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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探了進(jìn)去。“唔……別?!彼t著臉阻止。這段時間褚容每個星期都會摸他一次,他自己確實很舒服,但每次褚容都會忍得很難受,還不讓他幫忙,他不想褚容難受,所以也不想舒服了。褚容卻反握住了他的手,稍微退開一點也咬了他一口,低聲說道:“現(xiàn)在才九點,剛好夠我們做一點其他的事情?!闭f完直接扯開了他的褲腰。于是喬治亞所有抗議的話全部被噎了回去,思緒變得零碎,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一晚喬治亞又做了,里他站在一片森林里,空氣中滿是熟悉的植物香氣,前方隱隱出現(xiàn)了父母的身影,他眼睛一亮,忙開心地奔了過去。“寶貝,你還好嗎?”母親的聲音朦朧傳來,他動了動耳朵,跑動的速度更快了,回道:“我很好!mama,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叫褚容,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們會來——”森林和父母的身影突然全部消失,他站在了一個全黑的空間里,眉心隱隱發(fā)熱,兩條熟悉的光帶突然出現(xiàn)朝著他的眉心鉆來,母親的聲音似乎響在腦中。“寶貝,等……”境消失,他睜開眼,面前是一只脖子上扎著緞帶的兔子,空氣中隱隱飄著花香。“醒了?”熟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他抬眼看去,然后撞入了褚容帶著喜悅的溫柔眼神里,額頭被摸了摸:“起床洗漱吧,客人快來了?!?/br>他愣愣坐起身,發(fā)現(xiàn)房間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了模樣,本來稍顯古樸的裝修變得清新鮮活起來,鮮花恰當(dāng)?shù)攸c綴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墻上的裝飾物被拆了下來,換上了他和褚容的照片,部分墻面甚至連壁紙都換了,從來不被允許抱入房間的兔子一家正自由地在地板上蹦來蹦去,身上都戴著漂亮的小裝飾。“小言說你會喜歡這個,還好布置的時候沒吵醒你。”褚容見他的視線落在了兔子身上,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黑色兔子腦袋造型的精神力模擬器戴在了他的耳朵上,手指挪動著刮了刮他的下巴,問道:“難道兔子比我更好看?”喬治亞仰頭看著他,視線從他飽滿的額頭挪到深邃的雙眼,滑過挺直的鼻梁落在他嘴角微翹的薄唇上,心臟加快跳動了一下,伸臂撲到了他懷里,回道:“你最好看!”褚容微笑著抱住他,低頭親吻一下他的額頭,把他抱了起來:“那你今天就只看著我。”寧家。寧空然換好衣服走出門,剛下樓就看到了坐在客廳中正陪著寧老爺子說話的寧空安,腳步一停,抬手整理了一下外套扣子,臉上揚(yáng)起一個如常的笑容,上前喊道:“爺爺,表弟?!?/br>寧老爺子聽到聲音扭頭看來,見他已經(jīng)換好了禮服,朝他伸了手,神情和藹地問道:“車已經(jīng)幫你準(zhǔn)備好了,禮物備好了嗎?倒沒想到褚家那個喬治亞會邀請你去參加中午的訂婚私宴,過去后記得低調(diào)一些,盡量少和褚懷褚容說話,免得被他們套話?!?/br>果然又是這些囑咐。寧空然笑著點頭,十分懂事穩(wěn)重的樣子,回道:“禮物已經(jīng)備好了,是一些咱們家自制的藥劑,不算太出格,誠意也足夠。我也沒想到喬治亞會邀請我參加私宴,大概是他的朋友太少,我又恰好和他有過一點交集,所以他就順便給我發(fā)了一張。爺爺放心,我有分寸的?!?/br>寧老爺子十分喜歡他這靠譜的性子,聞言滿意點頭,又拉了一下身邊寧空安的手,話語一轉(zhuǎn),說道:“你有分寸就好,我對你一向是放心的,空然,我想著你一個人過去太孤單,剛好空安沒事,又天天悶在家里,不如……”“爺爺?!睂幙杖淮驍嗨脑?,含蓄拒絕道:“褚家這么多年就辦了這一次喜事,主角還是褚容,這中午的私人小宴和晚上正式的宴會性質(zhì)不一樣,去的大概都是褚家自己人,我能拿到請柬就已經(jīng)很讓人意外了,聽說安廷王子和安琳公主都沒有貿(mào)然過去,那位簡雖然也接到了私宴請柬,但同樣避嫌沒去,只說等晚上再正式送上祝福……爺爺,現(xiàn)在是年末,今年又發(fā)生了很多事,這不合適?!?/br>寧空安身份特殊,和帝國沾邊,人家是辦喜事,你隨便帶個身份特殊的人去人家的私人小宴會,那不是砸場嗎。褚容的脾氣可不太好,現(xiàn)在又是年末,今年的節(jié)日主題投票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萬一寧家今天隨便帶人的行為不小心惹了褚容的不痛快,讓他在投票上插一手,給寧家扯扯后腿,那可就是大大的劃不來了。寧老爺子很快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忙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放下了寧空安的手,安撫地看著他,說道:“是爺爺糊涂了,好了,你出門去吧,不然該遲到了,你爸他們等晚上再過去?!?/br>“嗯?!睂幙杖稽c頭,又看向一直安靜坐在旁邊顯得十分安靜聽話的寧空安,假裝沒看到他微微皺著的眉頭和眼中的不快,友善地朝他笑了笑,說道:“就拜托表弟在家陪著爺爺了?!?/br>寧空安朝他假笑了一下,回道:“表哥客氣了,我聽說表哥中級學(xué)院的畢業(yè)作品上有喬治亞的名字,想必你們的關(guān)系很不錯,還得麻煩表哥代我向喬治亞祝福一下,畢竟做了半年的寢室對門,也算是朋友了?!?/br>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還暗指寧空然和喬治亞關(guān)系不止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疏遠(yuǎn),剛剛是在撒謊。寧空然聽得心里一動,面上卻只稍顯無奈地笑了笑,然后又朝寧老爺子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門。寧空安沒想到他完全沒接話,皺了皺眉,正想再在寧老爺子那給寧空然抹抹黑,就被寧老爺子皺眉看過來的探究視線驚得閉了嘴,努力自然地回看,疑惑喚道:“外公?”寧老爺子看著他與女兒十分相似的眉眼,心里的那點疑慮又散開了,皺了皺眉,語重心長說道:“空安,你以后說話可不能這樣,空然的作品上有喬治亞的名字是因為當(dāng)初有位老師陰差陽錯地幫他們搭了下線,并不是私人交情,你這樣胡亂猜測實在不應(yīng)該,而且關(guān)鍵時刻容易出事,明白嗎?”“……明白,外公我錯了?!睂幙瞻矇褐庹J(rèn)錯,心里憋屈得很。來了寧家半年,這寧家上上下下的人全被他搞定了,就只有那個寧空然,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揣著明白裝糊涂,死活不接他的話,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偏他在寧家十分受長輩喜歡,自己想更近一步,就必須和他搞好關(guān)系或者拉他下水。放假這一個月他試了無數(shù)次想給寧空然找點麻煩或者收攏一下對方,卻次次反過來吃暗釘子,還沒處申辯,簡直氣死人。樓上,寧空婷注意到他不甘的表情,想起安琳公主前幾天說的話,眼里閃過一絲嘲諷——本以為是個金貴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