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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幾個公主都笑了起來,麗惠好奇:“蕙嬪娘娘在這賞什么?” “不過出來散散心,聽說前朝年大將軍打了勝仗,皇上要百官跪拜迎接,自己也出城親自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麗惠道:“我聽著仿若是真的,年大將軍好氣派?!钡蔡^了。 蕙嬪不過隨口問問,說著就起了身:“我也出來有一會了,你們玩你們的,我先走了。” “蕙嬪娘娘慢走!” 秋日的空氣里混合著菊花和桂花的香氣,濃烈肆意,前朝年家得勢,只聽得年貴人跟前多了賞賜,她的五兒和六兒也沒見多了多少好處...... 皇上在宮中召見了年羹堯,只帶著年羹堯一起用飯,讓同去的大將們進殿領(lǐng)賞,皇上見著他們穿著盔甲炎熱,說要脫掉,大將們卻遲疑的看向了年羹堯。 年羹堯笑著道:“皇上要你們脫掉,那你們就立刻脫掉!” 大將們這才像得了令一般,利索的脫掉了鎧甲。胤禛臉上多了幾分尷尬,年羹堯解釋:“他們在西北大營待久了,只知道軍令,不知道皇命?!?/br> 納穆說給殊蘭聽的時候,殊蘭只淡笑了笑,若年羹堯有十三一半的聰明也不至于落到后來的下場,所以說,路都是自己選的。 “朝中是不是多有大臣不滿年羹堯?” “私底下怨言不少,說年羹堯什么話的都有?!?/br> 殊蘭點頭:“年羹堯的事你別參合,恰好皇上也有意讓你出去歷練,我給你求了個差事,你去廣州做會試的副考官,這些時日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納穆應(yīng)了一聲是。 年羹堯觸碰到了胤禛作為帝王的逆鱗,軍中將士不識君王,這是任何皇帝的大忌,胤禛進了儲秀宮就一直黑著臉并不說話。殊蘭也不多說,只給他端茶倒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的胤禛長出了一口氣,硬邦邦的同殊蘭說話:“今兒都做了什么?” “見了幾個命婦,看了看人家的格格,瞧著到都是好的,所以一時也沒主意,又去了小廚房試著做了桂花糕,自己嘗著到還不錯?!?/br> 胤禛道:“給朕拿一塊?!?/br> 殊蘭笑著拈了一塊黃燦燦的桂花糕給胤禛,胤禛一口就咬掉了大半,濃郁的香甜立時充滿了整個口腔,撫慰著五臟六腑的暴躁,吃了一塊似乎心情也沒那么差了。 殊蘭笑著問:“皇上還要不要在來一塊?” 胤禛像個鬧情緒的孩子:“不吃了,你陪朕歇一會?!?/br> 殊蘭立馬應(yīng)是,換了衣裳一起躺在榻上。胤禛原本還是背朝著殊蘭,漸漸也轉(zhuǎn)了過來,抱著殊蘭的腰,臉頰埋在她的脖頸處:“你說,這個年羹堯到底該怎么辦?” 殊蘭輕撫著胤禛的脊背:“您是皇帝啊,一國之尊,天下皆是您的,為什么要問殊蘭?” 是啊,他都做了皇帝了,若還是不能如他所想,那這皇帝做的又有什么意思?很多事情其實只要拐個彎想明白了,就不會是事情,胤禛漸漸放松下來,在殊蘭的淡香中熟睡了過去。 歷史上的八阿哥原本是鬧的最兇的一個,下場也極其慘烈,只是這一次沒了金礦的他在沒多少資本去拉攏這個逐漸安穩(wěn)下來的朝廷重臣,到難得的安寧,沒有被雍正找茬收拾。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朝堂上漸漸有人開始彈劾年羹堯,皇上皆是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皇上態(tài)度曖昧,漸漸的就有人大起了膽子,民間也開始流傳年羹堯的壞話。只年羹堯卻篤定皇上喜愛與他,絕不會為難與他,往常作為沒有絲毫收斂。 皇上又來了景仁宮看劉常在舞蹈,殿內(nèi)備了酒水菜肴,胤禛一面看舞一面喝酒吃菜,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漸漸燥熱了起來,眼神也有些迷離,看見劉常在仿若是看到了殊蘭,笑著道:“你竟也會跳舞?” 劉常在意外:“皇上,您說的什么話?”她走到跟前給胤禛斟酒,卻被胤禛一把拉到了懷里。 外頭候著的蘇培盛,只聽得里面?zhèn)鱽砹舜种氐拇⒙?,嚇了一跳,但實在不敢推門進去看,雖說意外,但皇上就是皇上,寵幸個妃子,哪有他進去打攪的道理? 夜色漸深,殊蘭讓宮人去問問,看皇上夜里在哪安歇,外頭太監(jiān)匆匆進來:“蘇公公讓來跟您說一聲,皇上宿在了景仁宮?!?/br> 殊蘭怔了怔,垂眸點了點頭。 皇上宿在了景仁宮?她又笑了笑:“沐浴更衣。”皇上就是皇上,做什么都有道理。 胤禛醒來,看見身旁躺著的兩個女子,愣了愣,等想起發(fā)生了什么,卻無端的暴躁了起來,猛的站起了身。劉常在和年貴人感覺到胤禛醒了,忙披衣起來:“皇上?!?/br> 胤禛看著這兩個女子,煩躁的想,這種荒yin無恥的事情怎么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在地上走動了幾圈,叫了一聲蘇培盛,蘇培盛忙從外頭進來。 “去儲繡...算了,回養(yǎng)心殿!” 皇上半夜,又匆忙回了養(yǎng)心殿。 在皇后娘娘幾乎獨寵的情況下,皇上還是寵幸了新人,可見這兩位還是很得皇上喜歡的。 胤禛連著兩日沒進后宮,只在前朝忙碌,只是終究是忍不住,還是來看了殊蘭,進來的的時候殊蘭正在低頭畫畫,胤禛輕咳了一聲,殊蘭一抬頭,見是胤禛,忙起來行禮。 殊蘭還是這般嫻靜美好,仿佛是歲月靜止在了此刻,無端的讓人覺得安寧,胤禛輕嘆:“總是這么多禮?!笔馓m笑了笑,隨著胤禛一起坐下:“皇上忙碌,但總要注意身體。” 胤禛一時到不知道說什么,默了片刻又突然問起納穆:“這幾日該到了吧?!?/br> “坐船很快,昨兒下午就到了的?!?/br> 這個胤禛知道,于是又干咳了一聲。 殊蘭笑了笑:“皇上何必覺得尷尬,您是皇上?!?/br> 胤禛一頓:“但朕竟然.......” 殊蘭垂眸:“皇上竟亂了心智了,反常則為妖?!?/br> 胤禛忽的默了下來,他怎么一直沒有好好想想為什么大白日的忽的出現(xiàn)了那樣的事情,還荒唐到不像自己,他簡直就如中邪了一般,這不對!胤禛猛然意識到了!他抬頭看殊蘭見她面上帶著淺笑,滿眼的包容和信任,心就安穩(wěn)了下來:“朕到糊涂了......” 劉常在有些埋怨年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