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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們走出這個房間,汪洋還老老實實在椅子上綁著,就沒多管他,直接進了齊谷的房間,這里本來就塞了六個人,此刻更熱鬧了。大黃、齊水月、紅臉譜大漢,藍臉譜女人站在一邊,黑臉譜的瘦男人和白臉譜的胖男人半蹲在保險箱旁搗弄著,一個背包放在瘦男人腳邊上,他不時伸手進去摸出什么工具來,都是細細小小。我跟二黃進去了也沒人說話,頂多腦袋歪向我們這里一下,依舊安安靜靜,果然是一派和諧景象。我們也不好冒昧打破這寂靜,只相視一眼,便走到大黃旁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我們出來。大黃點頭,他剛跟著我們走出沒兩步,身后紅臉大漢突然語氣不耐地叫道:“時間寶貴,你們到底行不行?!?/br>我扭頭,見他是跟胖瘦男人說的,與我無關(guān),便繼續(xù)往前走,但紅臉大漢接下來的話,又迫使我重新停下步伐。“外面那混血男說他也會開保險箱,讓他來試試?”大漢這話一出,值得注意的是齊水月,雖然這屋子里只有我跟她還有汪洋是露臉的,我現(xiàn)在只能看到她的表情。她那微微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我想是我之前所說,汪洋是珠寶盜竊犯的話起作用了,真是歪打正著。話說回來,廋男人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會,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大漢的要求。他平靜的聲音中,此刻多出了一絲無奈,“這種保險箱我沒開過,就讓他來試試吧?!?/br>“他真能打開,錢也不會分他一份?!逼届o的倒是胖男人,他說完這句提醒就站起來讓到窗邊,面具對著門口我們站的這邊,但我知道他只是透過我們的身體看向更遠處。“當然。”大漢也答得理所應(yīng)當。利用,不知道汪洋會不會反利用呢。他跟我們一起來到客廳,手中的斧頭晃悠著,一下就把飯桌腿與椅子中間繃緊的麻繩斬斷,“嘣”一聲,伴著汪洋的輕笑,“終于相信我說的是實話了?”大漢搖搖頭也輕笑了下,手中解繩子的動作不停,“別高興太早,我們開不了,你也不一定行?!?/br>“我要是把保險箱打開了,有什么好處嗎?”“保你跟你女朋友平安無事?!?/br>“呵呵,這個條件挺誘人?!?/br>繩子是解開了,警惕可沒能放下。大漢的紅斧頭抵著汪洋的背,也不推搡也不催,汪洋亦配合,如果沒有斧頭的話,這真稱得上是客客氣氣。計劃趕不上變化,現(xiàn)實發(fā)展到了汪洋去開保險箱的局面,這算是對我們的目的有利,和雙胞胎一時間也許商量不出結(jié)果,不如先靜觀其變。我也轉(zhuǎn)回房間里,對身旁的大黃小聲道:“先看看?!?/br>“嗯?!?/br>這房間也不算多大,現(xiàn)在一共九個人,還除了蹲就是站著,都圍在一塊,走個路都要別人挪下位置,除了擁擠真沒什么別的直觀感受了。我放棄了上前近距離觀察,跟雙胞胎,我們?nèi)x擇在門口處觀望。依舊是安靜,我聽得到瘦男人和汪洋的談話聲,壓得很低,好像這房間里有禁忌,不能大聲說話一樣。我倚在門框上,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們,目光一個個掃視過去,最后還是留在了那位藍臉譜女人身上。大概是我盯著她的時間有些久,大黃也察覺到了,他用肩膀碰碰我,腦袋靠過來小聲道:“藍面具女人。”我偏頭看他。他點點頭,說話的聲音更小了,但我聽得清清楚楚,他說:“你覺得她是江美嗎?”若我一人如此認為,那可能只是錯覺,而兩個人都這么覺得……“你們在討論什么?怎么也不帶我?!倍S湊過來不滿地抱怨,大黃將話也附耳對他說一遍,他立馬點頭,看樣子也是早就有此猜測。我們和江美從高中就認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年,既然都說這個藍面具女人是江美,那么她就是江美無疑了。而這三個人,應(yīng)該就是在店里的陸風涯和被打的胖男人,紅臉大漢,大概就是坐胖男人車時,他打電話喊得那個人了。確定了人,卻帶來另一種更大的茫然。認識江美六年,怎么都沒想到過,有一天她會選擇搶劫,為什么,為了錢?為了刺激?不知道,關(guān)于她我什么都不能確定了。我第一次如此無措的肯定,我需要重新認識這個叫江美的女人。“怎么辦?”我滿心茫然,說話的音量沒注意壓低,就成了這里最響的聲音。他們都聞聲看過來,我也不避,只死死盯著江美。我看不見她的臉,她的表情和心中所想也無從揣測。但我知道,她匆匆往這里看一下就低下頭的動作,代表她心虛了。“你指的是哪方面的‘怎么辦’?”二黃小聲問我。“哪方面都指?!?/br>“關(guān)于她,先當沒認出來吧,以后有的是機會去問?!边@是大黃的提議,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只能同意。靜與鬧繼續(xù)僵持著,各有勝利的時候,房間里又沉默了一會,一陣機械轉(zhuǎn)動的聲響劃破空氣,傳進我的耳朵中,接著是“咔嚓”,伴著胖男人的驚呼,“好!厲害!”空氣重新沸騰起來,所有人都身形一震大有都擠到保險箱前的架勢,我跟雙胞胎也不例外,我們已經(jīng)抬起腳往那邊走了過去,但被紅臉大漢一揮斧頭怒喊的兇惡樣給生生止住。“都他媽別亂動,斧頭可不長眼!”這聲威脅自然是對我們這些不搶劫的局外人說的,但氣勢夠足,連他們自己人都僵住,大漢轉(zhuǎn)頭看他們時才又如上了發(fā)條的小人,重新活動起來。不消大漢提醒,汪洋自己就舉著雙手站了起來,乖乖的退到齊水月身邊,卻也不說話也不看她,只盯著那個保險箱,沒有絲毫要解釋自己為什么會開保險箱的征兆。要不是江美還在這兩人身邊站著,手中明晃晃的刀一秒也未放下過。齊水月也許已經(jīng)握著汪洋的胳膊,淚眼婆娑的質(zhì)問他了。但她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只能壓制著又壓制著,最后抖著聲線,抖出含著千言萬語的“阿洋”。汪洋這才偏頭看她一眼,帶著一個簡單的“乖”字,又移開了目光。這一對不知是“癡男怨女”還是“癡心女子負心漢”。我不再看他們,把視線移向保險箱處,箱門大開著,三個賊蹲在那里。瘦男人和紅臉大漢,在一個個打開又合上那些形狀、顏色各異的小盒子,而胖男人則負責將這些都裝進背包里。我又朝前靠近一點,看得更加清楚。盒子里裝的都是鉆石珠寶,璀璨生輝奪人目,那種特殊的華貴,即便只匆匆一瞥,也驚鴻難忘。不得不說,我有些惋惜只能看他們一眼。數(shù)十個盒子,全都拿出來后保險箱里還有四沓現(xiàn)金,悉數(shù)裝進背包里。這場搶劫本該就此完美落幕了,但沒有那么簡單,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