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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里走,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床上的柔然,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越發(fā)覺察出柔然的重要,若柔然好著大抵會幫她出出主意,安慰她,鼓勵她,她或許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狼狽了。 榻上的胤禛慵懶的隨意,修長的腿隨意的蜷曲著,有力的手指緩緩敲著一旁的小幾,冰冷之中又有些傲然的高貴,鳳眼幽深,專注又淡漠,若是往常,這樣的胤禛大抵會讓年婉雯覺得甜蜜,覺得歡喜,但這個時候年婉雯只越發(fā)覺得渾身冰涼。 胤禛越淡漠,她的結(jié)局只會越發(fā)不好。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爺明鑒,妾身真的什么都沒做,求爺明鑒,妾身真的什么都沒做!” 胤禛端起茶碗,輕吹了一口茶沫子,又啜了一口,開口說話不徐不疾:“你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若說出來,我或者愿意保你,若不說,你知道自己的下場的?!?/br> 他一句話就好像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年婉雯的頭上,年婉雯連磕頭都忘了。怎么會呢?她明明隱藏的很好的,怎么就會被胤禛察覺? 胤禛看著年婉雯臉上清晰的不可置信,眼里的蔑視一閃而過。 “你那東西對幾個小格格到是好的,卻對別人都沒有好處。” 胤禛淡漠又隨意的話,讓年婉雯癱倒在了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胤禛竟然知道,什么都知道! 她驚恐萬分,終究是大哭了起來:“有什么?什么都沒有?沒有的,都沒有,什么都沒有的!” 胤禛將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就好像碎在地上的不是上好的青花瓷茶碗而是年婉雯的膽子一樣,年婉雯驚恐的尖叫了一聲,尖銳的道:“有的!有的!我有!我有靈泉!你看!我可以現(xiàn)在就取出來!” 散發(fā)著清香的泉水順著年婉雯左手食指,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胤禛皺眉看著年婉雯:“你就給爺喝了這所謂的靈泉?” 年婉雯拼命的點頭:“小格格喝了沒事,妾室喝了也沒事,妾身以為爺喝了也沒事的!” 胤禛冷笑了一聲:“毒物?!?/br> 年婉雯爬到胤禛跟前,抱住他的腿:“爺,求你饒了妾身吧,妾身真的沒有壞心,妾身幼年的時候生重病就是靈泉水救活的,幾個小格格要是生了病妾身喂給她們和靈泉水也能很快好的,妾身只是想讓爺也好,卻不想弄巧成拙,妾身真的是一片好心,真的是一心為了爺好的!” 胤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年婉雯:“好心?你要是在好心一些,爺?shù)拿蟮志驮崴驮谀闶稚狭?!?/br> 年婉雯尖銳的哭聲,帶的外頭的小格格也哭了起來,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胤禛的神情卻微微緩和,又看了看年婉雯,半響才道:“幾個格格就讓李氏養(yǎng)著,你自己就在屋子里不要出來了?!?/br> 年婉雯就好像沒有聽到胤禛說的話一樣還只是哭,胤禛看了她一眼出了屋子。外頭的幾個孩子哭的難過,胤禛嘆息了一聲,快步出了院子。 李氏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驚的半響無語,齊刷刷四個小格格,看上去確實好看,但養(yǎng)這么多格格對她有什么好處? 大格格看了看幾個尚且年幼的meimei,有些物傷其類,勸著李氏道:“既然是阿瑪?shù)囊馑?,額娘還是盡心一些的好?!?/br> 李氏不耐煩的讓下頭人帶著幾個格格下去,煩躁的道:“年婉雯做了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幾個格格又能有什么好下場,我就是在盡心,做的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大格格給李氏捧了茶水:“額娘看阿瑪是如何待我的,就當(dāng)知道阿瑪在子女身上的心思有多重,上心一點沒壞處的,就只為了讓阿瑪知道您的好。” 李氏深吸了一口氣:“罷了,額娘知道你的意思,不會虧待那幾個孩子的,有賢側(cè)福晉在,我若做的不好,她必定也是不高興的?!?/br> 95 好聞的紫檀木香氣經(jīng)久不散,額爾瑾虔誠的坐在佛前祈禱,眼角清晰的皺紋讓她看上去像個經(jīng)年的苦行僧,滄桑又慈祥,萬兒不知道輕聲說了什么讓她緩緩的睜開了眼,那眼淡漠又平靜,只道了一句:“知道了,你看著辦吧?!?/br> 萬兒應(yīng)了一聲,緩緩?fù)肆讼氯?侍候在一旁的福兒抿了抿唇,又垂下了頭。 雙胞胎的滿月宴辦的熱鬧,殊蘭雖不用做什么,還是覺得疲累,過了三天了才緩了過來,在屋子里帶著幾個孩子玩。 麗惠和弘晝都醒著,納穆看上去極其高興,摸摸這個的小手又摸摸那個的臉蛋,小家伙們并沒有什么不情愿,偶爾還會依依呀呀的應(yīng)和一聲,納穆便會極其興奮:“額娘看!弟弟meimei在跟納穆說話!” 殊蘭笑著應(yīng)和:“納穆是個好哥哥,弟弟和meimei都喜歡?!?/br> 納穆挺一挺小胸脯一本正經(jīng)的補充:“阿瑪額娘,皇瑪法還有太太都喜歡納穆,也喜歡弟弟和meimei。” 殊蘭笑著抱起兒子親了一口:“對,都喜歡!” 月季從外面進來見著殊蘭心情不錯,稍微一猶豫還是開口道:“福晉送話回來,二格格生了重病?!?/br> 二格格重病所意味的事情很多,殊蘭臉上神情不變,納穆卻感覺到了屋子里氣氛的變化,拉著殊蘭的手緊了緊,殊蘭笑著拍了拍兒子讓奶嬤嬤將幾個孩子帶了下去。 吉文看了一眼殊蘭道:“生了重病又怎樣,莊子上不是照樣能看,不見得就......” 殊蘭搖了搖頭吩咐憐年:“安排下頭人去請?zhí)t(yī),你跟著去莊子上看二格格,若二格格能移動就直接帶著回府上。”憐年應(yīng)了一聲:“若福晉要跟著回來?” 殊蘭笑了笑:“強弩之末,回來又如何?” 死里逃生的泰蘿驚魂未定,宋氏特地陪著她,又跟她閑聊:“年側(cè)福晉這一次可算是......”她頓了頓,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抿嘴笑了笑。 泰蘿感慨的道:“這樣一看,這后院里還是西邊的那位有本事,不管是開始的福晉,李側(cè)福晉還是現(xiàn)在的年側(cè)福晉,都不行。” 宋氏摸著泰蘿的繡活贊嘆:“好東西都是慢慢琢磨出來的。”她說著又笑了笑:“到底誰是贏家,要最后才能知道?!?/br> 泰蘿一愣,看向了宋氏:“jiejie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的有些不懂?” 宋氏勾了勾嘴角:“我懂就行了?!彼瓷先プ孕庞忠?,跟往常木訥的宋氏完全不同,看的泰蘿有些呆愣,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宋氏一般。 外面侍候著的小丫頭忽的進來道:“莊子上的二格格生了重病,福晉讓人回來送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