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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特別不懂,為什么有的人那么喜歡看別人的腳,現(xiàn)在我感覺懂了。”盧修扭頭,忍住了自己想親一口的欲望。這腳是怎么長這么白的啊,又白又嫩又好看的,和自己這雙打球還能臭的腳完全不一樣。“……那你憋著吧?!毙夏吡吮R修一下,起床去刷牙洗臉。這本來就不正經(jīng)的人,現(xiàn)在怎么談個戀愛,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吃完外賣,邢墨并沒有飽食思□□,而是覺得自己過得有點腐敗。正常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在寫試卷順便總結(jié)一下知識點,結(jié)現(xiàn)在居然在和自己男朋友你儂我儂,真是太罪惡了。邢墨深深的反省了一下,聽見盧修站在門口叫他,拿起圍巾就說,“唉!來了!”邢墨遞給盧修一條圍巾,才像個沒事人一樣隨便圍了圍準(zhǔn)備出門。“這是情侶的?”盧修看著自己手里這條和邢墨同款不同色的圍巾,隨口問了句。“不是,買多了?!毙夏?dāng)時的確是因為懶不想洗圍巾才買的兩條,現(xiàn)在說起來莫名多了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好好好,我們走吧?!北R修先幫邢墨把圍巾整理好,然后才開始系自己的圍巾。“你們這大冷天的,怎么打籃球?。恳膊慌聝鰤??”邢墨這種咸魚實在不懂盧修那種熱愛運動的人。“包的籃球館,而且打著打著就出汗了。”盧修看著自己小男朋友一副白斬雞的樣子,決定等以后暖和了要帶他出來鍛煉。不然以后體質(zhì)弱了容易生病怎么辦?都是白受罪。“有錢?!毙夏÷暩袊@了一句。“反正也就這一次,等會去了之后不用理那幾個傻逼,他們一群體育生,不怎么長腦子?!北R修囑咐了一句,擔(dān)心那群妖魔鬼怪嚇到邢墨。“你看看你這話說的,自己又有多聰明啊?”邢墨白了他一眼,站在路邊問盧修,“我們這怎么去啊?步行還是叫出租車?”邢墨雖然天天宅在家,但還是知道自己家附近是沒有籃球館的。“不用,等會杜擎來接,就是之前那個來找我的外班男生,五大三粗的那個?!北R修沖邢墨比劃了一下說。結(jié)果剛說完,就見一輛sao包的紅色捷豹停在了他們面前,副駕駛的窗戶搖下來,露出了杜擎那張sao包的臉。“盧修,弟妹,上來吧。”杜擎對著盧修和邢墨說,聽得邢墨滿心的尷尬和想死。司機叔叔還在車上啊,你瞎說什么!然而司機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沒有說話,邢墨只聽著盧修和杜擎扯了一路的淡。“你怎么沒開那輛寶石藍,那車可比這個還要sao包?!北R修坐在后排,左手握著邢墨的右手說。“那個那個被我姐開走了,她約會去了?!倍徘娴膉iejie也是個人物,很是獨立自主野蠻彪悍,從小把杜擎抽得東竄西竄。“你怎么沒抗?fàn)??”盧修笑吟吟的看著邢墨,回答道。“誰敢和她抗?fàn)??我怕她把我的籃球挨個炸了,還有我的籃球鞋。”杜擎想想他姐,依然心有余悸。“唉弟妹你怎么這么安靜啊?別和我認(rèn)生,我跟盧修也是從小認(rèn)識的,熟的很?!倍徘媾ゎ^看了一眼他安靜的弟妹繼續(xù)說,“你叫我杜擎就行了,我是杜甫的杜,擎天柱的擎?!?/br>杜甫和擎天柱兩個互不相干的偉大人物,在杜擎的名字上實現(xiàn)了會面。“不是不是,杜哥你能別喊我弟妹了嗎?”邢墨實際意義上的害羞了,這稱呼太特么羞恥了,比盧修喊他寶貝兒還羞恥。“哦哦好,對不住啊。我這天天說話不過腦子的,你見諒?!倍徘鏇_他歉意的笑了一下。“沒事,杜哥你叫我邢墨就好?!毙夏X得這種聊天有些奇妙。“走吧,到了?!倍徘嬷v完下車,沒有給盧修任何懟他這個單身狗的機會。“這傻逼玩意兒沒嚇著你吧?他從小就這樣。”盧修拉著邢墨的手問。“沒啊,我又不是玻璃娃娃,哪能隨便嚇著?!毙夏πφf,“你不用這么緊張,我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不要你了的人嗎?”盧修聽完笑笑說,“好,是我心里脆弱了。等會好好看我打球啊?!?/br>—————————————————————邢墨進館之后就驟然有了種雞立鶴群的感覺。里面七八個男生,全都是比他高的,而且不止一點半點。此時,這群大老爺們兒正齊刷刷的看他,讓他有一種被人俯視的恐懼。“你是邢墨對吧?盧修的,呃,對象?”開口問話的是秦凱,他咧嘴笑了笑,并不是很像黑社會。秦凱頭發(fā)剃的就像剛出來一樣,從身材到聲音都是一種粗獷的氣質(zhì)。可能是剛剛先進來的杜擎講過了,這里面的人沒有一個叫他弟妹的,只是紛紛走過來圍在了自己和盧修面前。還好還好。邢墨安慰自己不要怕。邢墨點點頭,就見盧修走過來和他依次介紹說,“杜擎,你見過了。秦凱,這位一身黑社會氣質(zhì)的,今天就是他過生日。李希,就是那個黃毛。他們仨是高二的?!?/br>“三班的許都和許市,他們倆雙胞胎,這倆十一班的鄭景和十五班的程普?!北R修講完后轉(zhuǎn)身拍拍邢墨,宣示主權(quán)似的說,“這是我家邢墨,你們和他講話的時候有點腦子。”幾個大兄弟紛紛和他問好,沒有任何不適反應(yīng)。“你在這看著我就行了?!北R修帶著邢墨到場邊休息用的長椅上說,“只準(zhǔn)看我一個啊。”“行了,快去吧?!毙夏еR修的衣服乖巧的坐那看了起來。“嘖,你這對象從哪拐的???這么乖?!崩钕R姳R修走近,瞟了邢墨一眼問道。“這都是緣分,你羨慕不來的?!北R修講完這句話,開始打球。其實邢墨也看不懂籃球,但是就感覺盧修打球的時候可真帥,尤其投完籃扭頭看他那一瞬間,邢墨仿佛受到了一次劇烈的荷爾蒙襲擊。邢墨看著盧修的每一個動作,感覺就像欣賞一種充滿野性的美。盧修的肌rou線條很流暢,籃球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像是在提醒他,這是真真切切的人。邢墨是不太懂什么三分球一分球的,只知道盧修可真好看。于是,好好的球賽在邢墨眼里,就變成了名為“哎呀我男朋友可真好看”的節(jié)目。頭一場打完,盧修氣喘吁吁的走過來,拽著球衣的一角擦汗,緊實的腹肌露出來不少。邢墨看了一會,默默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然后把外套遞給盧修,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你感覺怎么樣?我?guī)泦??”盧修也假裝什么也沒看見,淡定的接過外套放在腿上,把上衣脫下來擰了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