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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姿勢繼續(xù)說話。顧川邊運動邊和他商量過年的事,到最后,江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松的口,總之答應了。見他松口,顧川看著很開心,但是面上表現(xiàn)的不多,為江淮做好清理,從抽屜里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江淮很好奇,打開后看見一對十分精致的機械手表,一模一樣別無二致。大概猜到顧川是要送他。顧川解釋道:“在瑞士救過一只貓,鏟屎官經營一家手工表工作室,所以送我的謝禮?!?/br>江淮則道:“一般人不是應該送一對情侶表,男款和女款?”顧川笑了笑,“那個人說未來伴侶不應該對性別的要求太嚴格了,所以就送了一模一樣的一對?!?/br>江淮愛不釋手拿起其中一只帶上,“你沒送過Alina手表吧?”顧川失笑,“吃醋?”江大主席嘴硬,顧川笑道:“沒有,唐悅樂和我在一起不到三個月,Luna不喜歡戴手表,更喜歡項鏈耳環(huán)什么的,Alina跟我更像朋友,我們很少互相送東西?!?/br>江淮:“記得這么清楚?!?/br>顧川喜歡他這種吃醋的模樣,嘴角笑意不斷,一邊壓過來一邊叫道:“小淮……”——新年前夕,江淮做好心理建設,才獨自一人去了城西墓園。顧川有其他事,也不知道江淮此行。清晨,顧川前腳出門,江淮也醒了,洗漱穿戴完畢,悄悄出了門,沒有驚動睡回籠覺的林教授。海瀾郡院子里碰到孟襄南。“去哪?”“有事?!?/br>孟襄南開著車,“我送你。”江淮沒有推辭,“謝謝學長了?!?/br>他坐上副駕駛,“你去哪?”孟襄南笑得很甜蜜,“都是喬池,說想吃尚信路那家尚信坊的餡餅?!?/br>江淮:“……哦?!?/br>他還沒來得及吐槽,便聽見孟襄南的手機響了,從車載屏幕上可以看到備注:小喬寶貝兒。江淮:……“喂……”孟襄南一不小心按了外音,便聽見喬池的聲音傳來:“孟襄南你是不是鬧鐘推遲了半小時?你怎么還沒到?你這人怎么這么不守時?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怎么著啊想分手?”江淮:……原來傳聞中能壓住孟某人暴脾氣的喬學長才是幕后boss。當對方發(fā)脾氣時,就是用一頓更大的脾氣來壓住他。孟襄南真是有點怕小祖宗發(fā)火,“沒有,哎喬喬……”喬池十分警覺,“等等!不對!你車上坐著哪個小妖精?”小妖精江淮:……孟襄南連忙解釋:“是江淮,在海瀾郡碰見他,順便載他一程?!?/br>江淮只好打招呼:“喬學長,早上好?!?/br>靜默片刻,喬池的聲音響起,已經恢復平靜,“江淮,早上好?!?/br>——江淮要去的城西墓園有點遠,在市區(qū)下車,買了一束花打車過去。進入墓園,能感受到格外的莊嚴與肅穆,他身著黑色大衣,手捧一束白色的百合,根據(jù)江父給的地址,站在一墓碑前。——嚴蕤之墓。遺照上的女人笑靨如花,純凈如百合。據(jù)說她生前喜歡百合花,江淮彎腰將手里的花放在墓碑前,鞠了三個躬。“抱歉,現(xiàn)在才來。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以為她是我的母親,突然得知真相,一時有點難以接受,不是不愛你,因為看到你的這一刻,我能感受到,你是我的mama。她對我雖然絕情,但是這么多年也不能說不好,畢竟,她是我養(yǎng)母。我不再對她能夠尊重理解我抱有希望,但是希望她以后能開心快樂順遂一點。我為人子女,也只有這點祝福了?!?/br>“你因為生我而去,你都沒有抱過我吧,現(xiàn)在我長大了,你估計也抱不動了,我來抱抱你,好不好?”他閉上眼睛抱住墓碑,眼角滑下一滴淚,沒入石縫。“還有一件事,我……是天生的gay,只喜歡男孩子,你大概沒有想到吧。你別反對好不好,他很好,特別特別好,我愛他,很愛很愛,像愛你一樣愛他,他以后就是我的家人?!?/br>“mama,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美?!?/br>“明天就是除夕,新年快樂?!?/br>并未多做停留,江淮很快回到市內,在商場給家里其他三人各挑選了一件禮物。回到海瀾郡,顧父與林教授在客廳里看電視,看見江淮提著大包小包,問道:“回來了?”江淮把禮物分給兩人。作者有話要說:預計10萬字內完結,番外必須想寫。沒有存稿了,半夜醒來發(fā)了最后一點存稿。電腦沒帶,唉,今天放一天,整理思路用手機試著寫寫。明天估計很久后才能繼續(xù)回更,誰讓我沒有帶電腦。∑( ̄□ ̄)好嘮叨。第26章26江淮從城西墓園回來后發(fā)了點低燒。天空開始飄起小雪,顧川到家的時候,江淮正悶頭大睡。他伸手去摸江淮額頭,然后輕聲叫道:“江淮?”江淮咕噥一聲翻個身繼續(xù)睡覺。“吃飯了。”江淮沉浸在自己的夢境里,不理會。顧川去找醫(yī)藥箱,看了下保質期,扣了一片藥,端了一杯水。江淮在睡夢中倒是聽話,顧川喂藥他乖乖咽下。林教授過來敲門。“怎么還不下樓?吃飯了。”顧川答道:“他有點發(fā)燒?!?/br>——江淮只覺得渾身發(fā)熱,腦子亂成一團,分不清夢里夢外。他夢見小時候,江母帶著他去游樂園玩,只不過夢里的情景如同鏡頭一閃而過;又仿佛看到城郊一人獨居的江奶奶,顫顫巍巍朝他伸出手,還叫著“小淮”;還夢到他離家出走的那晚,江母撕破臉的辱罵,近二十年的親情在一夕之間蕩然無存;又看到外表高大但實際軟弱的江父,面對江母忍氣吞聲的表情……過了很久,有人喂他東西,他能感覺到身邊的人是顧川,所以很聽話。他不知道為什么,在夢里忽然嚎啕大哭,一個人跪坐在馬路邊,望著街上來往行人,哭得撕心裂肺旁若無人。顧川看著他眼角滑出一串眼淚,低頭吻上去,舌尖嘗到有點咸的淚水。林教授叫了醫(yī)生來,從門縫看到這一幕,推門的動作稍微慢了些。進門時,顧川臉上恢復如常。封醫(yī)生準備注射器,林彥寧說道:“需不需要掛水?”封醫(yī)生:“打一針就好了,男孩子體質好,降溫后就好了?!?/br>曾經穿著毛衣光著腳在寒風中待十分鐘都沒事的人,如今病毒侵體,如果沒有別的原因他都不信。除夕前夕這一天,江淮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