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獸人之侶、同桌的座位里掉出了奇怪的東西、運動少女、快穿之成精記、紅、夏日一涼之西山溫泉、快穿之寶貝你別哭、[茨酒同人]神說要有光、[TSN社交網(wǎng)絡(luò)]錯亂時空、玫瑰撻
脈,這也太可怕了吧,這個人是吃蜜長大的嗎?于是邢墨正直的推開了盧修,示意他去貼窗花。盧修也乖乖的聽他指揮,比劃了好一會邢墨才找到一個滿意的位置。“乖,你先去寫作業(yè),我再剪幾個窗花?!北R修親親邢墨的臉說。“不用,我不急。你這手藝和誰學(xué)的?奶奶么?”邢墨搬了個凳子坐在盧修旁邊圍觀。“是的啊,我奶奶是一位心靈手巧的老人家。從小她教我的時候我爺爺還嫌這娘氣?!北R修講著,手抖一抖,掉下來了好幾個紅色的小碎紙片。“然后呢?”邢墨問。“然后?我們家祖?zhèn)鞯钠薰車?,我奶奶當然毫不留情的懟回去了啊。我奶奶當時說,怎么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啰嗦封建落后思想。憑什么剪窗花男的不能干了?愚昧無知?!北R修笑著說,這世界上能管住他爺爺那個犟老頭兒的也只有他奶奶了。“哈哈哈,厲害了?!毙夏χχ蝗幌肫饋砹艘粋€事情,“小盧子,你掉廚房門口的紙屑還沒掃。”盧修抬眼巴巴的望著邢墨,邢墨卻仍鐵石心腸的來了句,“去掃?!?/br>盧修哀怨的看了邢墨一眼,然后可憐巴巴的拿起笤帚掃了起來,好像一個受盡委屈的童養(yǎng)媳。盧修沒一會就掃完了,回頭看發(fā)現(xiàn)邢墨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一副沒日沒夜勞作了個把月的樣子往邢墨身上一倒,有如泰山壓頂一般把邢墨籠罩在了身下。邢墨莫名有了危機感,不自在的推推他說,“怎么了?你要壓死我了?!?/br>誰料盧修一轉(zhuǎn)身,面對面摟住邢墨控訴道,“你就是看我喜歡你,所以就知道欺負我?!?/br>“我哪欺負你了?”邢墨和盧修對視著,他總覺得自己能在盧修的眼睛深處看見星星,畢竟那是一雙和星星一樣閃耀的眼睛。“我不管你就是欺負我?!北R修開始了無理取鬧的戲碼。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盧修撒嬌邢墨就想起了大型犬,既然體型大,那可愛也是大型的。所以邢墨感嘆了一句,然后的說,“那我可沒辦法了,要不你欺負回來?”盧修聽完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一把將邢墨抱了起來。“你干什么?”邢墨被盧修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摟住盧修的脖子問道。“欺負回來啊。你親口說的,可不許反悔?!北R修說完捏了下邢墨的屁股,嚇得邢墨的臉一會紅一會白的。邢墨有點哆嗦,低聲的說,“別太過分。”畢竟他之前看的帖子都說處理不好會很疼。盧修看了看懷中人,心中涌上了一股并不善良的想法,他低頭湊在邢墨的旁邊說,“萬一我想過分呢?”如果伊甸園里的蛇會說中文,應(yīng)該也是這種充滿誘惑的嗓音。“那,那算了,你輕點。”邢墨偏頭,想把臉掩在盧修的胸膛了,不自知的顯露出了自己光潔的脖頸與鎖骨。“小傻子,我怎么舍得?”盧修把人放在床上,俯身親了下去。干柴烈火的兩個人湊在一起,互相幫助完了才算分開。盧修看著累壞了的邢墨,又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乖,睡吧?!?/br>邢墨強頂著睡意,軟綿綿的往盧修身上錘了一下說,“你這個吸人精氣的小妖精。”說罷,沉沉睡去了。作者有話要說:我……我一個上過無數(shù)輛車的老司機,居然寫不下去了……感覺好羞恥啊啊?。ㄎ婺槪?/br>今天一大早被樓下鄰居養(yǎng)的鵝給吵醒了,所以興致勃勃的來碼字,然后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表達能力都退化了,想說什么都表達不出口……不知道小寶貝們嫌不嫌棄我啰嗦……我昨天沒更文是因為改了改第一章,準備一章一章的改下來,希望能寫得好些……萬分抱歉的呈上今日份的知識點:七七事變后,1937年9月,□□發(fā)表承認□□合法地位的談話,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正式形成。第16章補習班放假第二天就去補課,邢墨內(nèi)心也是很崩潰。從早上起床開始,邢墨就計劃著以何種理由去請假來擺脫補習班,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盧修倒是積極,準備依照之前說的去學(xué)校。盧修也見了邢墨吃完早飯仍然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從門口衣架上取下一條圍巾給他系上。盧修給邢墨系好圍巾后,往自己嘴里扔了個糖,然后對他說,“張嘴?!?/br>邢墨以為盧修要喂他東西吃,乖乖張嘴,卻見盧修蹭了過來。一個套路,猝不及防。然后盧修用舌尖抵過來了一個東西,一下子給邢墨給激靈醒了,原來是塊特強薄荷糖。“醒了嗎?”盧修一臉賊笑。“醒了?!毙夏懒巳挛逑掳烟茄氏氯ィ荒樤鼓畹恼f。“那走吧,上學(xué)了咯?!北R修蹲下來,作勢要幫邢墨穿鞋,嚇得邢墨連忙彎腰換鞋。“我給你充了一個電暖寶,你帶過去吧,不然多凍手?!毙夏噶酥缸雷由夏莻€精靈球樣式的無水電暖寶說。這是他去年買的,正好給盧修用了。“我用不著這個,我不怕冷?!北R修從來不用這個,他嫌娘。“不行,你給我?guī)е?,萬一凍著了呢?!毙夏央娕瘜毻掷镆蝗?,一臉的不容拒絕。盧修沒辦法,只得屈服。把人送到補習班門口,盧修從背包里掏出了邢墨要用的書,待邢墨拿好書才彈了邢墨的額頭一下,讓他好好聽課。邢墨揉揉額頭,一臉不服的說道,“沒有你,我聽課可認真了。”盧修笑笑,目送邢墨推門進去,然后才往班里走。高二高三過兩天才能放假,所以盧修走在路上,傳來的都是鬧哄哄的讀書聲。邢墨的補習班就在學(xué)校的一個小會議室里,里面擠著坐了一二十個人。當然,一半是他們班的。邢墨進班時何祈朝他揮了揮手,示意邢墨坐他旁邊,邢墨也沒拒絕,摟著筆記本就過去了。“你怎么就拿了兩本書?”何祈看邢墨這副輕裝上陣的樣子有點驚訝,后來一想也是,邢墨有時候練書包都不背回家。“用不著什么其他東西吧?”邢墨說完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大家都是背了一個大書包來。“趁還沒上課,我問你一件事。”何祈表情有點糾結(jié),小聲說道。邢墨點點頭,何祈就繼續(xù)說,“你和盧修,是一對嗎?”邢墨有點莫名其妙,他以為何祈早就知道了,所以點點頭說,“是的。”“那盧修對你好嗎?他有事和不和你說?會不會因為你和別人說話就生氣,然后發(fā)脾氣?”何祈小心翼翼的問。大家都在聊天,班里也是鬧哄哄的,沒有人注意這邊的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