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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哩欣慰的笑著道:“額娘是不如你,回去跟你三嬸說說,她心里也有個數?!?/br> 殊蘭也笑著道:“這樣未必就不好,您不知道說明阿瑪護著您,阿瑪一直護著您,我們做兒女的只有欣慰的?!?/br> 又說了幾句家常就說到了生意上,殊蘭一邊撿了桌子上的核桃用小錘子敲:“莊子上的種的蘋果多了自己也吃不掉,剛好有個藥酒的方子,用蘋果釀酒在加上幾位藥材釀出的酒美容養(yǎng)顏,味道清醇又有股果香,女子喝起來最好不過,因此想著試一試,只是釀酒的把式又要麻煩額娘給薦幾個?!?/br> 說起生意,赫舍哩總是耀眼的,三十五歲的她好像有不老的秘籍,還如二八年華曼妙女子一般,身上有一股勃勃的生氣,眉眼之間都是璀璨的自信:“你這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喝酒總要講個名號,就比如紹興女兒紅,鳳祥西鳳酒,四川劍南春,瀘州老窖酒,越是有名望的家里喝酒就越是要講究這些,且聽你說的,你這酒的價錢自是不菲,尋常人家的婦人又有幾個喝得起,你可想過這些?” 殊蘭像個孩子一般昂著頭:“好歹是額娘的女兒,這些自然是早早就想過的,貴婦們都喜歡仿效宮中娘娘們的衣食首飾,就是飲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赫舍哩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殊蘭如今在宮中吃的開,只要外頭的人都知道宮里的娘娘喝的都是殊蘭的酒,這酒自然就成了名酒哪里還愁沒人知道,沒人買了喝? 赫舍哩輕笑:“想沒想過酒的名字?” “就叫青美人,酒如其名!” 四十八年的年都過得低沉而壓抑,幸而四貝勒給皇上送了個大年禮,番薯的推廣計劃猶如一個耀眼的禮花彈升上天空,巨大的響聲和華美的流光耀眼奪目,照亮了大半個京城,照亮了老皇帝有些遲暮的心,龍顏大悅,當庭稱贊四貝勒為國之棟梁,爵位升一等為雍郡王。 圣旨還加了一條,賜西林覺羅側福晉封號“賢”,準吉冠加東珠一顆。 福晉和側福晉的吉服只差了一顆東珠,加一顆就等于享有了跟福晉一樣的品級和待遇,皇上是隱晦的給雍郡王府一個兩頭大,來了兩個大福晉,雖說皇太極時皇室子弟的妻子是多個的,但是從康熙開始這樣的事情已漸漸少之又少,皇上卻偏偏在四貝勒府破了例,也可見賢側福晉的圣寵之濃。 皇上會有這樣的旨意,畢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抵還知道四福晉已不能生育。 一道圣旨讓額爾瑾徹底亂了心神,她從外頭接了圣旨回來,一進屋子就將頭上的吉冠猛的摔在了地上,趴在榻上抽泣了起來:“欺人太盛!欺人太盛!” 李嬤嬤心里難受,勉強的笑著勸:“主子您想開點,皇上的旨意畢竟隱晦,只說是獎賞,并沒有…” 福兒彎腰將地上的吉冠撿了起來,輕拍了拍上頭的土,聽著額爾瑾控訴的低語:“還要多明顯?!我已經成了皇子福晉里頭的笑話了!” 她垂了垂眼,將吉冠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她年紀也大了,主子卻總是不提成親的事情,也不提讓她侍候主子爺,雖說是看重她才留著她,只是在下去難道她要一輩子不嫁,或者只是做個繼室? 李氏低垂著眼歪在榻上,大格格坐在她腳邊給她捶腿,好一會李氏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一般:“我是小瞧她了,沒想到竟有這樣的本事,皇上親封賢側福晉,加了一顆東珠,就算不是嫡福晉,又有幾個嫡福晉能比的上她風光…” 她又轉頭去看花兒一樣的女兒,握住她的手:“到頭來,你的事情還是要去求她,你的事情是額娘的錯,不該慫恿著你做那些…你別怨額娘,額娘為你的心不假。” 大格格從李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她誰都不怨,就怨自己,那事情出了之后大表哥她一次也在沒見上不說,所有的人都當沒有發(fā)生一般,跟她所想所預料相差太遠,確實是,只要皇上在意,那事情就發(fā)生過,皇上若不在意,就完全沒有發(fā)生,她無所謂了,嫁去蒙古就嫁去蒙古,未必就有多差! 李氏看她的樣子,有些焦急的坐起來:“你別意氣用事,逞一時之強!嫁去蒙古的公主哪一個沒有早逝?!” 大格格起了身:“看額娘說的,別人會早逝不一定女兒就能早逝,若說蒙古那地方多壞也不見得,那里不還活著很多人,蒙古人還不照樣勇猛善戰(zhàn),連皇瑪法都懼怕…” 李氏嚇的給了她一巴掌:“這些話你也敢亂說!” 大格格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臉,垂了眼,不再看李氏,快步出了屋子。 李氏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上面還有女兒嬌嫩的面頰上的溫熱,她又悔又心疼,從小她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年婉雯躺在自己的拔步床上,將掛在床上的香囊狠狠的揪扯著,臉色也很不好看,她跟前的大丫頭柔然只好低聲勸她:“主子,也不過就是納穆阿哥在宮里辦的周歲宴而已,她得了一個賢做封號嗎?您何苦生這么大的氣,只要您去了必定是…” 年婉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的我耳朵都生繭子了,不必說了,自她救了十八阿哥,在皇上身邊侍疾,你就是這么說的!在說那是一個封號的事情?!她的吉冠比我多了一顆東珠!你知道多了這一顆東珠意味著什么?!” 柔然訕訕然的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就只好干干的立在一旁,年婉雯很煩躁的又翻身起來,這個西林覺羅氏也太囂張了,管著府上的庶務還專寵與四阿哥,她不過是出門做個客都能被膈應到!人人都在說她的事情! 柔然立了一會又張口勸:“嫁期也近了,您可要打起精神來,剛入門是要有場硬仗要打的。” 她這話到說進了年婉雯的心坎里:“你說的是,我自詡不比她長的差也只會比她聰明,她能有的我為什么就不能有?” 柔然覺得口澀,有點發(fā)不出聲,只好勉力一笑。 一歲的納穆能簡單的說幾個詞,比如涼涼和瑪瑪,一個意思是額娘,一個意思是阿瑪,拐著小胖腿也能正兒八經的走幾步,一看見人先笑的流上幾尺長的口水在說,年婉雯即將進府,殊蘭管著家務有的cao持,又將賓客的單子送給胤禛看了看,胤禛加了兩家別的都沒有動。 因第二日就是婚期,殊蘭到沒了什么可忙的了,她自己帶了憐年在園子里轉悠散步,不知覺得想起了鈕鈷祿:“去看看鈕鈷祿。” 在鈕鈷祿的事情上憐年很少插嘴,殊蘭說要去她便領著過去。 鈕鈷祿的院子在整個院子的最后面一處,很少有人到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