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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嗎?內(nèi)臟都受到?jīng)_擊了,骨頭怎么會沒事?醫(yī)生您再看看,他骨頭毒,萬一是沒檢查出——嗷!”病床上本來閉著眼睛的項坤忍無可忍地抬起腿用力踹了他胸口一下,皺著眉拉著臉看著他,說道:“你才骨頭毒!我看你是腦子被毒壞了!我剛剛踹你那下疼不疼?骨頭壞了嗎?內(nèi)臟受沖擊了嗎?不信醫(yī)生的話你看什么醫(yī)生,你以前揍我揍出的淤青哪一塊沒這塊大,吵死了,滾開!”坐在一邊的喬治亞驚得瞪大眼,沒想到項坤會突然爆發(fā),還爆得無比兇惡,扭頭看看捂著胸口狂揉的褚言,又看看似乎被這情況嚇到的醫(yī)生,默默起身繞過去,把無辜的醫(yī)生拉了出來。這窩心一腳立刻把褚言踹炸了,豎眉剛想嗆回去,抬頭看到項坤衣衫凌亂被子歪斜地躺在床上的可憐樣子,滿肚子惡言惡語又全都噎了回來,憋了半天只上前扯起他身上的被子用力往他頭上一罩,氣道:“你真是禍害遺千年!”項坤聞言身體一僵,深吸口氣掀開被子還想繼續(xù)踹他,罵道:“誰是禍害!你說誰是禍害!明明你才是禍害!你褚家人全是禍害!褚三我當(dāng)初怎么就沒打死你!”說著說著不知為何眼眶突然紅了,忙用力眨眨眼,不愿意再看褚言那張糟心的臉,扯起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轉(zhuǎn)身背對著他罵道:“快滾!煩死了!”褚言的動態(tài)視力好到爆炸,項坤的遮掩技巧又太過拙劣,所以他立刻就注意到了項坤發(fā)紅的眼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無所適從起來,頓了頓,上前扯了扯他的被子,小心問道:“你哭了?不是吧,多大人了……以前我那么揍你你都沒哭,現(xiàn)在我就罵你一句……好了好了,你別亂動,我怕了你了,別側(cè)躺著,你胸口該疼了?!?/br>見他往回拽被子,褚言怕他動作過大扯到傷口,忙舉手投降把被子松開,擰著眉徹底苦惱了——頭又鐵又硬的項坤他知道要怎么應(yīng)付,現(xiàn)在這脆弱得一罵就哭的項坤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喬治亞默默上前,把醫(yī)生開給項坤的口服藥及外敷藥全部塞他手里,伸手推了他一把,小聲說道:“項坤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褚言聞言愣住,看一眼手里的藥,又看一眼項坤背對著自己的身影,稍顯苦惱地抬手抓了抓頭發(fā),拖過凳子坐到病床邊,伸手戳了戳項坤露在外面的背,說道:“是我不對,我不該罵你,謝謝你救了喬……你別哭了,先吃藥吧,不然傷口會一直好不了的,你不是說要相信醫(yī)生嗎,醫(yī)生說你該吃藥了?!?/br>項坤動了動,掀開被子扭頭就罵:“你才哭了,你——唔唔唔!”褚言瞅準機會把藥塞他嘴里,然后上前捂住他的嘴,人也跨到床上制住他的腿讓他平躺著,然后用牙齒咬開外敷藥的封口,直接把藥往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倒,鐵爪往上一揉,認真說道:“長痛不如短痛,來,我先幫你把淤青揉散了,這樣好得快!”嘴巴終于自由,項坤氣得瘋狂捶床,疼得頻頻抽氣,腿用力掙扎試圖把他掀下去,可惜掀不動,看著他懸在上方那張可惡的臉,心里一哽,罵道:“褚三!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敢這么對我,我要殺你全家!”褚言心情莫名飛揚起來,又是用力一揉,見他疼得一僵,又心虛地收了點力道,語重心長地勸道:“你殺不動的,就你這弱雞身板,打得過我家的誰呀,別動別動,我都不好使勁了。”“褚三我艸你¥%&*@……”褚容一進來就聽到了項坤這一長串無比素質(zhì)的怒罵,皺眉,大步進去先伸手把豎著耳朵目瞪口呆旁觀吵架的喬治亞揪到身后,然后上前用力糊了一下褚言的后腦勺,訓(xùn)道:“胡鬧什么,給我下來!”項坤的怒罵停了,褚言頭被糊得一低,差點撞到項坤的臉,揉傷口的動作一個不穩(wěn),手一滑,直接順著項坤的胸膛搓到了他的鎖骨,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項坤翻白眼:“咳咳咳,褚……三……我要打死……咳咳咳……”“對不起對不起,失誤失誤?!瘪已悦κ栈厥謳退樍隧樞乜?,看一眼項坤側(cè)著頭帶著紅暈和淚花的臉,又看一眼手下赤/裸發(fā)紅的胸膛,突然覺得這畫面似乎有點不對,但還不等他品出哪里不對,受不了弟弟這熊樣的褚容就直接把他掀了下來,還十分體貼地扯起被子把項坤的身體給遮住了。“一會再收拾你?!?/br>褚容皺眉訓(xùn)他一句,示意傻在一邊的醫(yī)生去給項坤看看,然后上前擋住喬治亞的視線,帶著他朝另一邊凌逸所在的病床走去。“誒,二哥……”褚言上前兩步想跟上,看一眼病床上的項坤,猶豫了一下,又停下了步子,擰著眉走回病床邊,扯被子去蓋項坤露在外面的腿,說道:“你看你,除了罵人還會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能再動不動揮拳頭?!?/br>項坤受不了他的碎碎念,抬起腿對準他又是一腳,氣得恨不得立刻宰了他!活了二十年,有一件事他果然沒悟錯,那就是他項坤果然和褚三這個王八蛋犯沖!相比于這邊的熱鬧,凌逸病床所在的區(qū)域氣氛就要沉得多,學(xué)校的高層領(lǐng)導(dǎo)和老師也大多集中在這邊,正皺眉嚴肅討論著什么。見褚容進來,其中一位熟悉他的高層立刻靠了過來,擔(dān)憂說道:“元帥,現(xiàn)在連軍校里都出現(xiàn)了寧家藥劑的受害者,我擔(dān)心學(xué)校里可能還藏有寧家的余孽,受害學(xué)生也不止這一個,是不是統(tǒng)一給學(xué)生們安排一次身體檢查比較好,這馬上就要放寒假了,萬一……”“您放心,我會安排,軍部的檢查團隊一會就到,整個聯(lián)邦的大檢查也會迅速展開?!瘪胰莅矒崴痪?,上前看了看凌逸的情況,見他氣色還算好,看向守在一邊的醫(yī)生問道:“他情況怎么樣?”“喝過喬治亞同學(xué)提供的藥劑后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他受藥劑毒害的程度并不深,而且他意志很堅定,一直在努力抵抗藥劑的效果和所受的精神誘導(dǎo)?!贬t(yī)生簡單回答,目露欣慰——這才是軍校生該有的素質(zhì)。褚容點了點頭,又走過去和學(xué)校高層商討了一下一會給學(xué)生們做檢查的事情,然后留下林振接應(yīng)后續(xù)的團隊,自己則帶著喬治亞走出了醫(yī)務(wù)室,直接上了懸浮車。“這是去哪?”喬治亞疑惑詢問。“去醫(yī)院,向南已經(jīng)把凌逸的父親救了出來,他父親你也認識,就是當(dāng)初和你一起進入機甲駕駛總決賽的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