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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但因為我們的核心器械損壞了,現(xiàn)在無法工作,所以大家都休假了。”應(yīng)長河帶他走上一道階梯,“你的工作就是維護這個核心器械?!?/br>章曉頭更大了:“應(yīng)主任,我是文科生。”應(yīng)長河已經(jīng)走到了階梯盡頭,把手掌按在眼前的白墻上。“章曉,你知道陳氏儀么?”掌紋識別儀亮起了綠燈,隨后瞳孔識別器也亮起了綠燈。白墻緩慢裂開,現(xiàn)出中間一個不算大的房間。房間中央有一臺黑魆魆的機器,上頭有兩盞紅燈亮著。凡是參加過高考的人,不會有誰不知道陳氏儀。語文課本上那篇是每年必考的重點,甚至每年的語文、歷史、物理和政治試卷上都會有至少十分的題與之相關(guān)。因為每年都考,所以陳氏儀成為了一個必背的考點。章曉自然也是記得的,他考試的那年,話題作文的材料就是陳正和與他的陳氏儀。研制和開發(fā)陳氏儀的是一個約一百多位研究者的團隊,而團隊的核心是中科院院士陳正和教授。陳正和團隊完成陳氏儀之后,經(jīng)過了短暫的幾次試驗,隨后立刻將陳氏儀封存起來,連同幾次試驗的結(jié)果一并交給了國家。課文中只提到陳氏儀是一個用生物能驅(qū)動的機器,可以制造微型蟲洞并實現(xiàn)難度不大的時空穿梭活動,因為它從沒有機會投入實踐,所以實用性成果未能得到證實。讓陳氏儀成為20世紀(jì)國內(nèi)最為轟動的科學(xué)新聞的最重要原因,還是它本身的噱頭:時空穿梭。陳氏儀本身是個很有名的概念,但陳氏儀的形態(tài)、具體作用都非常神秘,在明面上找不到任何正經(jīng)討論的文獻。章曉還在國圖的各大數(shù)據(jù)庫里搜索過,完全沒有任何結(jié)果。也因此陳氏儀成為了神秘的代名詞。章曉以為陳氏儀在上交國家之后會被嚴(yán)格管理起來,因而看到應(yīng)長河指著面前黑魆魆的鐵塊說“陳氏儀在里面”時,他目瞪口呆。“陳氏儀是五十多年前研發(fā)成功的,之后的二十年,國博一直在做各種各樣的努力,最后終于把它的使用權(quán)爭取過來了。這臺機器聽起來很了不得,其實很好保管。因為它的能源很難找到,即便給了別的單位,他們也用不了?!?/br>“它真的能穿梭時空嗎?”章曉回過神,連忙問。“可以,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穿得過去,要符合條件才行?!睉?yīng)長河說,“比如我就不行。”“什么人可以?”“你可以?!睉?yīng)長河說,“剛剛的那位蜘蛛俠也可以?!?/br>“……向?qū)??”章曉頓了頓,忽然明白了,“所謂的生物能驅(qū)動,其實是指向?qū)У木耋w嗎?!”應(yīng)長河點點頭:“是的。準(zhǔn)確點說,我們工作的時候要分組,每個組至少都有一名向?qū)Ш鸵幻诒?,在開啟陳氏儀的過程中,向?qū)У淖饔米顬橹匾?。他們的精神體越強大,陳氏儀啟動的時間就越長,旅途也就越穩(wěn)當(dāng)?!?/br>章曉本想說自己的精神體很有問題,但立刻被另一個詞語吸引了注意力:“旅途是什么意思?”應(yīng)長河這次卻不肯說了。“再說下去就是絕密內(nèi)容了。你現(xiàn)在還不是文管委的人,我不能告訴你?!睉?yīng)長河低聲說,“來吧?來我們單位工作吧?”章曉猶豫了。他聽過陳氏儀,但如今應(yīng)長河語焉不詳,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而且他是個廢柴: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精神體是什么玩意兒的廢柴。“有編制,有五險一金,有員工宿舍。”應(yīng)長河說,“有食堂,有娛樂設(shè)施,有運動場所,有貓有狗,還幫忙介紹對象?!?/br>他的話頓時讓打算拒絕的章曉猶豫了。“一個月多少錢?”他問。應(yīng)長河頓了頓:“談錢多俗。”章曉:“……不談錢談什么?夢想?我沒有啊?!?/br>應(yīng)長河:“……”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身后的白墻又裂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入口,面無表情地看著里面的兩人??吹綉?yīng)長河,男人迅速從兜里掏出個胸牌掛上。胸牌上有一張面色兇狠的照片,下面是兩個漢字:高穹。應(yīng)長河怒了?!案唏?,你又遲到了!”他指著陳氏儀說,“今天不是輪到你來清理陳氏儀嗎!”“打卡機壞了。”男人說,“我不算遲到?!?/br>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包子,邊吃便走進來。章曉聞到了芹菜rou包的香味。“禁止攜帶食物進入!”應(yīng)長河指著墻上的標(biāo)示大吼。墻上貼了幾張打印的A4紙:禁止攜帶食物進入保護域。禁止在保護域內(nèi)食用任何物品。禁止在保護域內(nèi)使用任何非許可的電子設(shè)備。“我今天沒有違反這個。”男人指著最后一張,“沒帶手機。”“不值得驕傲!這些都是你來了之后才貼上去的!”應(yīng)長河惱怒不已。男人面無表情地聳聳肩,抓著沒吃完的包子走了出去。經(jīng)過章曉身邊時,他的眼神落在了章曉臉上。章曉從他出現(xiàn)的時候開始一直呆滯地看著對方。他第一次離他這么近,因而能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充沛的信息素,像有形的、蘊含兇猛力量的繩索,一圈圈地縛著章曉,令他暫時失去了移動的能力,完全被這種強大的壓迫感壓制了。這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哨兵,章曉的腦子里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說話:避開他、避開他!男人瞇起眼睛,很不禮貌地指著章曉的鼻子:“你今天又在咖啡店里偷窺我。第十二次了?!?/br>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但不沙啞,像是……章曉沒想出來像什么。他頭昏腦漲,渾身發(fā)熱,捂著鼻子連退幾步,砰的一下撞在陳氏儀上。他流鼻血了。第3章報到(捉蟲)“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杜奇?zhèn)プ炖锝乐鴕ou,口齒不清地說。“答應(yīng)了?!闭聲源林永锏奈魈m花,“能不答應(yīng)嗎……是那個啊,就我天天在你們店里偷窺的那個?!?/br>“人早知道你在偷窺了?”杜奇?zhèn)ダ^續(xù)吧唧吧唧嚼rou,“說你呢,都到烤rou店里來了還吃什么素???裝什么和尚?!?/br>“我現(xiàn)在要冷靜,不能碰上火的東西?!闭聲暂p咳一聲,壓低聲音,“他早知道了,還數(shù)了我一杯咖啡要喝幾口。太無聊了吧,這么帥的人,為什么會這么無聊???”杜奇?zhèn)ィ骸啊銈儽舜吮舜税?。?/br>他吃了幾盤rou,還是不夠,又抬手去點,轉(zhuǎn)頭看到章曉一心一意地烤西蘭花,很有種怒其不爭的激動:“吃口rou吧,咱倆好不容易吃頓好的,哥哥請你,你盡情吃?!?/br>章曉看著rou,思忖片刻還是搖搖頭:“不行?!?/br>“到底怎么了?”杜奇?zhèn)ビ诛L(fēng)風(fēng)火火地開始烤羊rou。“我今天流鼻血了。”章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