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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烽也難以自持,他從未嘗過這等人間極樂,只覺快感難言,往日冷傲的面容上透出恍惚和著迷,喘息聲急促起來。幾次抽動后,擦碰到某一處,身下人頓時戰(zhàn)栗不止,發(fā)出哽咽般的呻吟,本就火熱緊窒的內(nèi)部更是絞緊他的碩大男根。他無限激動,有意朝那地方頂擦,葉宜彬身子立刻劇烈起伏顫抖,甩散了一頭長發(fā)。高潮猛然襲來,滅頂?shù)目旄凶屗痛吮l(fā)在了他體內(nèi)。被滾熱洪流瞬間淹沒,葉宜彬腰身猛然彈動了一下,猝然發(fā)出一聲清晰吟喘,在這狹窄寂靜的地方聽來格外入耳。他遲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立即羞恥得重新咬住嘴唇,深深側(cè)過臉去,恨不能埋入地下。原烽緩緩?fù)顺鏊w內(nèi)。隨著退出,粘稠的熱流跟著滑出,順著雙腿之間暗暗往下淌。葉宜彬靜靜躺著,眼睛睜大,映著窗外照入的淺淺月光。他眼中除了羞恥,還有幾分驚愕惶然,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原烽喘息著,略略整了整衣服,便看向他,久久注視。察覺到他的注視,葉宜彬別開目光。原烽眉一皺,繼而微微一挑,開口:“我猜猜,你喜歡的……是溫仲南?”葉宜彬立時有了些動靜,抬臉看了他一眼。原烽冷笑了一下,“你的得意弟子對你倒是恭敬得很,不過據(jù)我所知,他早就訂了未婚妻,兩人青梅竹馬,像是情誼不淺。他怕是還根本不知你在想什么罷?”葉宜彬沒有作聲。“如果他知道,會怎樣看待你這個老師?”葉宜彬忽然顫抖了一下。原烽看在眼里,接著冷笑道:“就算他有斷袖之癖,怕也不會來找你吧……他未婚妻十分美貌,正值妙齡;你卻相貌平平,年紀(jì)又這么大……若你放得開些,大概也能試試?yán)p住他,可你剛才那個樣子,我看一輩子也不必再想了?!?/br>葉宜彬身子一僵,像是怕冷一般,微微縮起了手腳。他極力壓下眼前漫起的朦朧水意。稍一壓抑住,又重新漫起,反復(fù)了三四次,才漸漸止住了。才想要松一口氣,突然亮光襲來,他連同四周黑暗的一切都暴露在了光明之下。——原烽起身,點亮了燭燈。天擦黑時,葉宜彬為了抄寫的照明,拿來燭臺正欲點亮,卻被原烽打斷。此刻這方燭臺上,四支大蠟燭發(fā)出明晃晃的火光,將眼前一切照得清清楚楚。葉宜彬啊地輕呼了一聲,不顧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猛地蜷起了身子。他衣衫凌亂,上身裸了一大半,下身的褻褲也褪到了小腿;臉上滿是羞恥屈辱,嘴唇幾乎咬爛了,滲了好幾處血跡;文士紗帽早已掉落,一頭烏發(fā)散亂地落在身上,委實狼狽不堪。他的狼狽,在明晃晃的燭光下暴露無遺。看看眼前居高臨下的原烽,又低頭飛快地掠了一眼自己,哪里還有半點師道尊嚴(yán)?一身丑態(tài)不堪入目。他閉起了眼,布滿羞紅的臉倏然蒼白起來。原烽看到墊在他身下的衣服落了一灘白濁,白濁里卻暈開幾絲血跡,料想他是受傷了,蹲下身,將他褻褲輕輕拉上,用衣服裹住下身,再罩上他原本的衣袍。葉宜彬沒有動,任憑原烽給他穿好衣服。原烽看到衣下肌膚的淺紅痕跡,心中一蕩,呼吸猛然一緊。他的手頓了頓,便加快速度系好,然后將他橫抱起來。葉宜彬這時開始掙動了,想要推開他自己下來。原烽手上加了兩分力穩(wěn)住他,正要開口,門外卻傳來粗重腳步聲,和一聲喝問:“誰在藏書閣里?”原烽一聽,略加思忖,將手上抱的葉宜彬放下,轉(zhuǎn)為背到身后。此時來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斑@么晚了,是誰……呀,這是怎么了?”來的是書院巡查的老章。他巡查了兩圈,來到此處發(fā)現(xiàn)藏書閣忽然亮起燈光,便過來一問究竟。此時看見原烽背著葉宜彬,閣中書籍散落了一地,不由驚訝。“我和葉先生探討文章,有一問不解,便一起到藏書閣查閱。沒想到他突然眩暈,撞倒了架上的書?!痹榈?,“我正要背他回去?!?/br>“啊,是什么病,得趕緊請大夫吧?”老章提著燈籠,關(guān)切道。“要不,我叫人來幫忙!”“大概是過于疲憊。我先送他回去休息,就不必驚動旁人了?!?/br>“也好……你們小心慢走,我把這閣里收拾收拾。”“有勞。”原烽背著人往外走。行了一段,就有幾個人打著燈籠驚喜地跑過來:“公子,原來你在這里!”“公子,可找到你了!”原烽站住,看向自家的幾個家丁。為首的笑道:“哎呀,公子,你散了學(xué)怎不回去用飯,也沒告訴老爺夫人一聲。夫人擔(dān)心,就命小的們來找。打聽了好幾個人,都說沒見公子從書院出來,這才……咦,這是?”他看到原烽背上的男子。“他病了,我送他回去?!痹榈馈?/br>“公子您的衣服……”原烽只穿了件中衣,在書院里走動,既是不雅,也容易受夜寒。“給燭火燒破了?!?/br>“多虧夫人細(xì)心,怕秋寒重,讓備了衣服。”家丁趕緊把預(yù)備的外袍遞上去,一面張羅著,“來來,小的替公子背!”“讓開?!币娝嶂鵁艋\往前湊,又感到背上的人微微一僵,原烽皺了皺眉,“你們離遠(yuǎn)些。”說完大步繼續(xù)走。家丁們面面相覷,只得小心跟在后頭。葉宜彬住在書院里,自己單獨居住一處小屋。又走了一段路,再轉(zhuǎn)過一片矮竹幾株杏樹,便到了。“你們在外頭等著。”原烽交代了一句,進(jìn)屋把人放到床榻上。一路上沒聽他出一句聲,只有頸后輕輕而微亂的呼吸。原烽摸黑把被子給他拉上,兩人靜了一會,誰也沒有說話。“疼嗎?”忽然,原烽低聲開口。葉宜彬緘默了一陣,很輕卻冷冷地道:“出去。”原烽聽了,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從家丁手中接過外袍穿上,說道:“你們到旁邊廚房燒些熱水,兌成溫的我用?!?/br>“是!”不多時水便燒好,一名家丁端來水盆,原烽探手試了試,說道:“不夠熱?!?/br>家丁立即返回重兌。另一名家丁問:“這水是給病人用的么?要不要請個大夫?”原烽道:“你們回去?!?/br>他一愣,連忙搖頭:“不行啊,小的怎能撇下公子,自行回去呢?”“那就別多話。”水盆重新端來了,原烽又試了試,點點頭,返身往屋里走。家丁端著水盆跟在后面正要跨入屋門,原烽停下?!胺旁陂T口,不要進(jìn)來?!?/br>家丁趕緊放下,退出幾步在外等候。公子向來不愛把話說上第二遍,雖然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