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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號也就罷了,只大大的一張又一張的字,她自己又受后世的影響覺得給小孩子用這樣的書啟蒙實在不好,因此打算自己畫一本畫冊。 喜丫還要問,見胤禛進來,忙起身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胤禛也不讓殊蘭起來,自己在一邊坐下,翻著看了看她畫得東西,到是簡潔生動,抬頭看她:“爺也想問問怎么畫這些東西啟蒙?!?/br> 殊蘭將孩子遞給奶嬤嬤,見胤禛又接到了自己懷里,才道:“小孩子本就心性不定,便是大人看著那些滿頁都是字的書本都要頭疼,何況孩子,只怕會越看越厭棄,妾身想著一段話上配一個圖,這圖大致上就是這段話意思的解釋,孩子看了即覺得新鮮又能很快就懂文字的意思,這樣學起來有趣又容易才會更愿意學?!?/br> 胤禛笑著捏了捏兒子的rou呼呼的小手,又覺得實在可愛多捏了兩下才道:“你到是想的長遠,等他啟蒙至少也要三年,三年時間夠你畫多少副畫?何苦現(xiàn)在一面哄孩子一面畫畫,到顯得府上沒人似的?!笨词馓m嘟著嘴又轉(zhuǎn)而道:“不過爺聽著你那法子到是好,鄔思道畫畫好,這事讓他做,你不用忙活了?!?/br> 鄔思道一天忙著軍國大事,哪好意思讓人家做這事情,殊蘭就推辭:“罷了,哪好意思麻煩他呀?!?/br> 胤禛抱了抱納穆就依舊給了奶嬤嬤讓抱了下去:“這事情爺說了都未必成,你只讓鄂祈去說,鄔思道一準就答應(yīng)了。” 這話說的殊蘭到笑了:“這話到奇了,那小子還有那么大的本事?” 胤禛吃了一口茶道:“鄔思道如今把他當眼珠子一樣愛護,他老大不小了如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鄂祈聰明又好學,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他恨不得讓鄂祈做兒子才好?!?/br> 殊蘭掩嘴直笑:“沒想到那皮猴子還這么惹人愛,鄔先生喜歡他也是他的造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便是當做兒子也不是什么打緊的事情?!?/br> 好些日子沒跟她好好說話了,看她笑得明媚,胤禛心里就覺得軟綿綿的舒坦,向后靠在靠枕上,看了殊蘭一會。 殊蘭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起了身往里走,胤禛才慢條斯理的道:“都做娘了還這么害羞,過來,給爺捶捶背?!?/br> 殊蘭嗔怪了他一眼,那眼波一半明媚一半又含著憂傷和哀愁,胤禛伸手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在身邊坐下:“爺總想,你這眼里總是含著的哀愁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可是覺得爺對你不夠好?” 他坐直了身子,圈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嘴唇一下一下碰著她的耳垂。 殊蘭紅著臉掙脫開他的懷抱,低垂著眼里了里衣裳:“爺?shù)脑捳鏇]道理,爺對妾身好不好,最應(yīng)該清楚的是爺,到來問妾身了?!?/br> 她叫了一聲憐年:“端了水上來,我凈了手,給爺捶背?!?/br> 憐年應(yīng)了一聲,胤禛靠在靠枕上看她的臉一直紅著,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他心里就有一種小小的得意洋洋的感覺,眼里含了笑意,閉目養(yǎng)神,覺得她在推他,睜開眼看見下人都下去了,知道她收拾好了,翻身趴著:“來吧,別人捶背不是力道不對就是地方不對,總也沒你捶的好。” 殊蘭一面捶背,一面抿嘴笑:“既然妾身這么好,爺怎么獎賞妾身?” 胤禛閉著眼淡淡的道:“等夜了,你就知道了?!庇X得她手下一頓,嘴角就勾出了笑意。 銀紅色阮煙羅的羅賬里,傳來隱隱的抽泣聲:“爺…饒了我吧…” 胤禛抱著她綿軟的身子,將她翻了個身,扶著她的腰又大動了起來:“爺?shù)莫勝p喜不喜歡?” 她被撞的氣息不穩(wěn),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啊…胤禛…嗯…饒…饒了..啊…我…” 她不知道她越求饒他就越加來勁,惹人心跳臉紅的喘息聲,怎么也停不下來…… 56 原步兵統(tǒng)領(lǐng)費揚古嫡次子長子滿月,又因其嫡女是四貝勒福晉滿月宴上也算是高朋滿座,四貝勒府上額爾瑾帶了大格格,二格格,殊蘭,李氏,鈕鈷祿一并都來了,費揚古夫人覺羅氏特意上長媳安達拉氏招呼殊蘭和李氏幾個在花廳坐著,自己攜了女兒去了自己的屋子說私房話。 安達拉氏膚色稍微暗一些,卻是個看著爽利大氣的人,很有長媳的派頭。 殊蘭跟安達拉氏隨意說了幾句話,不想安達拉氏跟殊蘭的祖母還是沾親帶故的,正經(jīng)論下來,這位安達拉氏要叫殊蘭一聲姑奶奶,連李氏都笑著道:“這可了不不得了,要這樣算,meimei都比福晉輩分長了?!?/br> 殊蘭只是笑:“哪里敢這樣論,先是尊卑后才是長幼?!?/br> 二格格被額爾瑾帶著走了,只大格格坐在跟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言不發(fā),安達拉氏看她乖巧笑著道:“我們坐著說話大格格聽著也無趣,不如去園子里轉(zhuǎn)轉(zhuǎn),這幾日天氣暖和,園子里的花開了不少,很有些看頭?!?/br> 大格格看了一眼李氏,李氏笑著道:“去吧,也是你舅母的一片心意。” 大格格這才起了身,安達拉氏又讓跟前一個叫靜香的丫頭跟著大格格,看著大格格出去了笑著道:“如今一晃眼孩子都大了,我那兩個小子都到了年紀說親,愁的我,整日的哪里有夫人們的聚會我就去哪里,只是一心要給孩子們挑個可心的,過一輩子的事情,也不想委屈了誰?!彼谝惶ド氖莻€雙生子,兄弟兩長的很像。 她到是個開明的,一心為著孩子考慮。 李氏大約也愁大格格的事情,一聽這話就覺得極有同感,哀嘆道:“你到還好一些,我們大格格就可憐了?!?/br> 皇家的格格們幾乎都免不了蒙古和親的命運,很少有人不英年早逝。 安達拉勸她道:“這也不一定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嫁在近處的,溫憲公主不就是個例子?!?/br> 一提起溫憲公主就更讓人惋惜,皇家的公主就好像受了詛咒一樣,就是嫁的再好也免不了英年早逝。 見著李氏更沉默了,安達拉氏就笑著打岔:“還沒去見咱們的小阿哥吧,胖嘟嘟健壯的很,我?guī)?cè)福晉和鈕鈷祿格格去看看?!?/br> 她說著起了身,大家都跟著一起起身,殊蘭低聲對鈕鈷祿道:“敏珠的福氣可不就是你的福氣?!?/br> 鈕鈷祿笑的有些勉強。 剛出了月子的敏珠珠圓玉潤,氣色很紅潤,眉梢眼角皆透著喜意,屋子里坐著她額娘伊爾根覺羅氏還有其他一些親近的親戚,正說著湊趣的話,見安達拉氏帶著殊蘭和李氏,鈕鈷祿氏到了,都起來見禮,貝勒的側(cè)福晉品級等比貝子福晉還稍微高一些,只是格格的身份就尷尬了,