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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凱旋之前,于戰(zhàn)場上給曹廷安下藥, 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敵人刀下。 建元帝已經(jīng)決定要立曹皇后的四皇子為太子了,所以他得給四皇子留下母族, 曹煉有勇有謀很適合做曹家的下一個家主,至于曹廷安,建元帝還是希望他死。 但曹廷安沒死成,只是廢了一雙腿。 彭忠在信中解釋說,他還沒有來得及下毒,曹廷安便出事了,彭忠還問,是否要繼續(xù)執(zhí)行原計劃。 就在建元帝目光陰沉準備安排彭忠繼續(xù)下毒時,產(chǎn)房里突然傳來產(chǎn)婆的驚呼:“太醫(yī)!太醫(yī)!” 建元帝突然心驚膽戰(zhàn)! 當年曹皇后生四皇子時便曾大出血,太醫(yī)們忙了半夜才將曹皇后從鬼門關(guān)搶了回來,難道這次? 收起戰(zhàn)報,建元帝從院子里回到了產(chǎn)房隔壁的外間。 這邊乳母還抱著剛出生的五皇子,里面卻傳來太醫(yī)快速詢問產(chǎn)婆的各種問題,熟悉的問題一下子將建元帝的記憶拉到了四皇子剛出生的時候。 當時,太子還好好的,建元帝曾心狠地想,如果曹皇后就此死去,便省了他很多事了。 那次曹皇后命大,活了下來。 這次…… 建元帝忽然渾身發(fā)冷。 無論真心假意,他已經(jīng)寵了曹皇后十幾年了,太子死后,更是曹皇后幫他解開了心結(jié),用她腹中的小五重新帶給了他希望。如果現(xiàn)在曹皇后也離他而去…… 建元帝無法接受。 他是皇上,他可以有無數(shù)年輕貌美的女人,只要他想,建元帝每晚換一個處子寵幸都可以??山ㄔ鄄皇鞘辶鶜q的沖動少年了,他已經(jīng)五十多了,再新鮮嬌嫩的美人都激不起他的興趣,或許他會喜歡她們的身體,但建元帝更想有個熟悉他、知道他真正的喜好、能看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的妻子,一個他可以在她面前放下帝王架子、一個他能與之閑聊家長孩子的伴兒。 曹皇后就是他的這個伴兒,萬一曹皇后出了事,建元帝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簡王、老三被他冷落多年,父子之情淡薄,老四雖然很受他的寵愛,但老四還小,不懂他的心事。老五就更小了,沒有曹皇后,建元帝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心力再去培養(yǎng)一個皇子。 建元帝面朝產(chǎn)房門口站著,腦海里風(fēng)起云涌,是曹皇后陪在他身邊的十幾年歲月,是一種陌生的恐慌。 可在周圍的太監(jiān)宮女眼中,建元帝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居然連問都沒有問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止住了止住了!” 伴隨著產(chǎn)婆驚喜的呼叫,建元帝耳邊嗡的一聲,剛剛消失的聲音全部回來了。 他看見太監(jiān)宮女們面露笑容,他聽見里面太醫(yī)囑咐產(chǎn)婆繼續(xù)觀察曹皇后是否有出血。 建元帝深深地呼了口氣。 . 曹皇后產(chǎn)后虛弱,建元帝怕曹皇后為曹廷安的腿傷傷懷,嚴令宮人不得議論宮外之事。 但曹皇后還是派人打聽到了兄長的消息。 得知兄長廢了雙腿,且戰(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曹皇后閉上眼睛,整個人徹底地放松了下來。 腿廢了就廢了吧,人活著就好。 更何況,曹皇后明白,這一定是兄長自己做出的選擇,廢了腿,兄長便要交出兵權(quán),交了兵權(quán),建元帝就不用再忌憚兄長什么了。 鎮(zhèn)國公府。 阿漁收到了兩封家書,一封是徐潛寫的,告訴她他已經(jīng)在回京的路上了,這封信徐潛的話終于多了些,因為他也知道父親的腿廢了,特意安慰了阿漁很多。 阿漁收到的第二封家書,是哥哥曹煉寫給她的,哥哥說,父親雖然廢了腿,但父親豁達爽朗,照樣能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叫她不必擔(dān)心。 阿漁不擔(dān)心了,她只是埋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場。 父親是不是為了要徹底避開生死之禍,才故意弄殘了一雙腿? 父親殘了肯定比死了好,比一輩子都被建元帝惦記好,可想到父親平時威嚴而立、步履如風(fēng)的雄姿,阿漁還是心疼。 阿漁哭得眼睛都腫了。 寶蝶輕聲勸道:“夫人不如這樣想,如果侯爺沒有受傷,那以后再遇戰(zhàn)事,侯爺還要帶兵打仗,您與夫人又要常月牽腸掛肚的,現(xiàn)在侯爺傷了腿,他就不用再去戰(zhàn)場了,待在京城平平安安的,至少您與夫人都安心,對不對?” 阿漁點頭,苦笑道:“我知道,就是忍不住?!?/br> 寶蝶朝寶蟬遞個眼神。 寶蟬便去抱了阮阮過來。 阮阮可喜歡娘親了,寶蟬將她放到床上,阮阮便嘿嘿笑著爬到娘親身邊,要娘親抱。 阿漁抱住女兒,蹭了蹭女兒的小腦袋瓜。 阮阮特別喜歡抓大人的頭發(fā),小壞手分別捧住娘親的臉,想繼續(xù)往上挪。 寶蟬努力活躍氣氛,笑道:“臘八侯爺、五爺都能回京了,到時候讓三姑娘去折騰外公、爹爹去,三姑娘可是咱們侯爺?shù)谝粋€孫輩,侯爺肯定寵得不得了?!?/br> 阿漁看看女兒,再想到父親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有點擔(dān)心女兒會不會不喜歡親近外公。 . 戰(zhàn)事結(jié)束,西北、東北兩路大軍先后返京,臘月初六,徐潛所率的西北大軍提前幾日抵達京城。 二十萬禁軍直接回禁軍大營了,徐潛率領(lǐng)幾千精銳進城,主要是為了向京城百姓展現(xiàn)大周將領(lǐng)的威武豐姿。 國公府才為徐演辦過一次喪事,除了徐老太君不必為兒子守孝,阿漁等人都要守一年或三年的喪,所以心急如阿漁也不能去街上觀禮,只能抱著女兒在家里等候。 這一等,便等到了傍晚。 徐老太君叫其他幾房的人先回去了,只叫阿漁娘倆留在松鶴堂,陪她等。 徐潛回來時,自然要先去松鶴堂拜見母親。 他在北越奔波數(shù)月便曬黑了臉,今年又去西北風(fēng)吹日曬了大半年,臉龐更黑了,但那股子武將的堅毅與英氣也更濃了,如一柄寒光凜冽的劍。 視線掃過阿漁、女兒,徐潛低頭,直挺挺跪在了徐老太君面前:“母親,兒子不孝,回來遲了,未能送大哥最后一程?!?/br> 阿漁見了,將女兒交給乳母,她也跪到了徐潛身旁,垂著眼簾。 看著這對兒小夫妻,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