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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哥哥”喊成了“得得”。 曹煉回了弟弟一個笑。 阿漁在聽到弟弟的叫聲時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等到哥哥了,她終于不用再給弟弟當(dāng)嬤嬤了! 阿漁高興地抬起頭,第一眼看到的是哥哥,第二眼便是哥哥身旁的徐潛。 阿漁一愣,笑容止在嘴角。 徐潛見了,暗暗攥了下手。 小未婚妻就這么不待見他嗎?明明訂婚之前她每次見他都笑,“五表叔”叫的比誰都甜。 阿漁甜不起來! 對上徐潛清冷的黑眸,阿漁不由地低頭打量自己,察覺到她現(xiàn)在絲毫不夠優(yōu)雅不夠端莊的姿勢,甚至一縷長發(fā)都散落下來了,阿漁就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熾哥兒不懂jiejie的窘迫,邁著小短腿去找哥哥。 阿漁不得已,只好跟著走過去。 曹煉一把抱起弟弟,故作不知地問阿漁:“怎么帶熾哥兒過來了?” 阿漁一邊低著頭將碎發(fā)別到耳后,一邊小聲道:“他鬧著要見你,娘在忙,讓我送他過來?!?/br> 說完,阿漁敷衍地朝徐潛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大哥與五表叔有事,我們先走了。” 曹煉心中一喜,他要的就是meimei別再追問他季鳴鳳的事。 “好……” “不必?!毙鞚撏蝗淮驍嗖軣挼?。 曹煉扭頭看他。 徐潛淡淡道:“我只是過來隨便坐坐,你陪熾哥兒玩耍,阿漁陪我品茶便可?!?/br> 曹煉:…… 怪他,是他喊徐潛來喝茶的,喝茶就是隨便坐坐啊! 阿漁則詫異地看向徐潛,這人,居然明目張膽地叫她陪他? 056 曹煉想利用徐潛的時候, 覺得讓徐潛與meimei說兩句也沒什么,現(xiàn)在meimei明明都要走了徐潛卻非要強(qiáng)留meimei,曹煉就有點(diǎn)不高興了。但徐潛是他邀請過來的, 為了不讓meimei猜到他請徐潛的真正用意, 曹煉只能請徐潛去廳堂里喝一壺茶。 他抱著熾哥兒,阿漁紅著臉跟在哥哥身后。 哥哥已經(jīng)知道她與徐潛的口頭婚約了,徐潛還特意留她喝茶,叫哥哥怎么想呢? 坐好了, 阿漁都不敢抬眼去看徐潛那邊, 尤其是在她鬢發(fā)微亂的情況下。 徐潛卻趁曹煉哄熾哥兒的時候看了小未婚妻好幾次, 見她臉紅, 不似剛剛在院子里時急著要走的冷淡, 頓覺欣慰,看來小未婚妻還是喜歡他的, 兩人中間有些誤會罷了。 丫鬟春月端了茶水過來,今年新上的秋茶。 阿漁慢慢地品著。 三個大人誰都不開口,熾哥兒左右看看, 很快就對眼生的徐潛失去了興趣, 一只小手抱著哥哥的脖子,一只小手指著院子里,搖搖晃晃地叫哥哥陪他去外面玩。 曹煉看向meimei, 看到一張紅撲撲的側(cè)臉。 曹煉嘆口氣,猜到meimei肯定愿意與徐潛說話, 他便決定給兩人一刻鐘左右的機(jī)會。 “meimei替我招待五爺,我抱熾哥兒去走走?!辈軣捳玖似饋?。 阿漁起身, 緊張的同時也沒忘囑咐哥哥:“熾哥兒喜歡撿小石頭,大哥看著他別放到嘴里?!?/br> 曹煉點(diǎn)點(diǎn)頭, 掃眼垂眸喝茶的徐潛,他繃著臉出去了,同時吩咐春月:“去廚房弄些零嘴兒?!?/br> 春月最聽他的話,立即去傳話了。 廳堂便只剩下一對兒未婚夫妻。 徐潛也不喝茶了,徑直打量對面的小姑娘。 阿漁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又別了下耳旁的碎發(fā)。 是關(guān)系不一樣了的緣故嗎,上輩子的徐潛幾乎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她,唯一的一次就是那個晚上,結(jié)果第二天睡醒阿漁就回到小時候了,根本沒能多加感受徐潛的熱情。 未婚妻想遠(yuǎn)了,徐潛想的卻是她照顧弟弟的辛苦,問道:“后背不舒服?” 阿漁不自覺地挺直腰身,掃眼他衣擺下面露出的黑靴,細(xì)聲道:“有點(diǎn)?!?/br> 徐潛便問:“熾哥兒的乳母怎么沒跟過來?”乳母就是照顧小主子的,曹家的這位乳母真沒規(guī)矩,竟讓她受累。 阿漁聽出他有責(zé)怪乳母之意,忍不住替無辜的乳母解釋道:“我沒叫她來,她,她挺好的,我見她日日照顧熾哥兒辛苦,想叫她休息片刻?!?/br> 徐潛并不贊同她這份心善,不知不覺擺出了他在侄子們面前的長輩譜:“一個乳母不夠用,那就再請一個,你是侯府千金,怎可受累?!?/br> 阿漁抿唇,她自然有她的用意,何須他來說教? “知道了?!卑O口是心非地應(yīng)承道,說完端起茶碗。 小姑娘大眼睛左看右看的,不知在想什么,徐潛頓了頓,跟她翻舊賬:“那日在袁家,你為何不愿由我先行送你回府?” 阿漁:…… 這陣子滿腦都是季鳴鳳,她差點(diǎn)都忘了那日還見了徐潛一面。 實(shí)話肯定不能說的,阿漁臨時現(xiàn)編,對著院子道:“大哥與人拼酒,我怕他喝醉了?!?/br> 徐潛沉默。 一會兒是好jiejie,一會兒是好meimei,他早就知道未婚妻懂事,卻不知道她這么忙。 徐潛語氣微冷:“一個大男人,何須你個小姑娘事事?lián)?,再者,你既然知道他會與人拼酒,袁家與侯府又沒有交情往來,為何還要跟過去?簡直胡鬧?!?/br> 若是相熟的故交她去做客倒也沒什么,袁家那等根本不在侯府宴請名單上的小戶,她知道袁家都有什么人嗎?一個如花似玉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萬一遇到心存不軌的男客或品行不端的內(nèi)宅女眷,唯一的哥哥又在拼酒,她該當(dāng)如何? 可以撒嬌躲懶的時候她非要懂事,該懂事的時候卻任性妄為了。 徐潛冷著臉盯著對面的小未婚妻,希望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阿漁并不覺得自己有錯! 她疼愛幼弟怎么了,她關(guān)心對她寵愛有加的哥哥怎么了,父親母親都沒有來管教她,徐潛破天荒過來就是為了教訓(xùn)她的? 阿漁委屈,又很生氣。 上輩子的徐潛雖然非常冷淡,至少表面冷淡,但那個徐潛從不動輒批評教訓(xùn)她,這個徐潛憑什么? “我自有我的道理,不勞您費(fèi)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