “就這樣,我跟她說話也不好使,”二胖欲哭無淚,“平時挺乖個小丫頭,喝醉了咋還叛逆上了呢?!?/br> 他正說著,陳妄推門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孟嬰寧整個人還騎在陸之桓身上,兩只手扯著他耳朵往外揪,給人揪得像只小飛象。 陳妄:“……” 陳妄臉都黑了,整個包廂掃了一圈,轉(zhuǎn)頭看向二胖:“這他媽喝了多少?” 二胖都要喜極而泣了:“陳妄哥!” 那頭孟嬰寧一頓,慢吞吞地轉(zhuǎn)過頭來。 小姑娘小臉兒紅撲撲的,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頓兩秒。 陳妄沒動。 孟嬰寧若無其事地扭過頭去,繼續(xù)虐待陸之桓,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開始哭:“嗚嗚嗚陸二狗,你死的好慘?!?/br> 孟嬰寧開始了角色扮演,忽而抹了把眼淚,慢條斯理地說:“你放寬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